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沈溪和夏向文吃的狼吞虎咽。
看到曹秀蘭和沈樹林在一邊,捧腹大笑不止,場麵十分的溫馨。
夜晚,沈溪和夏向文早早的就睡下了。
在睡之前,沈溪還傻嗬嗬的想,第二天就要去找顧澤陽。
畢竟現(xiàn)在好不容易,能夠近距離的接觸顧澤陽了,可不能白白浪費了這個機(jī)會。
在21世紀(jì)沒有辦法跟偶像朝夕相處,那麼在這70年代鳥不拉屎的地方,一定不能放過這個機(jī)會!
想著想著,她就睡著了。
與西屋截然相反,東屋裏,曹秀蘭躺在炕上。
沒有熄燈,而沈樹林睜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隨即,曹秀蘭率先打破了沉默。
“你知道今天,溪兒在廚房裏都忙著些什麼嗎?”
沈樹林沉默了幾秒鍾,“不是說忙著種菜嗎?”
曹秀蘭百思不得其解,翻了個身,十分疑惑。
“是啊,你說我才走多長時間啊,那些菜,怎麼就能這麼快時間,全部都長出來呢?而且還是在磚縫裏...”
沈樹林也很納悶,沉思了片刻。
“難不成,咱們家溪兒真的是天仙下凡?”
聽到這話,曹秀蘭瞪大了眼睛,轉(zhuǎn)了個身。
“你說真的嗎?那不是小文開玩笑的嗎?”
沈樹林的腿不方便,隻能撐著坐起身子直視著曹秀蘭,可是眼底卻無比認(rèn)真。
“你難道忘記了嗎?溪兒出生的時候,天降祥瑞啊。
說起這個,曹秀蘭也不禁瞪大了眼睛,‘噌’的一下坐直身子。
“你是說...”
“沒錯!溪兒出生的時候,不是天空布滿了有彩霞嗎?這是好兆頭啊!說不定,溪兒真的是一個自帶福星的孩子呢?”
曹秀蘭點了點頭,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影影綽綽。
二人聲音壓低了很多,生怕打擾了西屋,正在睡覺的夏向文和沈溪。
“這麼說的話,倒也不難理解了...”
瞬間,曹秀蘭鬆了口氣。
“本來我還在擔(dān)心,這段時間溪兒的狀態(tài)實在是不正常,我還害怕她是不是撞邪了...’
沈樹林輕輕笑了笑,就直接躺在了炕上。
“放心吧,溪兒怎麼會中邪呢?溪兒這孩子,福氣大著呢,咱們就別操心了。”
曹秀蘭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最終仍舊嘟囔著,躺在了炕上。
“也是...我隻要知道她是我閨女就行了,別的我一概都不在乎,那馬芳也實在是過分,居然敢欺負(fù)咱們的閨女,你等著吧,我跟她沒完,居然還說我是破鞋...”
曹秀蘭對馬芳的話耿耿於懷,在這個年代,二婚本身就飽受爭議。
離婚的本就少見,更別說二婚。
沈樹林看著曹秀蘭憤憤不平的神色,又不禁笑了笑。
“你跟她計較什麼?她那個人怎麼樣你又不是不清楚,這麼多年,她們不都那樣嗎?咱們別搭理她,要是敢欺負(fù)我們的閨女,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還敢罵你?她以為她好到哪去了?年輕的時候,天天勾搭這個勾搭那個,好不容易跟了一個老實的郵政員,結(jié)果還天天囂張跋扈的,你等著吧,就像馬芳那樣的人,遲早出門掉溝裏...”
似乎是看出了曹秀蘭情緒有些低落,沈樹林笑著哄了很久。
曹秀蘭轉(zhuǎn)念一想,也是,像馬芳那樣的人,貪心不足蛇吞象,沒必要跟她計較。
第二天,整個屯子裏的人幾乎都知道了,沈溪是如何在馬芳家大殺四方,以及如何打爛了張巧蘭的臉的。
三人成了屯子裏的風(fēng)雲(yún)人物,話題的中心,大家討論的樂此不疲,傳的有鼻子有眼的。
現(xiàn)在整個屯子裏麵的小孩,都避沈溪如避蛇蠍,害怕極了。
沈溪十分無語,不過她也樂得自在,沒人搭理她,她還能好好的種菜。
在接下來的幾天中,沈溪都拎著一口袋的豌豆尖,天天都往顧澤陽的家裏跑。
霎時間,屯子裏的人又開始了風(fēng)言風(fēng)語。
畢竟,沈溪是一個年紀(jì)輕輕就喪夫的寡婦,還帶著一個4歲的兒子。
可是卻天天往大隊書記的家裏麵跑,在那個愛說閑話的地方,沈溪一時間,成為了屯子裏的明星人物。
不過對此,沈溪卻不在。
她隻想給偶像嚐一嚐家鄉(xiāng)的蔬菜,顧澤陽也是s省的人,想必對於家鄉(xiāng)的蔬菜,和沈溪很有共同語言。
果然不出沈溪所料,當(dāng)她第一次出現(xiàn)在顧澤陽家中的時候,顧澤陽一看到是她十分的頭疼,想方設(shè)法想把她趕走。
不過,當(dāng)她拿出來那一袋子豌豆尖的時候,她注意到顧子陽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這可逃不脫沈溪的眼睛。
就這麼一來二去的,二人也慢慢相熟。
而沈溪也如願以償?shù)模团枷癯蔀榱伺笥眩喼笔遣豢伤甲h!
雖然這個朋友經(jīng)常對她愛答不理,平時更是冷酷的很,惜字如金。
但是沈溪通通不在乎,能和偶像經(jīng)常見麵,她很知足了。
顧澤陽年輕帥氣,相貌驚為天人。
屯子裏沒有小姑娘不喜歡的,所以天天都有人,往顧澤陽的家裏送各種吃的喝的,就為了見他一麵。
這段時間,顧澤陽所住的地方,成了整個屯子中著名的景點。
這天,沈溪在家中,忙著打理後院的土地。
這兩日,她從係統(tǒng)那邊獲得了黃瓜和油麥菜的種子。
而沈溪也在曹秀蘭的幫忙下,把後院的空閑的土地,全部都騰了出來,打算用來種植這些蔬菜和藥材。
結(jié)果二人剛在地裏忙碌了不久,就見到屋子裏麵,有人在高聲的喊著她們。
“沈溪!秀蘭!沈溪!秀蘭!”
一聽這聲音,沈溪就知道是誰。
怎麼又是馬芳她?她來幹什麼?
隨即,曹秀蘭目光有些擔(dān)憂。
“不會是你給張巧蘭的藥沒什麼用,人家過來找麻煩了吧?”
沈溪一聽,有點不可思議。
“不能吧?我去看看...”
隨即她放下了手中的鋤頭,拍了拍手,快步往廚房走去。
曹秀蘭立馬攔住了沈溪,“哎,你別去,我先去吧,萬一是她們來找你麻煩,我可不容易她們欺負(fù)你。”
隨即也不等沈溪多說,曹秀蘭拔腿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