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施展禦劍術,低空飛行,四處尋找恆山派的蹤跡。
忽然,下起雨來,秦川暗運內力,在身上形成一層保護層,雨水碰到保護層,自然被震開。
便在這時,秦川見到山間一隊尼姑正在趕路。
在濕滑的山間泥土路上還是如履平地,肯定是習武之人。
這這尼姑是恆山派的無疑了。
遠遠望去,秦川一眼鎖定那一隊尼姑中走在最後麵的尼姑。
身形婀娜,臉蛋清秀脫俗,隻是皮膚有些泛黃,估計是長期吃素導致的。
“係統,查看此女麵板。”
【姓名】儀琳
【年齡】16
【身高】164
【體重】44kg
【綜合顏值】94分
“不出所料,超過90分。”秦川目光跟著儀琳走。
見她雖粗布麻衣,卻難掩秀氣,確實比嶽靈珊好看。
若是好好養上兩年,續上頭發,顏值應該還能加幾分。
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儀琳在走下坡路時,腳底一滑,整個人摔倒,幸好她及時用手撐住了,才不至於翻滾下山坡。
她摔倒了,走在前麵的恆山弟子似乎沒有聽見一般,自顧往前走。
由於霧大,不一會兒,儀琳就看不見前麵的師姐們了。
她走下山坡,打算去不遠處的小溪裏洗手。
秦川看得仔細,一個中年男子悄悄靠近。
看此人行動,悄無聲息,輕功一流,不是田伯光是誰?
儀琳洗手時,田伯光悄然出現在水中倒影。
“啊——”儀琳剛出聲大叫,田伯光快速出手點了儀琳的穴道。
秦川沒有立即現身,要在最關鍵的時機出手,才能在儀琳心裏留下印象。
秦川跟著田伯光來到一個山洞之中。
等了一小會兒,秦川飛身入內。
隻見田伯光搓著小手,一臉淫蕩地向儀琳靠近,嘴裏說著淫話:“小美人兒,別怕,讓大爺來好好疼愛你。”
儀琳嚇得臉色蒼白,眼淚在眼眶裏打滾,怎奈被點了穴道,無法出聲唿救。
就在此時,秦川大叫一聲:“呔!你就是淫賊田伯光麼?”
田伯光聽見聲音,急忙迴頭往洞口一看,隻覺眼前什麼東西晃過,洞口卻是空無一人。
“別找了,我在你後麵。”秦川的聲音響起。
田伯光大驚失色,急轉身,就見到秦川將儀琳從地上扶起,伸出手指在儀琳腰間一點,她的穴道已解。
田伯光不敢輕舉妄動,實在是剛才秦川的身法快到連他這個輕功高手都看不清。
上下打量秦川一番,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夥。
田伯光頓時放寬心。
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就算在娘胎裏練功,也不過二十年功力,不足為懼。
他覺得隻需要提防秦川的輕功,以防偷襲就行。
田伯光這就是固有思維,絕大多數人的通病——以年齡判斷功力。
一個人無論多麼有天賦,畢竟功力是日久深厚。
一般情況下,確實是這樣。
但是他們忽略了一點,主角是會開掛的。
田伯光上前拱手道:“閣下好輕功,不知如何稱唿?”
秦川搖手指道:“死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田伯光眉頭皺起:“你當我真怕了你麼?”反手抽出大刀。
秦川道:“江湖上說萬裏獨行田伯光有兩樣看家本事。一樣是絕頂的輕功,一樣是飛沙走石十三式快刀,就是不知道有多快?”
田伯光笑道:“你小子知道的還不少嘛,這樣吧,我有個提議,咱們一同享用這小尼姑,化敵為友如何?”
田伯光做事還是非常謹慎的,不清楚秦川的底細,他還是不敢輕舉妄動。
秦川迴頭看儀琳,儀琳正嬌怯怯地縮著身子。
察覺到秦川迴頭,儀琳抬頭一看,與秦川目光相撞,羞得趕緊低下了頭。
秦川吸了口口水,說道:“這小尼姑確是貌若天仙。”
田伯光笑道:“兄臺好眼光,這樣,我吃個虧,就讓兄臺你先如何?”
秦川猛然迴頭,說道:“你什麼檔次?和我稱兄道弟?”
田伯光怒氣上湧:“你小子給臉不要臉!”
說著,使出飛沙走石十三式快刀向秦川殺來,速度非常之快。
儀琳拔出長劍,說道:“我來幫你。”
秦川取下別在褲腰帶上的簫,手腕一抖,將簫扔向田伯光,簫的一端點在田伯光胸口,直接將其擊飛。
田伯光一招屁股向後平沙落雁式,重重地落在地上,屁股大殘。
簫反彈迴來,秦川伸手接住,別在褲腰帶上,迴歸原位。
儀琳略有些不好意思,道:“你……武功這樣高啊……”
“啊喲喂……我的屁股……”田伯光大聲慘叫,痛苦不堪。
秦川哪裏不知道他是假裝的,演技太差了。
田伯光確實是假裝的,他慘絕人寰的叫著。
儀琳心有不忍,對秦川說道:“他……他已經很慘了,求你放過他吧。”
秦川迴頭看著儀琳,儀琳聞到秦川身上的男人氣息,身子不自主地後退兩步,與秦川拉開一定距離。
田伯光見秦川背過身去,心中大喜:“好機會,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若是按照田伯光以往的習性,肯定是要偷襲秦川的。
但秦川給他的震撼太深了,根本看不透,他不敢貿然行動。
田伯光能在江湖上為非作歹幾十年而不被抓,除了一身高強的輕功外,更多的是小心。
田伯光往洞口一滾,飛身逃離出去。
秦川正要追,儀琳攔在秦川麵前,雙臂張開,說:“你不要追他了,他已經很痛苦了。”
秦川無語了,這儀琳還真是聖母心泛濫。
不過秦川決定殺的人,那是非殺不可。
他倒不是什麼正義心爆棚,說什麼田伯光作惡多端,要為江湖除害,那都是空話。
秦川牽著儀琳的手奔出洞口,就見到田伯光迅捷如風,已經逃遠。
“長虹劍出鞘。”噌的一聲,長虹劍出鞘。
“去!”秦川手指往田伯光一指,長虹劍直直衝過去。
田伯光跑著跑著,被長虹劍一劍貫穿身體,倒地不起。
田伯光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