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南市商界近日迎來高光時刻,九天集團憑借“鬥醫大賽”首季賽事的成功運作,躍居輿論焦點。
這場精心策劃的醫療界盛事,為即將麵世的拳頭產品“骨護寶”鋪設了完美的亮相舞臺。
選在賽事休戰日召開的發布會,成功吸引了全城目光。
受邀名單堪稱雲海政商界年鑒:四大世家掌舵人、集團戰略夥伴、醫療協會代表悉數到場。
值得玩味的是,錢氏家族竟全員盛裝出席。
雖然正式邀請函僅發至家主錢如山,但大房錢沅、二房錢山等旁支成員紛紛借機亮相紅毯,上演了現實版“家族榮耀”。
產業鏈下遊的柳氏企業同樣在列,作為“骨護寶”代工方,林香玉家族自然不會缺席這場主場盛會。
發布會當日,九天大廈周邊三公裏內豪車雲集,露天停車區早被搶占一空,地下車庫五層全數啟用仍顯捉襟見肘。
賽事生態鏈的深度運營令人稱道:
從晉級選手到淘汰者,所有參賽者均獲入場券。
這些背負著不同地域醫療資源期待的選手們,此刻更直觀感受到為之拚搏的代理權價值。
曾被嘲諷“鄉野遊醫”的張一芬意外現身。
在顧淵授意下,集團不僅為其提供定製禮服,更配備專業妝造團隊,讓這位草根選手終能以得體姿態登上行業殿堂。
戲劇性轉折發生在周意婷等參賽者身上,這群曾對顧淵嗤之以鼻的年輕醫者,踏入九天集團水晶穹頂大廳時集體失語。
鎏金浮雕與全息投影交織的科技美學空間,徹底顛覆了他們對“醫療企業”的認知框架。
此刻方知,這場賽事不僅是職業跳板,更打開了通往高階資源圈層的秘鑰。
值得關注的是,參賽者中近七成來自基層醫療機構。
當他們在智能迎賓機器人引導下穿梭於基因圖譜藝術牆之間,某種行業變革的隱喻正在形成。
或許正如錢瑞雪家族感慨的,這場跨界盛事正在重塑雲海醫療產業格局,而每個參與者都成為了曆史進程的見證者。
錢家這次收獲雙份邀約。
作為九天集團區域代理商的商務請柬,以及顧淵以參賽者身份獲得的專屬邀請。
這個安排讓全家人倍感欣慰,當初力排眾議推選顧淵參賽的決定,此刻顯得格外明智。
宴會現場儼然形成兩大陣營:
商界名流們手持香檳穿梭交談,話題總繞不開即將上市的骨護寶代理權爭奪;
而晉級選手區域則完全成了媒體焦點,記者們爭相采訪這些中醫界明日之星。
幾家歡喜幾家愁的場景在此刻格外鮮明:
擁有參賽選手的企業代表春風滿麵,那些錯失機會的則懊悔得直拍大腿。
更令人唏噓的是張一芬的處境——這位早早出局的選手獨自站在角落,與周圍觥籌交錯的熱鬧景象形成刺眼對比。
精心布置的會場處處彰顯九天集團的實力:
訓練有素的安保團隊維持秩序,禮儀小姐以專業笑容迎賓,服務生們托著銀盤在人群中靈活穿梭。
這看似賓主盡歡的場麵,實則暗含著殘酷的生存法則——財力、能力、人脈缺一不可。
當眾人端著紅酒杯優雅社交時,顧淵卻躲在餐飲區大快朵頤。
這般率性舉動引來了老同學胡浩的嘲諷:“錢家是餓著你了嗎?還是監獄夥食不合胃口?”
張華等人也趁機發難:“聽說中醫協會突然頒布了飛針封穴的禁令,顧神醫接下來準備怎麼施展絕技?”
麵對這些帶著酸味的挑釁,顧淵隻是淡然擦去嘴角醬汁。
經曆過生死考驗的他明白,真正的反擊從不在唇齒之間。
擂臺上的實力較量,才是最好的迴答。
顧淵背過身去充耳不聞,這些年他早悟出個道理。
聰明人從不與愚者較勁,否則會被對方的思維泥潭吞噬,最終陷入無意義的纏鬥。
幾個挑事的見狀自覺無趣,張華忿忿扯著胡浩衣袖:“浩哥!擂臺賽上定要替兄弟雪恥!”
他至今難忘當眾出糗的難堪,恨不能立時報複。
胡浩凝視顧淵背影,指尖在張華肩頭輕叩:“莫慌,這小子偷學的飛針封穴已被協會禁用!
他瞇起眼冷笑:“沒了這手絕活,他拿什麼與我抗衡?”
周遭諂媚聲此起彼伏,周意婷不經意的側目更讓胡浩誌得意滿。
酒過三巡膀胱告急,他踉蹌著摸向洗手間,口中仍咒罵不休,盤算著如何在擂臺上羞辱顧淵。
推門瞬間刺鼻煙味撲麵,五個黑影聚在角落窸窣作響。
胡浩吹著變調口哨走向便池,餘光瞥見他們圍著的帆布袋裏——竟塞滿肉色絲襪!
尿柱驟然斷流,胡浩渾身僵硬。
金屬拉鏈聲此起彼伏,那些男人慢條斯理將絲襪套頭,尼龍纖維在日光燈下泛著詭異光澤。
當五顆變形頭顱齊齊轉來時,他褲襠霎時浸濕一片。
胡浩喉結劇烈滾動著,正欲開口辯解,後腦驟然傳來鈍痛。
剎那間視野天旋地轉,視網膜上炸開無數光斑。
隨著意識急速下墜,他重重栽倒在地麵瓷磚上。
醫學研究表明昏迷狀態下膀胱括約肌會失去控製,此刻他褲襠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暈開深色水漬。
幾個戴絲襪頭套的暴徒嫌惡地後退半步,為首者腰間寒光閃動,利刃已然出鞘。
“慢著!”
紋著蠍子刺青的頭目抬手製止:“留活口鎖進隔間,必要時能當談判籌碼!
眾人聞言迅速行動,用工業膠帶將昏迷者捆成粽子,封住口鼻後塞進最內側隔間,門鎖旋至閉合狀態。
宴會廳內依舊觥籌交錯,水晶吊燈折射著香檳氣泡。
顧淵倚在羅馬柱旁品鑒紅酒時,耳畔忽而傳來清脆女聲:“淵哥也收到邀請函啦?”
梳著雙馬尾的苗疆少女蹦跳著現身,銀飾在頸間叮當作響。
“一芬?”
顧淵晃著鬱金香杯輕笑:“看來組委會給每個民族醫代表都發了請柬!
少女踮腳環顧金碧輝煌的會場,鹿皮靴輕點大理石地麵:“是的,我們寨子過年才殺豬擺長桌宴,城裏人每月都這麼熱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