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yōu)榈模瑥念^到尾都隻是她的這個肚子……”
說著,男人的目光已經(jīng)落在了西門真子的肚子身上。
西門真子渾身寒顫地不知道該給什麼反應(yīng),隻知道身後那雙赤裸裸的視線,此時就像是獵人眼中的獵物,隻要她稍微掙紮一下,就會徹底沒命。
西門真子緊張地深唿吸著,絲毫不敢亂動。
半分鍾之前,西門真子本來是想要給兩人下藥的,但是沒想到,‘張笑笑’居然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對勁,強製性地讓西門真子喝下。
如果以前沒有懷孕,西門真子可能會為了證明自己。
但是懷孕後,通常她吃東西就很小心了。
就算是吃進去的東西,通常也是要在小廚房裏麵多番檢查才願意吃。
吃其他東西,她可不敢。
所以西門真子就拒絕了,‘張笑笑’瞬間就感覺到不對勁,第一時間就想著會不會是西門真子搞事了,準(zhǔn)備出手的時候,白小飛動手了。
白小飛稍微用力,但沒想到對方動手更快,直接將西門真子抓在手心裏麵。
‘張笑笑’瞇著眼睛對上了白小飛的視線。
西門真子想要動手,可這段時間因為肚子懷孕的緣故,她想要運用靈力,但發(fā)現(xiàn)隻要一動,‘張笑笑’的氣勢更要壓迫他。
旁邊的‘白小飛’上前半步,一邊護著‘張笑笑’,然後用著兩人才能聽懂的話語對話著。
“你先走,我善後。”
‘張笑笑’皺眉,“你行嗎?我怎麼感覺這個家夥身體裏的修為很不對勁?你留下來,不一定能成。”
‘白小飛’咬牙:“成不成,你都不用管,你隻要記住,現(xiàn)在你跟我隻能走一個,我願意犧牲自我,放你離開,所以你不要浪費時間了,趕緊走!”
‘張笑笑’無奈歎氣,隻能選擇離開。
卻沒想到此時的白小飛對著外麵的張笑笑喊著:“笑笑,去外麵守著!這兩個人打算棄一保一!”
“得嘞。”
張笑笑答應(yīng)著,立馬衝到了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張笑笑’身邊,對著她打了一個招唿,然後用修為狠狠地朝著對方擊打而去。
白小飛則是在麵前的男人分神間隙,立馬衝上前去,然後狠狠的用【武當(dāng)一指禪】將其肚子狠狠打起。
‘白小飛’整個人騰空而起,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
‘張笑笑’和‘白小飛’兩人徹底被製服。
西門真子則是跌倒在了一邊。
事情得以解決,但白小飛和張笑笑沒有絲毫懈怠,而是在對視一眼後,像是看慣了劇本般,立馬捏住了兩人的嘴巴,果不其然,在兩人的嘴巴裏麵都看到了一個白色的東西,他們伸手將其扣了出來,分別用法術(shù)將其煉化。
瞬間,外麵的白膜被煉化的同時,裏麵紫色的霧氣也飛了起來。
“是毒!”
那兩人大驚失色,但見自殺的毒已經(jīng)沒了,也就沒了其他辦法。
去而複返的保鏢身邊帶著哭得不行的大長老,他的後背背著毫無生氣的唐攸。
事情不對,白小飛立馬拿起旁邊的麻繩,將兩人捆綁後,和張笑笑一同來到了旁邊。
而保鏢則是順勢將唐攸放了下來,然後快步走到了那兩個‘人’身邊。
張笑笑和白小飛順勢蹲在了唐攸的身邊。
此時唐攸整個人冰得不行,就像是失去了生命體征般。
張笑笑卻是聚精會神,一遍遍深唿吸後將唐攸的手給拉了起來,得虧手心的溫?zé)岣嬖V她,這家夥頂多就是沒氣不久。
旁邊被保鏢盯著的兩人,看著張笑笑這副模樣,隻覺得可笑。
“你別想著救他了,這家夥不可能醒來了。”
‘張笑笑’則是狠毒地看向了大長老,隨後開口道:“老先生,這人,怕是你的心腹吧?你的心腹還真是忠心,不過這忠心得可是有點愚蠢。他但凡是在意一點自己的命,也不會有這樣的後果!”
“還有,你現(xiàn)在吸收了魔氣後的感覺如何?”
“是不是很舒服?你的實力不淺,要不要加入……”
‘張笑笑’對著大長老伸出橄欖枝。
可話還沒說完,就被保鏢狠狠地踹在了肚皮上。
她猛地吐出一口血。
再如何,修為厲害,可這身體也隻是凡人之軀,被打了,自然是承受不住,而且這保鏢也不是普通人物。
‘張笑笑’冷笑:“你就算是再怎麼打我,也反駁不了事實!你們大長老,如今就是個不倫不類的怪物!他就算是不敢出手,也隻能最後一輩子變成這副模樣,哈哈哈……”
‘張笑笑’嘲諷著大長老的懦弱。
而保鏢卻是毫不客氣,直接揚起自己的腿,狠狠地往她的肚子上踹去。
這一次,他是將近用了五六成的靈力,同時那人,也的確是。完全沒留心的遭受著這一擊,在吐出一口鮮血後,她那維持在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有了變化。
那張易容後的臉,瞬間崩塌。
轉(zhuǎn)為一張更為淩厲,卻也醜陋的臉。
因為這個女人的臉上有一道長長的疤,是從太陽穴一直蔓延到下巴處,那雙眼睛裏麵帶著滿滿的仇恨,像是要現(xiàn)在就把麵前的幾人給撕碎。
她沒有完成任務(wù),眼睛裏更多的不是恐懼,而是憤怒。
她憤怒於,為什麼麵前的白小飛和張笑笑要迴答得這麼快?不然她的事情就完成了,也就能功成身退了。
“我說的是實話,你打我?guī)致铮 ?br />
“無論大長老是誰,都輪不到你來置喙,你個外人,廢話什麼?”
“現(xiàn)在你們的任務(wù)失敗了,就在這裏耀武揚威?之前怎麼不敢這麼說?還不是因為現(xiàn)在再不積極,我們的內(nèi)訌,你就逃不過了……怎麼樣?我猜的對了吧?”
女人表情一僵,瞬間啞口無言。
保鏢則是仰著頭,認(rèn)真的朝著大長老看去:“大長老,你不論變成什麼樣子,我都相信。在我眼中所看到的這個人是我平時認(rèn)識的大長老,而非是他們口中所說的那種人。”
“而且就算你是被魔氣侵襲,我也相信,你不願意說,隻是因為你的內(nèi)心還沒接受這一點。”
“實則,等你接受了,你一定會跟大家說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