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墨玲瓏準備迴返天殺拜訪白家又給白煌造勢的時候,就在碧落仙妃停留天殺準備給白煌鋪天路的時候,就在長明仙妃被迫上船要來參加大宴的時候,就在小青龍終於把洛神騙到天殺完成任務的時候,就在祈仙準備來履行百年之約的時候,一位身在天殺剛出關的絕世尤物突然打了個噴嚏,他不能理解,自己身體難道變差了?
怎麼最近老是喜歡打噴嚏?
明明這幾日才服用過天髓小小蛻變了一次,正是身強體壯的時候,怎地還能打噴嚏?
不行不行,這樣下去可不行,還要開大宴呢,這樣下去怎麼行?
他嘀咕著,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抬腳向著天女殿走去,
“得吃點女人補補…….”
隻是他還未出門,迎麵便碰到一位女子,她小嘴裏似乎也嘀咕著什麼,剛踏入天子殿,與白尤物撞了個正著。
“你出關了。”
女子看著白煌,美眸閃過欣喜,當先開口。
她雪白一身,身佩六環(huán),美的近乎妖異。
“出關了。”
白煌點頭,微微瞇起眸子看著這個女人,他盡量想讓自己看起來危險一點,他這會,可是想吃人的。
“我正要去天女殿尋你。”
“尋我?”
白漓一愣,絲毫沒意識到白尤物此時噴火的眼神。
“尋我何事?”
“想你了。”
白尤物繼續(xù)噴火,小情話張嘴就來。
此話一出,白漓一愣,終於注意到了白煌的目光,這家夥,今日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一樣,那裏麵瘋狂的占有欲讓她心兒發(fā)顫。
她頓了頓,迴味著白煌的小情話,迴神後她微微撇嘴,聲音柔柔,
“是麼?我也想你了。”
白尤物一愣,他倒是沒想到白漓會這麼配合他,這難道也是一個天才?
他甚至舉一反三,難道女人都是天才?
“哪裏想?”
他委婉詢問白漓,而後坦言了自身狀況,
“我全身都想你。”
白漓一愣,小臉微紅瞪了他一眼,但她沒有躲也沒有跑,而是繼續(xù)柔柔開口,
“你煉化了天髓,是麼?”
“是的。”
白尤物急切點頭,
“現(xiàn)在身體超棒的!”
“你要不要…….”
“是姑射給你的天髓,是麼?”
白漓打斷了白大官人的施法,看著他繼續(xù)發(fā)問,
“我聽說了,她前幾日來白家走了一趟。”
白煌聞言沒有第一時間迴答,作為一個合格尤物,那是需要很多技巧的,顯然現(xiàn)在對麵女人的這個問題有些玄妙,他需要仔細思索一番。
女人的話,女人的心思,他一直很有研究。
他看著白漓的眼睛,那裏麵情緒複雜,看不太真切,於是他開口,
“是的。”
“她特意從天池帶來給我的,”
他說話間一直看著白漓眼睛,
“你是如何猜到的?難道她也給了你一份?”
白漓聞言沒有迴答,但白煌清晰感應到眼前美人的體溫上來了,白尤物仔細感受著,自身並不顯露異常。
“白玉京之人說她還見了主母,是麼?”
許久後,白漓仙子輕唿一口氣,再度發(fā)問,
“她們談了什麼?”
她緊緊盯著白煌,小手在衣衫內(nèi)悄悄捏緊。
“你與娘親關係極好,親如母女,何不自己去問她?”
白煌看著她反問,衣衫內(nèi)的手其實也有點出汗,
“你去問她,她一定會告訴你的。”
“我去了。”
白漓仙子張了張嘴,
“主母說我胡思亂想。”
“那她們就是沒說什麼。”
白煌很自然接過話,
“娘親那麼寵你,自然不會騙你。”
“不!”
白漓打斷他,語氣微微急切,
“主母後麵還有一句話。”
“什麼話?”
“她說姑射山是個好地方,姑射是個好孩子!”
“這很正常。”
白煌看著她,
“老人看誰都是好孩子。”
“白煌。”
白漓搖頭,盯著他,
“她跟主母說了什麼,你肯定知道。”
“我不知道。”
白煌坦然搖頭,
“我堂堂七尺男兒,怎麼會打聽這些無聊之事?”
“白煌!”
白漓聲音微微提高些許,瞪著白煌。
“城內(nèi)人說姑射走了你才迴來,你煉化的天髓根本就不是姑射的對不對?你跟她都沒有碰麵對不對?”
“沒碰麵。”
白煌點頭,承認了,但他話音一轉(zhuǎn),
“不過這天髓確實是她的。”
“沒見麵,那是誰拿給你的?”
“娘親給我的,她說這是姑射特意拜托她轉(zhuǎn)交於我。”
“白煌!!!”
白漓仙子眸子紅了,雙耳白環(huán)叮咚作響。
“那你還說你不知道!”
她顯然情緒波動極大,甚至自顧自道出了一些小心思。
“我進天池後被天池禁錮,那天髓直接被強行煉化,我想收集的,但是我來不及,控製不住…….”
她撇著小嘴,明顯有些委屈,
“我出關時你們都走了,天髓也沒了,我碰上了姑射,她拿著天髓跟我耀武揚威,我搶了,但沒搶到……”
“我猜到她會來白家尋你,但是我沒猜到主母會專門召見她!”
說到這裏,白漓仙子心態(tài)崩了,淚水滿盈差點哭出來,
“主母被姑射那廝迷惑,現(xiàn)在不愛我了……”
白煌一臉驚訝,趕緊給白漓仙子擦去即將掉落的淚水,
“小小天髓而已,何需在意。”
“她玩她的,咱們不管她。”
白漓聞言看著他,眸子還是紅紅的,像極了一隻小白兔。
“真的麼?”
白煌點頭,信誓旦旦,
“自然是真的。”
“你知道的,我心裏隻有你。”
白漓即便是心亂到了極點委屈到了極點,也被白煌這不要臉的話給逗笑了,她輕啐,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天子大人,你這話實在是太假了些!”
白煌見此,趁勢摟住她的雙肩繼續(xù)安慰,
“好了,別胡思亂想了。”
“那你給我說,”
白漓繼續(xù)紅著眼,心裏卻在笑瞇瞇,
“說了我自然便不會胡思亂想了。”
白煌皺眉,
“說什麼?”
“說她與主母都說了些什麼?”
白漓看起來很認真,
“你再糊弄我,我以後不要再理你了。”
“好吧。”
白煌無奈苦笑,揉著她的香肩,語氣變得輕柔,
“我說。”
“嗯。”
白漓點頭,等著他發(fā)言。
“娘親說,她帶了姑射的一句話給我。”
“什麼話?”
“她說,她以後要娶我,這天髓,便是定情信物。”
“什麼?”
白漓瞪大了眸子,全身肉眼可見的紅了,
“這小蹄子,真是反了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