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漢趕快咬斷還沒說完的話,十分驚慌地抬斧迅速格擋。
可誰知陶巔一收刀,口中一下噴射出了數隻棗核:“噗!”
“啊!”那大漢趕快收手護住自己的麵門,並迅速地閉上了眼睛。
雖然他反應迅速,可是四隻狹長的棗核,還是有兩隻穩穩地穿過大漢緊急閉合的眼皮,並釘在了他的眼珠之上。
“啊!!!”
“哈哈哈哈哈!!!”陶巔大笑了一聲,雙手一背,將雙刀迅速地插入到了後背的刀鞘中,隨後雙手一揚,“嗖!!!”兩蓬鋒利的砂石脫手而出。
不能隨便殺你們,還不能給你們的餘生好好添點兒堵嗎?
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陶巔是不可能隨便殺了這兩個禍害的。可是,等到夜色降臨,萬籟俱寂的時候,殺他們卻是易如反掌的。
君子報仇,十億年不晚!
整理了一下衣衫,陶巔走到那婦人的身前,因為攜帶著太多的兇戾,所以婦人嚇得摟著幾個孩子連滾帶爬地向後躲著他。
陶巔看了看她,抬起頭,桀驁不馴地隨手一丟。啪,一錠十兩的金子便掉落在了那婦人的麵前。
婦人一下就被這金燦燦的顏色給晃到忘了哭泣。
而陶巔則對著她不耐煩地嗬斥道:“嚎什麼嚎?就這寄吧人你還替他嚎喪?別哭了!趕快迴家去,再哭就連你們幾個一起都劈死!”說罷便轉身揚長而去。
他身後的那些兵卒此時腦子已經全都反應不過了。
怎麼迴事?遊騎大將軍這是,這是被這小子給弄瞎了嗎……
那這……這可怎麼辦?那小子是怎麼敢這樣做的啊???
還有那個滿臉深嵌著砂礫,淌血淌得好駭人的羯族公主……我的個親娘哎……這可怎麼收場啊……
在一片靜默之中,一群後趕到的瞎將軍的親兵們如喪考妣,連滾帶爬的跑向了他。
這其中有一個機靈點兒地趕快跑去前麵去找主帥報信,而另幾個則有的扶住了遊騎將軍,有的則瘋了似地跑到營裏去找軍醫。
“將軍,將軍您沒事兒 吧!”一夥人七手八腳地攙扶起了李將軍。
“啊!!痛殺我也!老子沒在戰場上掛彩,卻被這賊子給傷到了雙眼!這讓我以後如何保家衛國?我虧對陛下的皇恩啊!庫娜!庫娜你怎麼樣了!”李將軍一雙手不停地摸著身邊的羯族公主。
此時的公主一直就在那裏哭嚎:“啊!!我的臉!我的臉疼!脖子上也疼!血!我流血了!!快把那個人給我抓迴來殺了!我是羯族公主,我是你們的恩人,我都幫了你們那麼多忙了,你們怎麼還能這樣地對待我!”
聽著留在後麵的那片哭鬧之聲,係統無聊地問著陶巔:“瘋子,你惹禍了,一會兒他們要是來問罪你該怎麼辦?”
“你都說我是瘋子了,瘋子還能擔責任?再說了,祁昭還等著我給他吐蘋果治病呢,他可不敢動我。
而且老子現在也是有了剿匪之功的人了。所以,這點子事兒根本就不算是個事兒。
啊~~~~(打了個嗬欠)天都開始亮了,我一晚上都沒怎麼睡,淨在那裏瞎折騰了,現在又被這些破事兒煩。
說,飯桶,這些都是不是你安排的?(係統無語)所以,接下來我怎麼的也得吃點兒好東西補補啊。”
陶巔無所吊謂地向著那邊沒了門的草屋走去,走到屋門近前後,一個騰身飄然而起,宛若四兩棉花般地落在了那不算太結實的草屋頂上。
坐在鬆軟的草屋頂上以後,陶巔滿意地拍了拍旁邊的枯草,然後非常放鬆地對係統道:“來飯桶,給我弄個大燒雞,要烤的外焦裏嫩,香得人一聞就翻白眼的那種。”
“還翻白眼,你是要死啊你?讓我給你烤雞? 5魂力值。”
“不讓你烤我讓誰烤?我從來這裏以後也就認識你這麼一個缺德玩意兒。別那麼多廢話啊。
以前怎麼伺候我的現在還怎麼伺候,趕快給我烤好裝盤裏。還有那個鬆鬆軟軟的甜玉米餅給我來一個,和臉一邊兒大的白麵饅頭再給我來一個。”
“我沒時間,你自己做去吧。你不是還有那個舒芙蕾雲朵蛋糕呢嗎?先吃那個不就得了。”
“那是飯後吃的零食,能當飯吃嗎?”
“我現在就能做大米飯。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
“行。那八珍藥膳燒雞一隻,大米飯一盆,趕快給我弄。一會兒吃完還得應付那些兵痞無賴呢。你看那沙碧被我給打的那慘樣兒,還遊騎大將軍。哈哈哈哈!這皇上的眼睛也瞎吧?”
“哈哈哈哈!”這迴係統也大笑了起來,“你還在人家手心裏麵攥著呢,你還敢說皇上瞎?沒準你以後就指望著皇上活呢。”
“嗬嗬。我還指望你爹活呢。”陶巔說著又往後一仰地躺倒在了草屋頂上。
沒一會兒,他就津津有味地看著下麵的忙亂,成功地吃上了剛出爐的藥膳燒雞。
嗯,香~~~~
一邊用筷子扒著小盆裏的米飯,陶巔一邊啃著雞,喝著酒。
還沒等他將一隻燒雞徹底地解決完以後,軍營深處中就浩浩蕩蕩地走來了一隊騎兵,那為首之人正是聽到稟告急急趕來的祁昭。
看到祁昭騎在馬上,一臉鐵青地趕了過來,陶巔就不由得冷笑了一聲:“哎呀,這是打了夾尾巴狗,把他的主子給召喚出來了。”
“那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後事啊?”係統懶踏踏地問道。
“處理後事?我就沒那習慣。願意怎麼爛就怎麼爛吧。”陶巔使勁地咬了兩口燒雞,撓了撓脖子,隨後把剩下的米飯和燒雞全都扔入到了空間。正這房頂上也沒記個能仰著脖子看見的,所以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陶巔渾身很是穩定地對係統命令道:“來,賤賤,給朕用那些米飯烤個香辣鍋巴。別放太多油,我不喜歡吃油。對了,加點兒豆粉什麼的,營養一定要均衡。”
“我均衡你馬比。”係統隨口迴答了一句。
“別跟我廢話啊,趕快做,你還想不想賺錢了?那公主的魂力值也就是100左右,挺大個公主都不如耗子組團值錢,還捧著個爛蘿卜當個 寶兒,這還要臉不要臉了。”
“我說你是不是吃飽了撐著了?怎麼沒事兒還罵大街呢?”係統鄙視地道。
“哼,我沒一邊嗑瓜子一邊罵大街就不錯了。聽過我打快板罵大街的嗎?你一定聽過,記憶猶新,刪都刪不掉了吧?趕快把鍋巴給我做出來。一會兒我就沒時間吃了。”
心裏與係統鬥著嘴,陶巔拎著一壇赤霞葡萄釀,盤著腿穩穩地坐在茅草之間,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
此時,祁昭也早就看見了身上又帶上了血跡的陶巔,於是他一催馬,奔到了草屋之下,仰頭對著陶巔喊道:“陶巔!你給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