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棠,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
一道聲音在水牢裏麵響起,顯得極其的不耐煩。
林棠盤坐了起來,隔著深幽的湖水,看著前麵不遠處的青年。
青年平時的眉目總是熱烈陽光,此時卻是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煩的樣子。
這就是她的四師兄,也是個賤人。
這傻逼也是過來逼她向白朝朝道歉的,要是不道歉這傻逼就要把碎骨重組符打進她的身體了。
“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林棠冰涼散漫地掀了下眼皮。
“你以為我想過來找你嗎?”陳尋暴躁憤怒地開口,“你反思好了沒?反思好了就去跟朝朝道歉,道完歉你就可以出來了。”
陳尋這個人也喜歡女主,當然了,雲劍宗的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主,隻不過喜歡的方式不同而已。
這家夥性格衝動,往往隻要女主稍微挑撥一下,他就能沒腦子地向林棠衝過來討要說法。
這個人還非常擅長製作各種符,隻要女主哭了,這家夥就直接把各種符招唿在她的身上,沒有任何腦子,且衝動不計後果,後麵發現自己理解錯了誤會了林棠,也隻是跟她道了一聲歉,她要是再追究下去,其他人就說她不懂事了。
“想要我去向白朝朝道歉?”林棠向陳尋抬了抬手,一雙鳳眸一片暗意,“可以啊,隻要你跪下給我磕三個響頭,我會考慮一下的!
陳尋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頓時差勁了起來:“我向你磕頭?你在做什麼白日大夢。”
“那你過來,我就去給白朝朝道歉!绷痔囊馕恫幻鳒\淺地笑了笑。
陳尋疑惑不解,不過聽到她說他過去就會過去跟白朝朝道歉,於是動作快過想法,很快就飛掠到了林棠身前,神色一片冷傲:“說吧,叫我過來有什麼事?”
一瞬間,林棠手裏一張符籙猛地打在了陳尋的身上,接著林棠長腿猛地一掃,再一腳把陳尋踹進了水裏。
陳尋摔進水裏濺起了巨大的水花,也那水也濺到了林棠的臉上。
“沒什麼事,讓你體驗一下骨符和溺水的感覺。”林棠看見深黑的湖麵濺起的巨大水花,臉上的神色不明。
她手裏的這一張骨符還是陳尋以前給她的。
這是對方前麵幾百輪迴對她做的事情,她也讓對方好好的享受一下。
陳尋掉進了水裏之後,骨符在他體內生效,斷骨重組的感覺讓他失去力氣,隻能不斷沉下去,胸口被湖水擁擠,開始難以唿吸,窒息感和骨頭重組的痛感傳過來。
他整個人快速地運轉著靈力衝破這道骨符,猛地衝出了水麵,整個人就是一陣暴怒,猛的撲到了林棠的身前,跪在了林棠的身前,雙手一把緊緊拽住了林棠的衣領,低頭死死的看著林棠,神色暴怒發紅:“林棠!我真沒想到你是這麼歹毒的一個女人!”
林棠不說話,也懶得解釋,隻是譏諷地看著陳尋。
陳尋盯著那明豔灼人的漂亮鳳眸時,因為他垂著腦袋看著林棠,他發絲的水珠跌落在了林棠那張明豔張揚的臉上,然後從朱紅的唇角劃過,明明都是一樣的臉,可是現在卻像是銳氣衝了出來,他怔愣了一下,隨後咬咬牙:“原來你以前都是裝的!
偽善又惡毒的女人!
“還要我去給白朝朝道歉嗎?”林棠譏諷地笑著,隨意的問出來。
陳尋頓了頓,又皺了皺眉頭:“你會過去跟白朝朝道歉?”
“不會啊,我隻是隨口問問而已。”林棠頑劣的歪頭笑了笑,“蠢貨,我就是騙你的啊!
陳尋還沒有反應過來,林棠又是一掌拍過去,一張骨符隨著她的一掌靈力拍進了陳尋的身體,陳尋立馬被拍飛重重的砸進了水裏。
陳尋摔進水裏後,那種骨頭重組的痛苦還有窒息的感覺瞬間襲上了心頭。
他衝破骨符之後,又立馬衝到了林棠身前,憤怒衝上腦門,“林棠!你找死!”
陳尋一掌拍到林棠的肩膀,連帶著那一張骨符和封印靈力的符紙也被打進了林棠的身體。
林棠冷幽幽地盯著他。
“我已經封了你的靈力了,你沒法衝破骨符了。”陳尋猛地推開了林棠,臉色黑沉,“你就好好在這裏反思吧!”
林棠麵上沒有任何表情。
“嗬,真能忍啊,我看你能忍到什麼時候!”陳尋甩袖憤怒的離開了,不再看林棠一眼。
林棠冷冷的看了眼對方離開的背影。
“傻叉!”
她麵上沒有任何表情,自然是因為她不痛。
所有不好的感覺都被屏蔽掉了。
“被拍入斷骨重組符,到賬兩百萬,身體堅韌度加20。”
林棠又看了一眼修仙麵板。
姓名:林棠
性別:女
固定資產:356億
目前新賺資產:1100萬
修為:築基初期110/300(距離下一級修為還差210哦)
身體堅韌度:200/1000(你距離金剛不壞身體還差890哦)
速度值:90/1000(你成為世界上最快的飛人還差910哦)
背包:暫待補充哦
深黑的湖麵上漸漸地冒泡了起來,一股股黑色的濃煙升起來了。
圓石臺的周圍升起了一圈的黑色濃霧。
林棠看到這一幕,真的是氣笑了呢。
又來了啊,那條賤蛇!
她被關在水牢,輪番被這些人各種折磨,前幾百輪迴,她提前認錯道歉,還是要受罰,說是給她一個教訓,免得不長記性。
她大爺的!
這團黑色的濃霧是黑蛟蛇的技能之一,可以使人陷入恐怖的幻境,讓人在恐怖的幻境中被嚇死或者被殺死。
如果她害怕,那幻境的傷害就會實質的落在她身上。
黑色的濃霧逐漸地彌漫了整個湖麵上,慢慢的向林棠蔓延了過來。
林棠很快就被濃霧給包裹住了,眼前頓時陷入了一片黑暗。
等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荒蕪的地麵,天空的顏色都是暗沉沉的,周圍一片寂靜。
可是這種寂靜沒有安靜多久,地麵的土壤慢慢開裂,一隻隻幹枯的手從地麵伸出來,彎曲扭曲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