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線獎勵:400冒險經驗】
【冒險等級:4(400/1600)】
【注1:你完成了傳奇列車長的非主線】
【注2:該任務屬於‘傳奇職業’相關類、你除了榮譽獎勵外,還將獲得現實獎勵,並獲得傳奇小遊戲的權限】
【非主線獎勵:400榮譽】
【榮譽等級:4(400/1600)】
【額外獎勵:火車駕駛初級記憶】
【額外傳奇小遊戲:尋找一輛墨綠火車,並乘坐它,旅行一千公裏以上】
【該任務沒有時間限製,可以在任何時間點內完成】
【完成獎勵1:現實體質+1,消化與吸收+20克】
【獎勵2:車長的帽子】
【快樂的物品預覽】
【車長的帽子:可攜帶進冒險世界】
【效果1:佩戴後、體質+1、反應速度-0.002】
【效果2:視力矯正為1.5】
【效果3:在冒險世界內,該物品被摧毀後,等你迴到現實時,將進行物品迴溯】
【效果4:在現實世界內,該物品損壞後,將於下個冒險世界內迴溯】
……
基地、資料室裏。
‘按照這個介紹,這就是變相的不可損壞了。’
張逢望著文字,感覺這個帽子挺好玩的。
而且好像和那個‘中醫轉世’有聯動。
因為醫藥轉世是大幅度的‘規則性’降視力。
其中關於這個文字規則性。
張逢也不知道醫院激光能不能恢複,更不知道戴眼鏡管不管用。
如果這些都不管用,那麼自身的超頻治療矯正,自然也不管用。
但這個帽子則是規則性的矯正。
這樣一來,就算是將來選醫藥轉世,不能激光恢複,不能戴眼鏡,也不能超頻治療。
那也不怕什麼了。
再者,加了體質,還有反應速度,相當於給了兩個前期強化。
張逢經曆了這麼多世界,知道開局的數值,還是至關重要的。
尤其是一些時間短的特殊世界。
‘拿到這個帽子,如果再遇到一些發育類的選項,倒是可以彌補一些前期上的不足,再把發育類的數據缺口給補上幾點。’
張逢思索了幾秒,就看向了旁邊的通訊器。
按了一下,等接通。
張逢說道:“查一下哪裏還有仍在運行的墨綠火車,找到後,幫我訂張最近時間的車票,目的地無所謂。
也不要什麼官方征用、還有包車什麼,就按正常走。”
張逢現在的量級,真要去坐車,如果走正規,那必然是前後清座。
就算是車裏還有人,也都是偽裝的保鏢,就不可能有外人。
甚至火車司機,都得被替換成會開火車的坦克司機。
所以張逢才要主動說一下,不然真就是一個人的無聊旅行了。
“是!”接線員沒有問為什麼,也沒有猶豫,直接開始查起來。
說完這件事。
張逢窩在沙發上,冒險世界結束,此刻一放鬆,是精神上的放緩。
……
不知不覺在放鬆中睡著了。
張逢做了一個夢,是老鼠在追著火車跑,四肢並行的奔跑,很快跑到了車頭位置。
老趙和小徒弟都看到老鼠了,但沒有擔心,反而在正常駕駛。
老鼠就一直跑啊跑啊,然後越來越多。
“車長,中午吃豬蹄嗎?”胖胖哥在火車上的廚房,問自己吃什麼。
自己卻沒有在火車上,而是在冒險世界的家裏。
睜開眼。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資料室內有模擬的日光,從窗戶處灑進來溫暖朝陽。
張逢先是下意識起身,然後下一秒就想到自己已經不用去上班了。
三十年的車長經曆,還是有些慣性的。
‘想吃家門口的豬蹄。’
張逢餓了,從沙發上起身,到了門口,合金門自動向兩側縮入。
然後下一秒就是各種議論聲和吩咐聲,從前方過道外的大廳內傳來。
“快……資料!”
“林省今早的數據怎麼還沒錄入?”
“李組長,我這邊儀器上顯示,又有習武人員開啟簡約共振了……”
一大早,基地就陷入了熱情的工作氛圍,渾然沒有那種研究人員該有的安靜。
因為研究人員有專門的安靜研究室,在2號大廳。
這裏是1號大廳,總稱為‘大數據練武中心綜合大辦公室’,占地麵積約為兩千平方米左右。
主要就是資料傳遞與大整理,以及一些武館的數據檢測,反正就是什麼都管,什麼都幹。
並且這個兩千平米,還都是臨時的,因為基地還在不停的擴建。
又在如今的基地地表,也已經開始建立軍事基地,不再是臨時的帳篷和戒嚴。
而之所以是現在才建軍事,是之前要協調與規劃,還有一些後備戰略上的調整,以及附近居民的妥善安排。
這都需要時間去完善,不是一句話的功夫。
但現在,經曆了半年,一切都好了。
大數據中心,徹底進入了正規與正式。
俗稱就是一眼望去,直升機戰鬥機坦克大炮裝甲車的,這‘格調’很高。
“張總!”
“張總早上好!”
同時,隨著張逢一邊想,一邊走入大廳,就是一片問好聲。
手頭工作不太重要的人,還停頓站立,向張逢行問好禮。
“大家辛苦了。”張逢和善向眾人還禮,並且很喜歡這種學習與工作的勤奮。
頗有一種自己在這裏不學習,不工作,那就是犯罪的感覺。
當然,這也是眾人皆為全國各地選調出來的人才,他們本身就是在學,想學,更想在張逢手底下工作,親眼見證新時代的逐漸來臨。
能進這裏的人,單靠關係可是不行,還必須要自身很硬。
這個全人才的構成,就是張逢的基地,是自己強大的背後團隊。
“張總!”
又在此刻。
張逢已經無視饑餓,正高興的看著自己團隊時,基地負責人老劉,從遠處小跑過來。
他的一路小跑,也迎來了周圍一聲聲的‘劉總好’。
但老劉跑的匆忙,又是個急性子,看到同事們問好,倒是隨便嘩啦一點頭,就跑到張逢身前了,
“張總,借一步說話。”老劉開頭就這麼一句。
周圍的人聽到好像有事,也適當性的遠離。
……
再次來到資料室前。
張逢一邊等門開,一邊頭也沒迴的說道:“弄點營養餐吧。”
“是!”通道上方一個喇叭內傳來應聲,然後就去準備了。
“張總還沒吃飯嗎?”老劉也是一邊說話,一邊朝後伸手。
遠處跟隨的一名文員,頓時快跑遞來一份資料,然後又快速離開。
“正準備去吃。”張逢走進資料室,看向正在翻資料的老劉,“你這堵門堵的真好。”
“嘿嘿……”老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同時緊接著說道:“張總,您讓人查的火車,昨晚就已經出消息了。
但您沒有再接通,聯絡員也不敢打擾匯報,就把資料交我手裏了。”
老劉雖然是基地負責人,但也是張逢的助手兼秘書。
張逢一般吩咐的事,如果別人找不到張逢,那麼就會通過快速的層層上報,轉交給老劉。
“嗯。”張逢點頭,先是接過老劉遞來的一張紙,上麵就是仍在運行的墨綠火車信息。
一眼掃過去,就剩三輛了。
其餘更多是作為展覽品。
張逢看到這,或許是自己三十年的車長緣故,看到老夥計們下場是這樣,心裏倒是有一些悲歎與難受。
但要發展,這也是必行的。
老夥計們被淘汰,很正常。
那麼,盡快清理心裏的思緒。
張逢頓了幾秒,就從紙上收迴目光,再次看向老劉,“你手裏的其餘資料,是?”
“種植,前一段和您提過。”老劉把資料遞出,並匯報道:“化勁藥方的種植,已經在慢慢擴大鋪開。
但關於‘化勁辟穀丹’的種植,其中3號種植基地,正好在一輛車的車程途中。”
老劉指向第三頁,“我聽說您想要坐火車,您……不妨看一下?訂這輛車的車票?”
關於藥材種植,還有藥物研究,張逢經常和基地內的醫學科研人員探討,屬於實幹派。
所以,這次的辟穀丹是新藥材種植,老劉就想請張總這位‘大專家’去現場坐鎮一下。
平常張逢也都會去。
隻是這一段,張逢在閉關,他就沒敢打擾。
“行。”張逢正好做傳奇小任務,那就去看看,“那邊現場已經有人員過去了嗎?”
“沒。”老劉搖搖頭,“3號種植基地剛翻完土,還沒有人員過去上任,其餘基地也都一樣。”
“那就先從3號開始。”張逢指了指資料,“也不要亂哄哄的去太多人,順便幫我多訂幾張車票,我看看我那邊的人去不去。”
“是!”老劉不多問是誰,隻照做。
與此同時。
張逢通過牆壁上的一個顯示器,看到兩位送餐員來到了門口。
“你吃飯了嗎?”張逢把文件放下,看向幹笑的老劉,瞧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沒吃飯,
“該工作工作,該吃飯吃飯。”
張逢按下一個按鈕,讓兩位送餐員進來。
前麵的人,保溫盒裏裝著二菜一湯,葷素搭配。
後麵的人,還有兩菜,另隻手裏還有半鍋米。
“再備一份。”張逢吩咐一句,又向老劉招了招手,“先讓不忙的人籌備,你先吃飯。”
……
中午。
現實內閉關許久的張逢,從基地內出來。
算是給身體透透風。
張逢走著轉著,一邊望著建設的地麵基地,一邊走遠了一段距離。
嗡嗡—
這時,充滿電的手機收到了一堆的短信。
張逢看了看四周郊外,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來到了信號屏蔽的邊緣。
然後這一段時間內被阻攔的信息,都一股腦的全發來了。
因為基地是內網,沒有外在信號的。
平常基地人員想要聯係外界,有專門的加密電話通訊處。
而此刻。
張逢坐在草地邊上玩著手機,看到大致都是無用的問好。
基本上都是陌生號碼,但他們發送信息過來時,都有自我介紹。
比如什麼‘您好,張總,我是山省武部總代表趙……’,還有什麼‘您好張總,我是大弘集團負責人,有幸在您麾下建設集團武館……’
他們發的信息都很簡潔,沒有亂七八糟的一堆馬屁,而是正兒八經的介紹,並簡單點明自己的身份與職業。
這也是他們摸不清‘超凡先驅’的脾氣,所以不敢多言。
除此之外,他們隻敢發信息,不敢冒昧的打電話。
但有趣的是,他們中的小部分人,因為大家都是開武館的,相互之間認識,所以倒是建了一個群。
每天群裏最多的聊天,就是‘張總迴你信息了嗎?’
可就在今天。
小群裏,有幾人正閑著沒事,如往常一樣,在群裏問‘信息’問題時。
隨著張逢看完幾百封信息內容,點了一個群發迴複,‘知道了’。
他們小群裏就炸開鍋了。
(山省官方15號武館館主:老兄們,張總迴我信息了!你們那邊怎麼樣了?)
(孫氏集團武館代表:我這邊也收到了)
(臨市官方2號館主:我也看到了)
(西南省總代:張總是出關了?)
(嶺市官方3號武館:哥哥們,你們說說,我能向張總多發個祝福嗎?)
(臨市官方2號館主:鄭老弟,你別沒事找事啊)
‘提示:西南省總代退出了群聊’
……
發完信息,張逢就把信息界麵關閉,向吳醫生打了過去。
大約半分鍾接通。
“喂?張老師?”吳醫生那邊的聲音很雜,還伴隨著一些‘滴滴’儀器報聲,“有什麼事情嗎?”
“過幾天要去外地一趟。”張逢躺在草地上,“具體時間是三天後的早上十點,你可以直接去火車站,到時候站上有人接你,給你送票。”
經過一些車線的適當調整,有一輛墨綠火車,會在三天後來到本市。
“這是去哪?”吳醫生倒是敢反問一句,“我最近正在幫您檢測人體機能,現在來醫院測試的人越來越多了。
天天焦頭爛額。
您要是讓我放假,我真放不了。”
“不是放假,但也算是放假。”張逢望著藍天,“主要讓你跟著我去學點藥材知識,到時候有很多醫藥界的大拿也會去,以及一些頂尖研究人員。
算是一場小研究會吧。”
“很多老教授?”吳醫生聽到有知識要學,頓時一改語氣,連忙道:“去!我去!我現在就去值班那邊調班,把時間空出來。”
吳醫生說到這裏,笑道:“我雖然想學,但也不能因為自己,影響大數據測試,這是根本,是我和老師您,一起所期望的事。”
“行。”張逢也笑著說道:“那你記好時間,三天後,早上十點,提前半小時來。”
“我正在記。”吳醫生真怕自己這幾天忙昏頭,給忙忘了,於是讓身旁一位醫生用筆去記。
“那就先這樣,你先忙,我掛了。”
掛斷電話。
張逢又劃開聊天軟件,看到館主等人給自己留言。
九十天前,晚上八點(跑友小李:張哥,晚上跑不?)
七十六天前,半夜三點(館主:喝死我了)
十二天前,早上十一點(王師傅:張師傅,武館基本正常了,我就剩天天溜圈了,你迴來的時候提前說一聲,我去買菜,晚上叫上他們,整兩盅,我現在閑得很)
十天前,半夜四點(王師傅:不閑了,正府看我天天太閑,給我分擔子了,讓我兼職省裏武部的總教官)
看完所有信息。
張逢挨著先給小李迴複(張由法:這段有點忙,信號屏蔽,才看到,過段聯係你)
然後館主(記得吃藥,能不喝,就不喝,咱們現在不需要合縱連橫,身體要緊)
最後王師傅(你就不能裝作很忙嗎?)
發送完。
沒過兩分鍾,王師傅的電話來了。
接通。
“喂。”王師傅那邊有練武的‘喝哈’聲,“出關了?怎麼樣?晚上聚聚?”
“過一段吧。”張逢迴道:“閉關這一段,我悟出來了一些新東西,今天出關鬆鬆心情後,晚上就得練起來了。”
“那你得注意點身體啊。”王師傅說話直,“你是我們的主心骨,你可不能累倒了。”
“我心裏有數,也在勞逸結合。”張逢從草地上起身,“就像是昨夜到今天,我就給自己放了整整一天假。”
“你這個勞逸結合,夠狠。”王師傅驚歎道:“閉關快一百天,就放鬆這麼一會?這和沒放有什麼區別?”
‘準確來說是三十年又一百天,然後才一天。’張逢心裏搖搖頭,但語氣很輕鬆道:“可能是習慣了吧?
其實說實在的,今天我沒幹活,沒學習,我心裏總感覺像是犯錯了。
好了,就先這樣,過一段見麵再聊吧。”
掛掉電話。
張逢長唿了一口氣,內髒共振的同時,內力也逐漸在形成。
放鬆這一天還是有效果的。
起碼小雜事清理了很多,心裏沒有那麼多的小牽掛了。
‘放鬆,是一種人生路上的修行。’
張逢一邊練,一邊迴基地,
‘但把自己搞得沒時間放鬆,也是一種不同經曆的人生修行。
這樣才能體會輕鬆的不易。’
……
三天後,上午。
本市火車站。
雖然看上去和往常一樣,人來人往沒什麼特別。
但要是仔細去看,路邊有幾人手掌塞到上衣衣服裏,看似賣盜版光碟,實則在找最佳的射擊角度。
又在遠處,幾位黑車司機換了人。
他們此時手裏畫著圈的轉著鑰匙,像是打裝甲車的方向盤。
嗒嗒—
賣雞蛋餅的攤主,手裏搓著麵團,宛如大擒拿手降服邊境的毒販。
張逢帶著墨鏡和帽子,和老劉來到這裏,隻一眼,就知道車站被特種小隊滲透了。
看到這些,張逢也感覺很正常。
因為這次不止是自己要坐車,車站內還有十幾位瑰寶級的研究員。
所以以防萬一,官方就拿出了一些小陣仗。
但整體上還是相對自然的,起碼路人感覺不出來什麼。
同時,張逢掃了幾眼,又看了看雞蛋餅。
說實話,還真餓了。
再瞧瞧這位的手勁,麵也砸的勁道,有那麼兩手功夫在身。
來到雞蛋餅攤。
張逢望著忽然有點緊張的攤主,
“給我來兩張。”
“是!”攤主被張逢那種無形的氣質一震,條件反射的立正。
幸好附近的行人沒注意這裏,不然還真的被驚一下。
而攤主之所以這麼緊張。
這也是張逢這幾天才修煉內力,渾身肌肉在運作時,身上的長袖襯衫就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波動感’。
外人來看,就像是張逢的衣服被風吹動了,很自然,很正常。
但張逢是超凡,攤主又知道。
恰恰是這兩點,再加上張逢衣服波動,像是妖魔遊走,渾身散發煞氣濃煙。
這就給他一種鬼怪化風,卷人而噬的巨大壓迫感。
雖然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能看到這樣的怪異景象,但這樣的神異場景,卻給他的心靈帶來很大的震撼。
‘他能看到我拳勢?倒是有點觀想的底子,可以作為第19號武學預備種子。’
張逢看到他立正發呆,又見他盯著自己的衣服看,也知道自己這幾天修煉修得太入迷,拳勢就無意中露出來了。
平常,張逢是自然的,是龍遊大海,是變化萬千。
心境和勁力上的高深,讓張逢屬於一種‘自然與無形的千變萬化’。
有觀想的人,也看不出來絲毫。
但恰恰是他有點觀想底子。
張逢也直接無視他,並看向旁邊的老劉道:“把他的身體機能資料,全部調出來,我看一下。”
張逢在武學上的權限,是最高的。
可以說,現在張逢在大街上看到一個人,並說要他資料。
隻要他有過測試,那麼關於他的資料,張逢可以任意翻閱,隨時調動。
“好。”老劉聽到吩咐,也從手提袋內拿出平板,攝像頭一對攤主,資料就全部從大數據練武中心裏調出來了。
並且還有他的姓名,以及職業。
張逢一掃資料後,沒有先關注,而是先抬頭看了看攤主的樣子。
雖然他經過打扮,但也就是二十八九左右。
又在他的左眼角上方,還做過手術,左眼皮有時不自覺的震顫,依稀是某種鐵片的劃痕,破壞了他的眼皮神經。
右手帶著皮套,露出的縫隙處,手背有燒傷,很嚴重,紅彤彤的有點不好看。
脖子右側則是有子彈劃痕留下的傷疤,但被他用粉底塗抹了,估計是怕嚇到陌生人。
張逢看完他的樣子,又看他資料。
他確實是頂尖的特種小隊人員。
還是自己的‘同事’,他前幾年是‘機動小隊’,負責全國的一些大案要案的罪犯抓捕工作,或是消除一些公共安全上的隱患。
最近三年,則是邊境緝毒。
三年來,他破獲犯罪團夥兩個,扣押小偷小摸的罪犯幾十。
抓捕毒販有三十七名。
邊境遭遇中,擊斃毒販有九名。
他的功績很多,但也可以簡稱為兩個字。
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