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大多數男生對跑車都有一種偏愛,尤其當車子啟動引擎,猶如雷霆轟鳴的聲浪響起的瞬間,就算是佟瑤和任廣誌坐在車裏,都會讓人覺得帥的一塌糊塗。
這就是一輛跑車帶來的隱形魅力值。
比起陸白手上那塊兒理查德米勒手表,跑車顯然更具有衝擊力。
郭健看著停在車庫裏的紅色法拉利458,眼睛都直了,“臥槽,這是法拉利458,這車也太酷了,媽的,要是能把這車開出去轉一圈,那得老拉風了。”
陸白讚同的點點頭,“必須拉風,要是把這車開到大學門口,妹子們為了搶個副駕駛座估計都得打起來。”
正一臉驚奇打量著跑車的崔壯壯聽到這話,眉頭一挑:“陸白,要不你把這車借給我家郭健開到大學門口轉一圈?”
“沒問題。”
“壯壯,我其實看看...就行。”
郭健生存欲拉滿的道。
草了,這陸白可真不是個東西,怕自己借他的車開,上來就偷偷給自己上眼藥。
陸白讓兩個人在外麵等一會兒,他拿出車鑰匙,打開車門,坐進車裏,給車子打火,然後小心翼翼的把車子倒出來,當轟隆的引擎聲響起,陸白直接開著車子就出了小區。
“我去轉一圈,馬上就迴來。”
看著車子尾翼如蝴蝶振翅似的在視線裏慢慢消失,郭健和崔壯壯兩個人都不禁有些感慨。
好像就在昨天,三個人還因為搶一包辣條,明爭暗鬥,結果一眨眼,好家夥,好哥們都已經開上法拉利跑車了。
就算早已經清楚陸白現在很牛逼,但此刻當陸白把牛逼展現在他們兩個麵前的時候,這種強烈的衝擊感,還是讓人有些震驚。
“才過去大半年,陸白連法拉利跑車都開上了,再看看我們兩個,連個大學還都沒考上,這差距好大啊。”
“郭健你嫉妒了?”
“那倒沒有,我兄弟有錢了發達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就是感歎一下。”
“我們又沒陸白的本事,現在這樣就挺好了,再說了,陸白現在雖然發達了,他不也還帶著我們兩個嗎。”
“那倒是,我郭健交的朋友人品絕對是沒問題的。”
“陸白先是我兄弟。”
“是是是,媳婦眼光好。”
“那當然了,不過其實我現在也像是做夢一樣,以前一包辣條兩個人還要搶著吃,一眨眼的功夫,陸白就成了咱們華夏鼎鼎有名的企業家了,這變化我還真有點不習慣。”
“無所屌謂,他陸白再成功,那也還是咱們兄弟。”
“郭健你是不是也想開法拉利。”
“我有點想。”
“哎呀,壯壯,疼。”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的喜歡那個車。”
“那個意思是哪個意思?”
“我沒有別的意思。”
...
法拉利開進市區,馬達的轟鳴聲頓時就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逛街的,買東西的,開車的人,都下意識的追尋著那個紅色的車影,露出驚羨的目光。
“臥槽,這什麼車,好酷啊。”
“沒見過啊,不過光聽發動機的聲音就感覺酷斃了。”
“這是...法拉利上個月剛剛上市的458超跑吧,臥槽,真他娘的帥啊,我要是有這麼一輛車,我何愁找不到對象。”
陸白的法拉利被紅燈攔下了,停在斑馬線前,他的隔壁停了一紅色的奧迪a4,看到旁邊停著的超跑,奧迪的車窗緩緩降下來,露出來一張稚嫩的臉龐。
馬光潔今年剛剛高考完,憑借著高考的超常發揮,幸運的考上了魔都複旦。
用馬光潔的話說,他這是光宗耀祖。
靠著這一手光宗耀祖,加上自己死纏爛打的本事,他硬磨了他媽兩個月,終於讓他媽給他買了一輛奧迪a4,原本馬光潔準備開著這輛奧迪來大學裏好好興風作浪一番,結果來到了魔都才發現,魔都人是真他媽的有錢。
滿大街都是奧迪,奔馳,寶馬,這特麼碰到個紅綠燈,他的車子旁還停了一輛紅色的法拉利。
“不就開個法拉利嗎,牛逼個球球啊你。”馬光潔嫉妒的不行。
“這法拉利有點小帥啊。”
“好像得五六百萬吧。”
“媽的,魔都人真他媽的有錢,這車才剛上市沒多久,魔都就有了。”
“誰這麼騷包,比哥們我還騷包。”
“這特麼紅燈能不能快一點,我馬光潔不允許有人比我還騷包。”
陸白坐在跑車裏,他其實看到了旁邊的馬光潔,不過他並沒有太在意,等到紅燈消失,他一個起步,就把身旁的車子甩出去老遠。
氣的馬光潔忍不住在車裏破口大罵。
什麼玩意,不就他媽的有一輛法拉利嗎,當哥們買不起啊。
好像確實買不起。
艸!
迴到小區,陸白將車子停在崔壯壯和郭健旁邊,就打開車門下了車。
“郭健,要不要開著車載著壯壯出去兜兜風?”
郭健還是有點想開的,畢竟一輛法拉利跑車就停在自己麵前,哪個男人能不心動呢,隻是他今年剛剛考完駕照,車子都還沒碰過,這要是把陸白的新車給碰了刮了,陸白不在意,他自己都得愧疚死。
想了想,還是算了。
“陸白我這手還是算了吧,等我技術練好了點,我再找你借來感受一下。”
“感受什麼,開著去大學門口轉悠啊?”崔壯壯冷聲問道。
“壯壯,我沒那個意思。”
“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
看著小倆口在這吵架,陸白突然有一種老媽和老爸在一塊兒的既視感,陸白不禁有些感慨,真是一生要強的北方爺們啊。
樓上的房子還沒裝修,不能住,陸白就帶著崔壯壯和郭健在魔都複旦的大學城附近找了個賓館。
陸白:“什麼,就剩兩間大床房了?”
郭健:“陸白兩間大床房夠了。”
陸白看著郭健那一臉賊兮兮的模樣,笑瞇瞇的道:“確實夠用了,郭健咱倆男的睡一間房,讓壯壯自己睡一間。”
郭健頓時就懵了。
我們倆是情侶,我跟你一個大老爺們住一塊兒幹雞毛。
房間開好了,三個人迴到房間收拾好東西,郭健趁著陸白洗澡的功夫偷偷的溜走了。
等陸白洗完澡出來,看到郭健留在桌子上的字條,“壯壯一個人睡覺怕黑,我去陪她了,忽擾!“
頓時就給陸白氣的想打電話報警了。
欺負自己是單身是吧。
好好好。
陳明輝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