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堅信,這樣能讓全天下的百姓都能親耳聽到皇帝的聲音,了解朝廷的決心和行動。
從而使得師出有名,更加堅定平叛的信念。
剛開始,李世民對這個建議的效果有些不以為然。
他認為,收音機這種新奇的玩意兒,不過是富貴人家閑暇時的消遣,怎能用來傳遞朝廷的聲音?
然而,在小公主的堅持和勸說下,他最終決定嚐試一番。
於是,在平叛行動開始之前,朝廷的播報聲音通過收音機傳遍了大唐的每一個角落。
這是李世民第一次通過這種方式與百姓們直接對話,他心中不免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期待。
“大唐的子民們,朕是你們的皇帝李世民!碑斔穆曇魪氖找魴C中傳出,無數百姓為之震驚。
他們紛紛停下手中的活計,聚精會神地聆聽這來自朝廷的聲音。
李世民繼續說道:“近日,長安城發生了一係列暗殺事件,牽涉到不少世家大族。
這些世家成員,本應是地方的楷模,卻涉嫌參與了對朕的公主、對大唐的未來的暗殺行動。
今日,他們已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然而,地方上的一些勢力,卻以此為借口,發起了叛亂。
朕要告訴大家,這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大唐的律法不容侵犯,大唐的和平不容破壞!
朕已調集精銳的玄甲軍,前往各地平叛。
請大家保持冷靜,支持朝廷,共同維護大唐的和平與穩定!”
這次播報的效果出乎李世民的預料。
百姓們對朝廷的行動表示了堅定的支持,他們紛紛為玄甲軍壯行,祈禱他們能夠迅速平定叛亂。
而收音機也因為這次播報而聲名大噪,銷量火爆,成為了大唐家家戶戶的必備之物。
看到收音機如此受歡迎,李世民對播報的熱情也愈發高漲。
在平叛過程中,他多次親自進行播報,向百姓們通報戰況和朝廷的決策。
每一次播報,都能引起民間的熱烈反響,百姓們對朝廷的信任和支持也越發堅定。
“大唐的勇士們,朕再次向你們通報!崩钍烂竦穆曇敉ㄟ^收音機傳遍了四方。
“玄甲軍已在各地展開行動,對叛軍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在玄甲軍的衝鋒下,叛軍節節敗退,不少城池已經重迴大唐的懷抱。
請大家繼續支持朝廷,共同為平定叛亂而努力!”
隨著平叛行動的深入進行,李世民對播報的熱情也達到了頂峰。
他沉迷於這種與百姓直接對話的方式中無法自拔。
甚至開始親自撰寫播報稿件,以期更好地傳遞朝廷的聲音和決心。
當最終勝利的消息傳來時,李世民激動不已。
他立刻通過收音機向全天下的百姓播報了這一喜訊:
“大唐的子民們,朕懷著激動的心情告訴你們,叛亂已經被徹底平定!
在玄甲軍的英勇奮戰下,叛軍已被全部殲滅,大唐的江山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寧靜。
這次平叛的勝利,離不開玄甲軍的勇猛、朝廷的英明決策以及廣大子民的支持與信任。
朕代表大唐向所有參與平叛的勇士們表示最崇高的敬意!
同時警告那些企圖破壞大唐和平的勢力:你們的陰謀永遠不會得逞!
大唐將永遠繁榮昌盛、子民們將永遠安居樂業!
讓我們共同慶祝這一偉大的勝利、共同迎接大唐更加美好的未來!”
這次播報引起了民間的熱烈反響和廣泛認可。
百姓們紛紛走上街頭、敲鑼打鼓、燃放鞭炮慶祝勝利的到來;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和自豪,對朝廷的英明領導和玄甲軍的勇猛付出表達了深深的感激。
在整個平叛過程中,民間秩序井然,並未因大規模的軍事行動而引發騷亂和怨言。
這其中的功勞,收音機播報可謂是首屈一指。
通過收音機,朝廷的聲音及時、準確地傳達到了每一個角落。
讓百姓們能夠實時了解戰況和朝廷的決策,從而消除了他們的疑慮和恐慌。
這種透明的信息傳遞方式,不僅增強了朝廷與百姓之間的信任,也為維護社會穩定發揮了重要作用。
鑒於此,當一切事務處理完畢後,李世民帶著討好的笑容走到小公主麵前,目光中充滿期待。
“兕子呀,你看那什麼廣播電臺,是不是也能在朕的皇宮裏建一座?”
“不然朕身為天子,日理萬機,天天往這紫雲穀跑,是不是有點……太勞累了?”
李世民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卻緊緊鎖定在小公主的臉上,似乎在等待她的迴應。
時光荏苒,此刻的大唐已是貞觀七年的深冬。
小公主雖然虛歲才三歲,實歲僅兩歲半。
但得益於李浩澤賦予的諸多天賦,再加上她旺盛的食欲,個頭躥得飛快。
此刻她的身高已經達到了一米出頭,看上去跟四五歲的大孩子差不多。
眼前的小公主,早已不再是那個繈褓中的小嬰兒。
出落成了一個亭亭玉立、活潑可愛的小姑娘。
她身著一件粉紅色的對襟小襖,衣襟和袖口都鑲著精致的白色蕾絲邊,顯得既嬌俏又貴氣。
下擺則是一條同色係的百褶裙,隨著她歡快的步伐輕輕搖曳,仿佛一朵盛開的桃花。
她的頭發已經長得可以紮起兩個小辮子,分別垂在耳旁,發梢還綁著漂亮的蝴蝶結。
額前的劉海輕輕拂過眉梢,映襯著她那雙如黑曜石般璀璨的大眼睛,更顯得靈動無比。
白皙的臉蛋上,一抹紅唇如櫻桃般誘人,笑起來時露出潔白如珍珠的小牙齒,讓人忍不住想要捏一捏她那粉嫩的小臉蛋。
麵對李世民期待的目光,小公主故作深沉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才慢條斯理地開口:
“阿耶,您想要在皇宮裏建廣播電臺,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呢。”
說著,她故意頓了頓,目光在李世民臉上掃過,似乎在觀察他的反應。
李世民被女兒這副小大人的模樣逗得忍俊不禁。
但他還是耐著性子問道:“那兕子你覺得應該怎麼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