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最安全的地方
魯伯特看著在那邊轉圈秀皮膚的大腦花,也是無語了,還是自己來吧,他直接使用了【威壓】能力,不管敵人是什麼等階,反正這個能力用出來,都得激靈一下。
剛好對阿大他們沒用,但那五個當陪練的家夥就慘了,所有人的武器早已經都被打折了,現在都是徒手戰鬥,個個疼的齜牙咧嘴,跑又跑不過對手,本來就岌岌可危了。
突然又被【威壓】這麼一嚇,立刻就被阿大他們抓住了機會,雙劍連擊,全部帶走。
大腦花一看福利到了,也不秀皮膚了,直接過來亡靈魔法【靈魂剝離】走起,這招比它自己摳點零零碎碎的靈魂殘片好用多了,現在可以摳個完整的出來。
5條靈魂全部交給大腦花,對於這些不懷好意的家夥,他可不會手軟,還當他沒有脾氣?
也不準備保留這些靈魂,即便要當亡靈法師,他用黑絲也是一樣的,比亡靈法術還好用。
過了一會兒,大腦花整理的內容傳了過來。
臥槽,開幕雷擊,直接吃了個大瓜,這個叫羅恩的家夥居然和盧克·卡佩勳爵有一腿?
這…伯爵千金愛上侍衛小夥子的故事,雖然狗血,還是貴族強烈反對的,但站在吃瓜的角度看,其實也還行,但兩個都是小夥子的時候,嘶……
大腦花:┐(⊙_⊙)┌ 你看看,我就說他愛看吧!
然後發現這群人就是黑暗教會的爪牙,“無惡不作”這種形容在這裏具現化了,關鍵人物都不是貴族家的小兒子盧克,而是他的城主老爹 卡梅倫·卡佩伯爵。
還有花錢買奧斯路亞消息的也是黑暗教會,當然了,落在他們手裏之後,怎麼買法就由不得自己了。
還有一個關鍵人物是那個看似粗豪的尤斯圖斯,巴迪斯城傭兵公會的負責人,消息就是他透露出來的。
那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都是些人渣,可以去死了。
魯伯特指揮阿大它們找地方挖坑,身上的值錢的東西收走,然後埋了了事。
小觸手: (^▽^)~~~ 終於不用我們幹髒活累活啦!做飯還行!
魯伯特展開蝠翼一飛衝天,消失在夜色中,藍月的背景下,好似一隻大蝙蝠。
魯伯特直接落到了城主府,根據羅恩那些家夥的記憶,直接摸到了卡梅倫伯爵的房間。
結果他人還沒有進去,就聽到裏麵曖昧的叫聲,但這個聲音雖然有點娘,但肯定是屬於一個男人的,魯伯特算是知道這家人的根子在哪裏歪的了。
給大腦花一個眼神,讓它確認一下,裏麵是不是正主,免得殺錯人,豈不是尷尬,但他自己又不想進去,怕打開新世界的大門,天天看這個,要是習慣了就太恐怖了。
大腦花:( ╯︿╰ ) # 你裝。
魯伯特幹脆也不參與了,讓大腦花和黑絲配合完成暗殺就行。
因為這個卡梅倫伯爵就是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能力,既不是法師也沒有騎士天賦,就是投胎比較好,典型的貴族紈絝子弟,還沒有競爭者,直接繼承下來的爵位。
所以大腦花確定目標沒錯之後,黑絲虛化飄了進去,然後輕易的控製了卡梅倫伯爵,讓他一隻手掐住自己的喉嚨,一隻手按住胸前,同時開始發力,幾秒鍾後雙手掐住自己的喉嚨。
描述起來可能很平淡,但是在卡梅倫伯爵的男伴眼中,這一幕也太恐怖了。
伯爵本來正在忙活,突然一手按胸,一手掐喉,這是因為太過興奮了嗎?男伴也開始配合,叫的更大聲了。
但很快就不對勁了,伯爵大人突然就沒力了,然後雙手緊緊的掐住自己的喉嚨,好像根本唿吸不過來了。
這個男伴被嚇傻了,衣服都來不及穿,就衝去叫人,心裏慌的不行。
不會是太過興奮,弄出什麼病來了吧?然後伯爵大人的脖頸都青筋暴起,最後臉色都變紫了,救援都沒等到,人已經死亡了。
城主府亂成一片的時候,魯伯特早已經在幻像的遮掩下,離開了,人已經到了傭兵公會,要去找那個表演天賦拉滿的尤斯圖斯。
但魯伯特在他的住處卻撲了一個空,找了一番才搞清楚,原來這個家夥中午的時候就跑去本地的聖光教堂去了,捐了點錢,說是要誦經三日,就住在教堂裏麵了。
這小子真是機靈啊,明顯是擔心黑暗教會對他展開報複,直接躲到聖光教會裏麵去了,就不信黑暗教會敢殺進去。
而且,如果後續的2000大金幣不給他,他肯定直接跟聖光教會舉報,把城主黑暗教會的老底掀開,拿的錢就說是黑暗教會收買他的證據,不信卡梅倫城主敢賭聖光教會剿滅他們的決心。
魯伯特相信那個貌似忠厚的家夥,真的幹得出這種事情。
但這個家夥再能躲,不也是剛好躲到他家裏去了。
為了避免把事情搞那麼大,魯伯特直接飛去了巴迪斯教堂,沒有驚動任何人,輕易的找到了尤斯圖斯。
這家夥在教堂裏睡的可安穩了,根本不擔心有人來找他的麻煩,再說他自身的實力可不差,多年的傭兵生涯,現在是5階的白銀戰士。
他不信有人可以秒殺他,在這裏隻要鬧出動靜來,周邊有多少騎士和牧師?隨便來七八個牧師救援一下,想死都難。
但他的主意打錯了,他剛好得罪了聖光教會新晉的“雙麵聖徒”。
以聖光教會的德性,不說是他沒道理在先,就算他有道理,教會也絕對是站在自家人這邊,大把的人正愁沒法在這個新貴麵前表現一下呢。
以後“雙麵聖徒”上位了,隨便拉一把,隨便表達一下關注,該有多少的好處?
十幾條黑絲已經無聲無息的潛進了房間,這都是保險的做法了,這種控製的強度跟魯伯特的精神力強度有關,絕對秒殺同階的戰士。
所以自信滿滿的尤斯圖斯死在了他認為最安全的地方。
現場床單上,留下了一副“哭臉”的塗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