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疊甲，本書所有情節語句都是作者瞎虛構，平行世界的一切跟現實毫無關聯、無含沙射影謝謝。）


    九爺確實沒想到，蘇沐染的進步會如此之快。


    那一條打職業的私信，確實是心血來潮，因為當時的他感覺太不對勁了。


    奇怪的幀數，不對勁的鼠標dpi，他原本是想問這兩方麵的問題，卻鬼使神差的打出那行字。


    現在，對方真的朝著完美第一前進了，他那句話感覺要成真了。


    下播後，九爺思考了許久，給蘇沐染發去一條長長的私信。


    當蘇沐染注意到這條私信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時間倒退到早上七點。


    蘇沐染懷著忐忑的心上學，越走越不對勁，今天怎麼一個同齡人遇不到？


    然後她就被一臉笑意的學校保安攔截。


    “今天是中秋節？”聽到這消息，蘇沐染冒蒸汽了。


    她居然忘記了看日期，白來了一趟學校？


    她的小腦袋高速運轉，隻想起跟好同桌吃飯的時候，隱隱約約有聽到對方口中放假的字眼。


    當時的她眼裏隻有飯，愣是啥也沒聽進去。


    當她給沈星雨發去一張校門口的照片後，對麵發來一段笑斷氣的語音。


    “倒也沒必要笑那麼大聲。”蘇沐染麻了，求安慰卻求到一段哈哈哈，她都想變成西瓜頭叨一句‘家人們誰懂啊’。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是又尷尬又驚喜。


    雖然白跑一趟，這學校也是偷吃了假期，但不用上課就是爽捏，放一天那也是放假，蘇沐染絕對不嫌假期多。


    開疾跑迴家，氣喘籲籲。


    現在的她已經能輕鬆跑個一千米了，體質相比之前好了許多。


    跑步的任務她已經完成了大半，俯臥撐每天想起來就做幾個，她的黃金藤蔓快到賬了。


    一想到這個，蘇沐染就忍不住嘴角上揚。


    等兩萬大米到賬，吃包子都要吃純肉的！星期四也得多點兩個全家桶！


    她的腦海裏瘋狂腦補著揮霍場景，最後還是被手機的消息震動拉迴神來。


    在一列的消息中，一條p站的私信格外顯眼。


    【p站：你的特別關注發來一條私信。】


    特別關心？


    蘇沐染愣了一下，她的特別關注好像隻有九爺一個吧，對方會發來什麼呢？


    她點進去一看，一條長長的聊天框映入眼簾。


    這一段話分了很多小段，摻雜著一些歎氣之類的語氣詞，看起來光打字就打了許久。


    蘇沐染擦了一把汗，坐在電腦前看了十分鍾才看完這段話。


    消息的開頭，九爺先是一句“我給你介紹一下國內的cs職業環境。”


    他的打字很口語化，沒有細細的斟酌，仿佛跨越了屏幕，很自然的與她在對話。


    他說，國內搞戰隊俱樂部的，除了天鹿，說實話都不賺錢。


    工資本來就不高，出去一趟歐陸集訓，光是包場地就已經花光預算，連麥當勞都得自掏腰包，關鍵還貴得離譜。


    那邊的消費實在太高，普通資方根本承受不起。


    曾經也不是沒有很多大資方想投cs，他們看中了裏麵的前景，想cs捧得像lpl一樣，成為吸金巨獸。


    結果，這些資方無一例外都被這裏麵的大恐怖嚇跑了。


    訓練資源上，更是堪稱貧瘠，國內戰隊接觸最多的國際前列隊伍，隻有蒙鼓隊。


    隻有蒙鼓隊，對他們的訓練邀請幾乎有求必應，算是他們的良師益友。


    至於其他一線隊伍，那就不用多說了。


    可能有人還對l國大老板麒麟抱有希望，認為他能夠帶領龍國的cs走向輝煌。


    但他公會簽的是都是誰？全都是大流量主播選手。


    而他本身，是個商人。


    他口中的“l國的s賽事”、“天才少年選拔”的逆天合同，被多少人調侃。


    職業確實不賺錢，但cs社區的流量一定賺錢。


    “這就是國內的職業環境，說實話並不算好，你需要想清楚。”九爺的收尾，透露著無奈與現實。


    他還給出了兩個建議，第一個是在pnl城市賽線下打出成績，他可以把她納入青訓人選，就等老板投資，組建戰隊。


    但這種可能性太小，因為長時間的無人問津已經說明了一切，沒有老板會投資不賺錢的東西。


    第二個建議，就是直接在歐洲或者美洲的對戰平臺打到高分，引起國際縱隊的注意。


    但第二個建議實在是太難了，不僅需要絕對過硬的遊戲水平，還需要良好的英語溝通能力，頂著高延遲去打。


    就連九爺也是抱著開玩笑的心思說的。


    蘇沐染認真了起來，對方發來的話很現實，也很真誠，並沒有如同她想的，直接向她發來天祿試訓邀請，而是讓她自己選擇道路。


    現在的她，距離平臺第一並不遙遠，並且她還遠遠感受不到自己的瓶頸。


    她對自己充滿了自信，或許這兩條路可以同時走。


    即使前路漆黑又迷茫，她也要去闖一闖。


    大不了失敗以後直接轉瓦，每天大喊我能打major，騙騙直播間兄弟們大米。


    她給九爺迴複了一句謝謝，目標清晰明了。


    電腦一開，無需多言。


    這一天的時間，她決定都用在上分。


    打開了直播，右上角的艦長數量是32個，絕大部分都是顏粉。


    她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的直播間，應該沒有那種想看遊戲的。


    每次一開直播，就會刷新一群亂認老婆的神經病，她都已經習慣了。


    要知道，她開直播可不怎麼營業，沒有一口一個哥哥，也沒有開口要禮物，甚至沒有帶粉絲一起玩cs的陪玩業務。


    就連艦長群，還是榜一大姐唐花影自己手搓的，直播間有人上艦，她就會去私信邀請進群。


    可就算是這樣，她依然達到了一個小主播的標準，禮物與固定的艦長甚至還在不斷增長。


    若是再多一點收入，主播這個行業已經足夠她當做主業了。


    這一切，竟僅僅是靠她開個攝像頭達成的，當然，也離不開各種亂七八糟的臭流量。


    原本蘇沐染還以為，自己的榜一大姐已經是個超級合格的打工人了，結果一問才知道，她請了個人幫她操作賬號，兩個人一起登錄，她隻管刷禮物和看就夠了。


    蘇沐染還能說什麼，直接順從無敵的榜一大姐，基本是有求必應，比如穿著新的小裙子轉一圈這種。


    直播間的人從來不會羨慕嫉妒這個榜一，艦長們都知道她是女的，不知道的觀眾看到穩定的四位數，甚至偶爾五位數的禮物值，也會乖乖閉上嘴巴。


    有錢是真的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