“馮隊，稍微來點光，不要太強。”


    張翰一邊檢查著崔弘益的雙眼，一邊對著馮凱舟說道。


    他們是在地下室，燈關了之後一片漆黑，張翰是妖族，擁有夜視能力才能看清。


    病人是眼部受傷，給他安排的房間自然要針對這種情況，燈的開關是旋鈕式的，可以調燈的亮度。


    馮凱舟稍微旋轉開關，讓燈稍微亮起來點。


    “能不能看清？”


    “能，隻不過我現在看誰都好像是在看慢動作。”


    “這就對了。”


    張翰從隙間裏拿出一麵鏡子遞給他。


    “你看看。”


    崔弘益接過鏡子，看著裏麵自己的眼睛。


    藍綠色的眼睛裏三個黑色逗號正在緩緩旋轉。


    寫輪眼經過張翰和白夢瑤的改造早就不同了。


    原本用查克拉驅動，現在用真氣就可以。


    原本隻有宇智波血脈才能讓它進化，現在誰也行。


    原本隻有宇智波的人才能讓它讓它關閉，現在隻要切斷真氣就可以。


    原本要兩雙才能保證不失明，現在完全不用擔心。


    不用負麵情緒，隻需要提升實力就可以進化。


    就連顏色都變成了藍綠色。


    沒變的隻有可以進化和萬花筒的能力。


    萬花筒的能力張翰也搞清楚了，是天照和加具土命。


    一個放火，一個控火。


    崔弘益現在的實力隻能催動三勾玉寫輪眼，萬花筒需要他的實力再強一些才能開啟。


    “感覺有點醜，藍不藍，綠不綠的，還有三個逗號。”


    “……我強調它能力強就是不想讓你這麼說。”


    還想聽他誇幾句呢，結果他說有點醜，張翰瞬間一臉便秘的表情。


    白夢瑤和馮凱舟也忍不住笑出聲來。


    “那它的能力呢？”


    換都換上了，也不能再拆下來，崔弘益隻能問問它強不強。


    “這雙眼睛會進化，你現在眼睛……”


    張翰開始詳細解釋寫輪眼的用法。


    崔弘益聽著感覺這雙眼睛很強的樣子，也不去管醜不醜了。


    白夢瑤在張翰講解的時候變成了人形，走到開關麵前，慢慢的調亮燈光。


    聽完張翰的講解，崔弘益明白了寫輪眼怎麼用了，隻不過——


    “黑色的火焰？低壓鈉燈照射加鹽水的酒精燈？溫度也不高啊。”


    “噗嗤……不好意思，沒忍住。”


    他這話一出，馮凱舟先被逗樂了。


    白夢瑤也在一旁偷笑。


    張翰有些無語，“……這是玄學，不講科學的。”


    “沒事，等我以後放出來了再研究。”


    張翰更無奈了，這還是個學理的。


    “那你要小心點，這種火焰不好熄滅，還特別容易燃燒，土、鐵，就連水都可以。”


    崔弘益若有所思，“燃燒性能強，更有實驗的必要了。”


    見他一副現在就想研究的樣子，理科不好的張翰隻想離開這裏。


    來自學霸的壓製。


    “你的眼睛好了，那我也該走了。”


    崔弘益這才反應過來，不再想著研究。


    “哦，多謝張大夫。”


    張翰沒說話，朝著他擺擺手，打開隙間，和白夢瑤來到五樓。


    過了一會馮凱舟和崔弘益談完了，來到餐廳的包間，找見了兩人。


    不過他進門後看到張翰兩人並沒有在吃東西，而是看著桌上的一杯淡紫色的液體。


    “這是什麼？你的新藥？還是又一個惡魔果實？”


    張翰抬起頭看了他一眼。


    “都不是，這是……飲料？不對，這是毒藥？……也不對，這是……”


    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解釋，臉上也寫滿了‘想喝，但不敢’的表情。


    不過聽他這麼說，馮凱舟倒是有些好奇了。


    “越說越玄乎。它到底是什麼？”


    “它是……”


    【完美飲料：一杯非常完美的飲料，喝下的人會大受打擊，從而萬念俱灰，產生自殺的想法】


    這是剛才張翰點餐的時候，在想世間有沒有一種最好喝的飲料，從而觸發了隨機給的。


    聽完張翰的解釋，馮凱舟眼角一抽。


    “你手上危險的東西越來越多了。你就不能整點人能吃的。”


    張翰想了想，從隙間裏拿出一個複古的唱片機。


    隻不過唱片機原本大喇叭的位置換成了一個水龍頭。


    又拿出一張黑膠唱片，放在上麵。唱片飛速旋轉，但沒有聲音傳出。


    張翰拿起一個杯子放在唱片機水龍頭的位置，接了一杯清澈起泡的液體，放在了馮凱舟麵前。


    “這個能喝。”


    “這個我不敢喝。”


    看到張翰製作的全過程，馮凱舟根本喝不下去。


    “不要那麼挑剔嘛，這個我喝過，放心吧。”


    “你喝過？什麼味道的？”


    “有點像酒精，反正我不愛喝，我愛喝甜的。”


    “酒精？”


    馮凱舟將信將疑拿起杯子，小心翼翼地嚐了一小口。


    “味道一般。嗯？這是……”


    馮凱舟又喝了一大口。


    “音樂，我感覺到了音樂的……律動，對，就是律動。這東西可以啊。”


    他的表情從小心謹慎到疑惑然後轉為驚喜。


    看馮凱舟似乎還挺享受，張翰將唱片機遞了過去。


    “既然你喜歡，那就把它放在特事局吧，反正我們兩個都不喝酒。可以自己換唱片，想聽什麼換什麼。”


    這個唱片機是張翰從雜物堆裏翻出來的，試了一次後就放家裏吃灰了，還不如借給馮凱舟，讓他自己慢慢品嚐吧。


    “好，那我就把它放在休息區了。”


    馮凱舟說著，拿起唱片機就準備離開，不過剛走到門口又折返迴來。


    “隻顧喝飲料，我都把正事忘了。你這次治好崔弘益特事局是沒有獎金的，不過崔家肯定會給謝禮，謝禮可能不會太重，但你以後有事可以找他。”


    對於崔家的謝禮張翰並不在意，隻是平淡的迴應，“哦，我知道了。”


    “……行吧，我就和你打個招唿。那我就走了。”


    看他沒什麼反應，馮凱舟也不再多說什麼，拿起唱片機走了出去。


    張翰和白夢瑤吃完飯，也迴家了。


    迴家後，張翰去了樓上父母家，和他們說要去白夢瑤的老家待幾天。


    這段時間的研究把他們從青丘帶迴來的特產藥物用完了，兩人想再去一趟青丘，拿些藥材迴來。


    張翰迴來後，兩人坐上火車一路直奔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