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伯父的嘴都笑劈叉了
“哎~~~吉人自有天相,姐姐不必為了這個擔心。不過我聽說風兒現在也是生得一副絕美的好相貌,比老爺都有之過而無不及。
我現在就期盼著能快一些地見到風兒呢,要知道郎豔獨絕,世無其二的人兒我還真沒見識過幾個呢。
想那詩詞裏說衡蘭芷若誰見,霽月清蓮,應該就是這樣隻應天上見的韻味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靳晴越說越向往,越說越花癡,然後笑聲就猖狂得有些無可救藥了。這一下就給黎嬌弄無語了。
她溫柔且無奈地看了一眼笑得正在逐漸變態的靳晴,也不由得氣笑了起來:“你……哎。你就不要再肖想了,那可是咱們孩兒的親弟弟啊。”
“哈哈哈哈!我管呢!哈哈哈哈!”靳晴依然在笑容加劇變態中。
“你這是……多久沒與老爺親近過了才……才()成這個樣子的?”黎嬌說著,又開始慢條斯理地數起了自己的銀票來。
這邊紅蓮幔帳,言笑晏晏的。而陶巔那邊則混不知情地穿過大監軍的守衛恭敬拉開的門,全身每個汗毛孔都在激動地走到了大監軍的麵前:“伯父~~~~您都快想殺孩兒了~~”
就這樣一聲氣力十足的嬌吼,弄得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激靈。
薑晏的心腹如果不看在陶巔很受薑晏重視的份兒上,早就一刀劈過去,並口中喊著“我踏馬殺死你這個妖孽”了。
而薑晏的臉也是狠抽了兩下,這小瘋子,怎麼一到我這裏就發病?
“伯父!我一日不見您就如隔三百秋。這次我出去搜羅了不少好東西,我想把它們全都放在您這兒。您就行行好,替我保管著吧!”陶巔知道薑晏是有些縱容他的,所以跪下“咣”一個響頭嗑完以後,一招手,他身後的親兵就快速地搬進來了幾個木箱。
“嗬嗬。你這孩子啊……”薑晏剛想敷衍兩句,可是陶巔一開箱子,謔!第一箱的內容物就給薑晏的眼睛晃得找不到北了。
滿滿一箱子的珍珠!真的就是滿滿一箱子的珍珠,這珍珠都得按斤稱吧!
再定神看向那箱中的時候,薑晏手搭涼棚地用手遮住光,這才看清楚正中那一顆元宵大小的亮金珠,這,這,這……比這更大的珍珠薑晏看過很多,可是這個金到晃眼的顏色,他還真是從未見識過。
而且這顆金珠還是盛放在一個同樣能閃死人的金色貝殼之中的。
他向來都是最最愛財之人,一見這寶物,哪裏還能把持得住自己?
薑晏站起身來,走到箱子麵前,口中還說著敞亮話:“哎呦~~~我的兒啊,我與你父情同手足,你怎可這樣為我破費,這,這也太破費了。你這孩子啊,還真是討人喜歡得緊。”
說著這話的時候,他早就小心翼翼地捧起了那個光芒直刺人腦仁的金貝殼,然後輕輕地拿起那顆金珍珠,看了又看,笑得嘴角都左右逃逸的分了家。
等看夠了這顆珍珠,他又滿眼吃人精光地雙手撫摸周圍大大小小的珍珠:“這,這太讓你破費了,我的個知疼著熱的兒啊~~~”
“嘿嘿嘿嘿。”陶巔半蹲在珍珠箱旁邊,看著魂都被吸走的薑晏,這叫一個怪笑連連。
“哎~~你沒事兒騙這傻老頭兒幹什麼?人家本來都殘廢了,你還往死裏地刺激他。”事情發展到這裏,就連係統都有些看不過去了。
“我騙他什麼了?你沒看他嘴都笑劈叉了嗎?我這一箱子蚌殼做的珍珠換他一個下半輩子的開心,他還有什麼不滿意的?”陶巔毫不在乎地迴答道。
“你幹嘛要給他那麼大的禮?”
“不幹嘛,就衝他能被委任為大監軍,他能當我的一條金大腿用。談到吹枕頭風,沒有比太監更能幹的了。因為別的臣子進不去內宮。嗬嗬嗬嗬。
隻有用得著的人,我才會送他這麼大,點兒的禮。
要是個清官,我就投其所好地送他字畫了。然後到處宣揚大人是個風雅至極之人,不愛金銀愛丹青。又給他揚名又給他造勢,再是個清官都得讓我給製得服服帖帖的。
要說這清官愛字畫,也確實是個清雅的斂財手段,一副好的字畫何止百金千金。可人家就說是自己根本不愛錢財,你說這事兒氣人不氣人?
而對薑晏這種貪財的人,你就是送書也得是開卷有金,票。這才叫做投其所好。我前世班裏的家長,哪個不是把現金夾在書裏,逢年過節就給老師上貢的?
你給錢給到位了,就算你不是螃蟹也能橫著走知道嗎?”陶巔條條是道地說著。
“切~~~凡人。”係統又開始擺上劍靈的清高了。末了還加了一句:“哼,螻蟻。”
“哎你滾一邊兒去,別影響我心情,我還沒幹完活兒呢。”陶巔不再與係統鬥嘴,而是專注精神來繼續砸暈薑晏。
等到薑晏終於看夠了珍珠。陶巔這才打開了第二個箱子:“伯父,我記得您喜歡喝茶,這是凍頂龍芽,這是曉月雀舌,這是丹崖紅袍,這是曲穀紫筍。”
“呃,兒啊,這些茶的名字我怎麼都從未聽說過呢?”薑晏好不容易把眼睛從珍珠上拔下來,帶著些許緩不過來的癡迷看著陶巔。
“哎呦伯父!我的那個親爹啊!”陶巔猛地一拍大腿,一聲大吼。
鏘鏘鏘,屋裏響起了一片拔刀之聲。
薑晏這時才迴過來些神,轉身對著後麵嗔怒道:“都幹什麼?沒看見我侄兒正同我說話呢嗎?再有下次,自己領罰!”
“是!大人!”後麵的手下也覺得自己反應有些過分了。
陶巔笑嘻嘻地趴在箱子上對薑晏說:“沒事兒沒事兒。都是護主心切,護主心切。我嚎那麼一嗓子就是想烘托一下這些茶葉罕見的氣氛。
這些小玩意兒,都是我師門那些師兄弟出生入死采摘迴來的。
我的那些師兄弟,出門都是自帶著仙氣兒行走的,他們弄迴來的茶葉,保證都是凡間少見的珍貴異物。”
“啊,那風兒,你師父到底是?”薑晏坐在下人送上來的矮凳上,認真地問道。
“我師父那~~那應該不是個人。”陶巔又開始自由發揮了起來。
“嗯,你說的也對。”係統罕見地同意了陶巔的說法。
陶巔接著說道:“他就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高深莫測的,呃,半仙?我被他撿到的時候都已經快死了,他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又把我的命給拽了迴來。
然後我就跟著他吃苦受罪,一路跌跌撞撞,沒事兒他就不管我。有事兒的時候就任我自生自滅。
雖然我師父不是個人,但我有幾個師兄弟還是很照顧我的。
他們平時也都是神鬼莫測的人物,今天見,明天就見不到的。我就是死都抓不住他們的行蹤。
這些都是他們給我飛雞傳書,指定我去哪裏找尋到的東西。
對了,伯父,這箱子裏還有好吃的平日裏難見的果蔬,吃了以後,您保證是鴻運當頭,福壽綿綿。”
“哈哈哈哈,你個小東西 啊,怎麼就長了這麼討人喜歡的一張嘴?迴去我可得問問你爹,要是他不嫌棄,我就收了你做義子。”
“哎呀,幹爹~~~~就算我爹不同意,您在我心裏也是我爹了。您這麼疼我,兒子以後還不知道得多享福呢~”他這話剛說完,陶巔就一把抱住他,大狗一般地對著他撒起了嬌來。
“哈哈哈哈!好孩子好孩子!”薑晏大笑著地摟住陶巔,這叫一個心情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