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會永遠成功,但總有人一直在成功。
也不知道是自家祖墳冒了什麼青煙了。
但陸白覺得他現(xiàn)在就在一直成功的路上了。
對新東方,下黑手,打黑拳,下黑腳,對陸白來說,隻是恰巧碰上了,在商言商,商場上的詭辯莫測你沒辦法應(yīng)付,那就認輸。
何況陸白的行事都是一直在“國標”範圍之內(nèi)的,甚至連擦邊都談不上。
隨著新東方第二任公關(guān)部經(jīng)理的第二個聲明發(fā)出,是不是李明凱子自作主張找的黑客,去黑的新時代教育網(wǎng),這件事已經(jīng)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新時代教育網(wǎng)在這一天已經(jīng)打出了足夠的熱度,並且和新東方完美綁定,這就夠了。
佟瑤和任永誌此時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神一樣狗的男人,在看著陸白。
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明明隻是一個還沒高中畢業(yè)的高中生,肚子裏怎麼會裝了那麼多的狗東西。
“老板你這個狗...真是太厲害了,我任廣誌簡直佩服的五體投地。”
陸白對兩個員工那一副崇拜的目光很滿意,至於是狗東西,還是厲害,看他們兩個滿眼黑眼圈的樣子就不去計較了。
“那我問你們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做什麼?”
佟瑤:“看目前網(wǎng)站的情況,瀏覽量隨著咱們網(wǎng)站知名度的提升,一天穩(wěn)定一百萬應(yīng)該不難,按現(xiàn)在將近100\/1的會員比,日均一萬新增會員的數(shù)量問題也不大,所以我們網(wǎng)站現(xiàn)在最需要做的就是穩(wěn)定住這波熱度,最好能讓咱們網(wǎng)站的熱度一直持續(xù)下去。”
任廣誌:“如果我們公司資金充足的話,可以嚐試著去各大網(wǎng)站打一些廣告,要是錢不是那麼多,我們可以繼續(xù)在各大互動平臺,打免費廣告。
最好,就是再找一個類似新東方這樣的教育巨頭,綁架他,其實繼續(xù)綁架新東方是一個很好的選擇,但這一招已經(jīng)用過一次了,恐怕下迴就不好用了。”
一個看眼前,一個想未來,兩個人還挺互補。
陸白笑著點點頭,“看法和想法都對,但綁架這個詞我不喜歡,下迴不準再用了,讓你這麼一說,我感覺我們公司就像個強盜公司一樣。”
你是沒綁架人,你是快把人公司給綁死了。
至於強盜,老板你現(xiàn)在在我們兩個心裏,比強盜可怕多了。
“明白老板,那老板我們接下來該做什麼?”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陸白愣了下神,笑著道:“不用你們做什麼,真正做事的人來了。”
兩個人詫異的看了眼陸白,見陸白一臉笑嗬嗬的模樣,身為員工的他們都不禁心中一慌。
這是又在外麵幹什麼他們不知道的狗事了吧。
不知道這迴是哪個倒黴蛋又要倒黴了。
佟瑤起身去開門,門打開,是一個穿著西服,係著領(lǐng)帶,手裏拿著個公文包,長的胖胖乎乎的三十多歲的男人。
男人戴著一副金色的眼鏡,一瞅就像是個斯文敗類的角色。
但兩鬢酷酷冒汗的狼狽樣,又給人一種很老實的感覺。
來人叫金正德,曾是一位律師,現(xiàn)在在沈城開了一家小型的會計師事務(wù)所。
陸白是開學(xué)前去給公司找會計的時候,偶然間見到了這位曾經(jīng)在他公司年會上出現(xiàn)過一次的男人。
當時他就問他們的項目部經(jīng)理,說這個男人是誰?
項目經(jīng)理說是燕京鼎鼎有名的大律,後來順口就把金正德的事跡說了。
十幾年前,金正德接了一個狀告食品企業(yè)濫用添加劑的官司,最後官司雖然打贏了,但也因為這個官司得罪了幾個律師界的前輩,導(dǎo)致他被趕出了燕京,迴到了他的老家沈城。
後來經(jīng)過七八年的奮鬥,他帶著幾個合夥人用一場曠世的離婚官司,在燕京站穩(wěn)了腳跟,他也逐漸成為了燕京城裏鼎鼎有名的律師。
陸白不知道金正德具體接了一個什麼樣的離婚官司,但他知道這個人有野心,有能力就夠了。
所以那天在偶遇了金正德之後,他就跟金正德主動聊了一些。
“金正德律師是吧,我?guī)臀壹夜穯栆幌拢说墓偎灸憬訂幔俊?br />
金正德當做陸白說話有問題,愣了一下,還是說“接!”
“我再幫我爸問一下,離婚官司接嗎?”
“接。”
“我在幫我家車問一下,酒駕車禍的官司你也接嗎?”
金正德這時候已經(jīng)覺察出不對勁了,但他依舊還是保持著非常良好的語氣道:“小兄弟,玩笑可不能亂開。”
“那金律師我就不開玩笑了,我可能要跟一家上市公司打官司,不知道你敢不敢接。”
然後金正德就不搭理他了,可能那一刻金正德覺得這個年輕人是個精神病或者傻子,找他逗樂來了。
陸白也沒在意,而是自顧自的繼續(xù)道:“金律師最近可以多看看新聞,有關(guān)於新東方教育的。”
“這是我的電話,133********,沈城學(xué)府小區(qū),5號樓2單元2005室。”
“金律師你能不能重新迴到燕京,在燕京站穩(wěn)腳跟,這應(yīng)該是你這輩子最好的機會了。”
“對了,我們公司叫新時代教育網(wǎng)。”
金正德最初確實以為陸白腦子有問題,可當陸白提到燕京兩個字的時候,金正德的心思就忍不住動起來了。
能知道他是從燕京被掃地出門的人,肯定是了解他的,正當他準備跟陸白再多聊兩句的時候,隻看到陸白的背影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會計師事務(wù)所。
雖然陸白走了,但陸白的話,他卻記下了。
直到這兩天新東方的事件爆發(fā),金正德才真正的重視起那個年輕人說的話。
今晚,在猶豫了一番之後,金正德還是主動找上了門來。
比陸白預(yù)期的時間要早。
不過這也證明,金正德對於自己被趕出燕京,是有多麼不甘心。
那事情就好辦了。
“呦,這不是金律師嗎,您怎麼來了,瞧瞧您這滿頭大汗的模樣,不會是爬樓一直爬到二十樓的吧。”
金正德的目光看向陸白所在的小房間,大概不到二十平米的小房間裏,隻有三臺電腦,外加上這房間裏的三個人,看起來像是一個小作坊。
但此刻的金正德絲毫不敢小看這屋子裏的三個人。
因為很有可能就是這三個人一手把一家上市公司攪得天翻地覆。
“我沒記錯的話,您叫陸白,或者我直接叫陸總,新時代教育網(wǎng)的陸總?”
陸白笑著上前握住金正德的大手,“金律師我確實是新時代教育網(wǎng)的老板,但叫我陸總就有點生分了,平時我這兩個員工都習(xí)慣叫我陸狗,金律師你也可以這麼叫我。”
佟瑤任廣誌:老板,你可別胡說,我們平時可沒這麼叫過你。
但這話落在金正德的耳朵裏,金正德瞬間就變了臉色。
總覺得“狗”這個字,聽著不太吉利。
甚至他這個打過不少官司的大律師,聽著都有些緊張了。
“我...我還是叫您陸總吧。”
“也行,都隨您,既然金律您今天主動上門了,我想我們兩個人什麼目的都不用多說了,我們新時代教育網(wǎng)和新東方的官司,我可以交給你打。”
“陸總,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我陸狗從來說話算話,但你應(yīng)該也知道,找你打這個官司,我可是冒了很大風險的,所以你看看,你給我們公司多錢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