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轉身,連忙把一邊的鐵柵欄用門栓栓上,還用了個鐵鏈牢牢的鎖住。
沈溪一看這架勢,有些懵逼,連忙看著眼前。
記憶中見過幾麵的宋冬梅,沈溪大聲開口質問。
“你這是幹什麼?光天白日的鎖什麼門。俊
沈溪下意識認為這人心裏一定有鬼,要是沒鬼的話,幹嘛後腳看著她們從家裏跑了過來,就立馬拿了這麼粗的鐵鏈,把門給鎖上,肯定是不懷好意。
想到這裏,沈溪心頭有些擔心莊春桃的安全,連忙大聲的唿喊。
“春桃,春桃!”
此時也不知道是因為莊春桃太過於著急,還是因為隔音太好,沒有聽到外麵沈溪的唿喊。
莊春桃進房門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曹秀蘭看到宋冬梅這樣,也不禁有些著急,她連忙伸出手指著宋冬梅,也顧不得什麼長幼尊卑。
畢竟昨天晚上在聽到胡妙春控訴了宋冬梅的罪行之後,她此時已經顧不得那些事情了。
“你這是幹什麼?大白天鎖門幹什麼?不是說妙春生病了嗎?!讓我們也進去看看!”
曹秀蘭的嗓門不禁大了些許,臉色上的著急溢於言表。
這會清晨,家家戶戶正式起床吃早飯,準備下地的時候。
聽到曹秀蘭這般著急的聲音,有好事的人家不免走出了院門,紛紛好奇地張望過來。
眼見著吃瓜群眾越來越多,宋冬梅連忙閃過一抹精光,擺了擺手,又笑嗬嗬的。
“沒事沒事,妙春是生病了,她那病啊,會傳染!衛生院裏麵的赤腳大夫,讓我們把家門鎖好,不然的話傳給了村子裏的人,我們可擔不起這個責任!”
薑不愧是老的辣,這宋冬梅不愧是活了幾十年,一腳踏進棺材的老不死,拿捏住了村子裏的人的心理命脈。
果然,那些吃瓜群眾,在聽到宋冬梅這句話之後,連忙有些驚恐的捂住了口鼻,一溜煙的跑迴了自己的屋內。
那架勢,好比有鬼在後麵追著似的。
沈溪見到這情形,不免咬了咬牙。
她才不信胡妙春得了什麼所謂的傳染病,那昨天還好好的人,怎麼今天說病就病了?
再說了,那衛生所可是早上9點鍾才會開門。
這會兒才8點多,怎麼可能就那麼快知道胡妙春到底是得了什麼?
很明顯,眼前那隻宋冬梅就是在撒謊。
沈溪的心下瞬間有些慌亂,結合昨天晚上胡妙春她們的控訴,沈溪現在有一個合理的懷疑。
曹秀蘭見狀,一直在外麵試圖去拉扯那個鐵鏈,想要強製進去。
此刻她們二人都意識到了不對,恐怕這宋冬梅就是不安好心。
用了一個莫名的借口,把莊春桃誆騙進去。
這會也不知道胡妙春到底在何處,要是胡妙春也在家的話,斷斷不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的。
隨即曹秀蘭也在外麵大聲喊叫起來,“宋冬梅,你快點讓我們進去,我不管是不是傳染病,我要看到胡妙春的身影!你這樣子把門鎖起來算怎麼迴事兒?!”
不管母女倆在外麵怎麼的高聲唿喊,那宋冬梅始終是一副油鹽不進,聽不清楚的模樣,在原地裝耳背。
隨即眼見著沈溪和曹秀蘭在外麵拉扯著鐵鏈,卻始終沒有辦法打開,這才十分滿意的。悠悠轉身拄著拐杖迴到了屋裏。
就在曹秀蘭和沈溪在撕扯鐵鏈,和宋冬梅對峙的時候,屋內也不知道莊春桃發生了什麼。
隻見她高聲的驚叫著,“沈溪姐!秀蘭嬸,快救我!”
“啊——”
“唔——”
隨即,一陣高聲的唿喊尖叫聲,屋內便瞬間歸於平靜。
好像就像莊春桃的嘴,被什麼東西給捂起來了一般。
更有甚者,是限製了她的行動,讓她說不出話來。
聽到這聲音,這會沈溪心下是真有些著急了。
她指著宋冬梅大聲罵道,“你這個老不死的,一腳踏進棺材的死老太太,你到底想幹什麼?!我可告訴你,現在可不是以前舊社會了,不是你能為非作歹的,春桃今年還未成年,按照現在的相關規定,你們沒有資格給她安排相親,或者是讓她嫁人,我告訴你,我是可以找大隊書記去告你們!你們這樣子是在違法犯罪,知不知道?!”
隨即,不管沈溪跟曹秀蘭如何謾罵,那宋冬梅始終隻是冷冷的看著她,並沒有反駁一句。
沈溪的心漸漸冷了下去,意識到不對,眼見著宋冬梅直接走進了屋裏,房門重重‘砰’的一聲關上。
沈溪反倒是冷靜下來,看了看周圍不算是太高的牆壁。
那牆壁頂多也就2米,她使點兒勁,一翻還是能夠翻過去的。
曹秀蘭看著沈溪的眼神,不禁看向她所看的方向。
——
屋內。
此刻,莊春桃剛一走進門,就見到在自家的主屋裏,一個穿著花襯衫的老太太,就盤著腿的坐在炕中央。
而一邊則是莊博文搓了搓手,神情奕奕,與其交流的樣子。
還在那穿花襯衫的老太太旁邊,還坐著一個胡子拉碴,神色有些頹廢,麵孔有些陌生,不過瞧上去,年紀跟莊博文差不多年紀的人。
看到莊春桃進來,那男人的眼神瞬間亮了起來,頹廢的神色一掃而空,不禁上下打量著她,忍不住的點頭表示滿意。
莊春桃一看這架勢,她來不及想明白這到底是怎麼迴事,隻是下意識覺得情況糟糕,便轉頭就想跑。
可誰知,莊立國也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就站在莊春桃的身後。
把莊春桃嚇了一跳,隨即,莊立國對她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莊春桃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也不知道莊立國哪來那麼大的力氣,直接把她一推就推進了屋裏。
房門重重‘啪’的一聲關上,隨即外麵傳來落鎖的聲音。
莊春桃此刻有些驚慌,連忙大聲叫喊著。
“姥爺,姥姥,你們這是要幹嘛?!”
莊春桃心生絕望,手不住地拍著門框。
手有些發疼,她都沒有什麼知覺,眼見著莊立國是不會把門打開了,隨即又轉身看向了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