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繼續(xù)施壓:“你說呀,想說什麼你就說呀,堂堂魔教聖姑,怎麼話都說不利索了。”
“我……我……”任盈盈眼眶突然就紅了,往地上一蹲,小聲抽泣了起來。
“……”這可把秦川整不會了。
他知道任盈盈害羞靦腆,但她魔教聖姑的手段、心性應(yīng)該是非常人不能比的。
怎會如此脆弱?說哭就哭?
“喂!你幹嘛?你快起來。”秦川走到任盈盈麵前,伸手去拉她,“要是讓人看見,我可就說不清了。”
任盈盈身子輕輕一扭,躲過了秦川的手。
秦川甚是無奈,蹲下去與她麵對麵,輕聲說道:“好了好了,不論什麼原因,總之是我錯了,你快別蹲著了,讓人看見多不好。”
“我不用你管。”任盈盈傲嬌地轉(zhuǎn)過身去。
女人吶!生起氣來都一個樣,哪怕她是聖姑。
秦川隻得由她性子,也跟著轉(zhuǎn)個向,繼續(xù)道歉:“聖姑大人,隻要你起來,我任打任罵。”
任盈盈破涕為笑,道:“你不許騙我。”
秦川道:“不騙不騙,起來吧。”伸手將任盈盈扶起。
又問:“聖姑大人,還不知道您叫什麼名字呢?”
任盈盈臉頰一紅,細(xì)聲道:“我叫盈盈。”
秦川念了一遍:“盈盈,好名字。我以後就叫你盈盈了,好麼?”
盈盈微微點頭,道:“嗯。”神情忸怩。
這靦腆害羞的盈盈才對版,才是原著裏那個女孩。
秦川拍胸口道:“我叫秦川,你應(yīng)該知道。”
盈盈道:“那我叫你秦大哥。”
秦川道:“聖姑大人喜歡怎麼叫,就怎麼叫。”
盈盈麵露歉意之色,道:“秦大哥,你還在怪我麼?我其實……其實……”
秦川見盈盈臉色憋得通紅,要她說出實情來,著實是難為她了,便搶先說道:“盈盈,其實我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你願意跟我在一起麼?”
說著,直接上手握住盈盈的一雙柔夷。
秦川這突如其來的表白,讓盈盈呆愣在原地。
過了半晌,盈盈反應(yīng)過來,臉頰飛紅,掙脫雙手,快速奔跑進木屋,關(guān)上門,背靠在門後,全身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就頂不住了?”秦川聽見那木門發(fā)出的咯吱咯吱聲,就知道盈盈此刻顫抖得厲害。
秦川走過去,敲了敲門:“盈盈,你答不答應(yīng),給句痛快話呀。”
過了許久,屋裏不見動靜。
應(yīng)對這種情況,秦川早就手拿把掐,說道:“對不起,盈盈,是我孟浪了,我向你道歉。”
這種時候,先道歉準(zhǔn)沒錯。
道完歉,秦川又道:“我這就走了,剛才的話當(dāng)我沒說過。”
欲擒故縱!
秦川故作猶豫,片刻後,才轉(zhuǎn)身離開,神情寞落。
走出三步,身後就傳來盈盈的聲音:“川哥,我願意。”
看!這不就拿下了。
秦川猛地轉(zhuǎn)身,跑到盈盈麵前,握住她雙手。
盈盈輕咬嘴唇,掙紮了半晌,才道:“川哥,我彈琴是想吸引你過來,我……”
盈盈鼓起勇氣,就要向秦川表白,秦川伸出手指輕輕貼在盈盈嘴唇:“噓~”
當(dāng)女人表白時,男人要懂得打斷她,掌握主動權(quán)。
秦川說道:“盈盈,過去的就過去了,一切都不重要。”
就在秦川施展他的泡妞大法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方生大師,就在前麵。”
聲音是剛才那兩個昆侖弟子之一。
看樣子,他們是搬救兵來了。
救兵應(yīng)該是少林派的方生。
“川哥,是少林和尚,我們快離開。”盈盈不願秦川與少林為敵,要拉他離開。
秦川搖頭:“他們已經(jīng)到了。”
隻聽腳步聲越來越大,片刻間,那兩名昆侖派的弟子帶著一個和尚出現(xiàn)。
昆侖派的弟子疑惑道:“怎麼還有一人?”
沉吟半刻,指著盈盈,對那和尚道:“方生大師,就是這個妖女殺了你徒弟。”
方生雙手合十,道:“女施主,是否是你殺了我徒弟?”
盈盈道:“我是殺了個和尚,但是不是你徒弟,我可不知道。”
方生道:“阿彌陀佛,女施主,我徒弟做了什麼惹得你不高興,你何必痛下殺手?”
盈盈道:“我還要問你,你徒弟深夜闖入我的房間,難道不該死麼?”
“這……”方生啞口了,別說他徒弟是和尚,就是任何人,深夜擅闖女孩子的閨房,那也是死罪。
那昆侖弟子道:“方生大師,別聽這妖女胡說八道。先前,五霸崗上聚集了許多魔教妖人,令高徒隨我們前來除魔衛(wèi)道。這妖女是跟魔教妖人一夥的,不僅阻攔我們除魔衛(wèi)道,還殺了令高徒。”
聞言,方生遲疑半晌,道:“女施主,我徒弟雖有罪,但總不至死。你妄造殺業(yè),身上戾氣太重,隨我迴少林寺,請我方丈師兄發(fā)落。我方丈師兄慈悲為懷,決不會傷害你。”
這時,秦川不得不開口了,他將盈盈護在身後,對方生道:“老和尚,你看不見我?”
方生一怔,道:“施主,有何指教?”
秦川道:“你徒弟被殺時,我不巧剛好看見了,他是被這兩個王八蛋推了一掌,獨自逃命去了。”手指那兩個昆侖弟子。
那兩人頓時慌了,狡辯道:“你……你胡說八道,分明是她殺的,與我們何幹?”
秦川對方生道:“和尚,我同你好言好語,是看在你並不是很糊塗,隻是一時受小人蒙蔽。你若執(zhí)意要在我麵前抓我的女人,需做好準(zhǔn)備!”
盈盈站在秦川後麵,聽他說“我的女人”這幾個字,又是臉上一紅,心裏卻美滋滋。
方生道:“少俠,這位女施主殺人是事實,你又何必替她強出頭?”
秦川道:“莫不是你徒弟有錯在先,就是你徒弟一點錯沒有,殺了便殺了,你待如何?”
方生氣得七竅生煙,指著秦川顫聲道:“你……你……你是鐵了心要與這妖女同流合汙了?!”
秦川道:“若是一個時辰前,我或許還會跟你講理。可是就在剛剛那一刻,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一絲一毫,無論她犯了什麼罪過,都由我一力承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