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聽到什麼了沒有?”尉遲紅蓮小聲問道。
“別吱聲。”賈夫人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站在樓梯上,豎著耳朵偷聽浴室裏麵傳來的聲音。
尉遲紅蓮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爬了上去,扒拉著浴室窗口的位置,剛上來就聽到了裏麵傳來聲音,“哎喲,這麼得勁嗎?年輕人就是玩得花!”
賈夫人瞪了兒媳婦一眼,“你想玩?”
“我就是隨口一說,您是不知道,懷義最近都跟我分居了,男人的花期真的太短了!蔽具t紅蓮小聲道。
“是不是你壓榨太狠了?”賈夫人道。
“不是,我還想要個老三老四,他擔心我身體,不敢碰我!”尉遲紅蓮道。
“哦,原來如此,那還是少碰的好,我有倆大孫就夠了!辟Z夫人說道。
尉遲紅蓮心中一暖,“沒事的娘,咱們現在住秦家村,有逸雲跟陳大醫在,不會有事的。”
“少廢話,別耽誤我聽牆根!”賈夫人擺擺手,故作不耐的說道。
尉遲紅蓮也捂嘴輕笑,故意打趣道:“我看您是著急抱外孫了!
而房間內,秦牧也是激動地想打擺子。
三女都閉著眼睛,長樂純粹是因為不好意思。
黑妞是緊張,第一次總歸害怕,腦子裏總是浮現出跟那些嬢嬢洗衣服時說的話。
秦夕瑤三年期待,得償所願,身子都忍不住的戰栗起來。
特別是秦牧身上的氣息,讓她頭暈目眩,心都蹦到了嗓子眼。
秦牧也有些火大,但門口幾個摳腳大漢還守著呢,他也放不開手腳,還是要把最美好的迴憶留到洞房那天,一炮三響,那叫一個爽快!
不過,他也不是什麼柳下惠。
“秦,秦大哥,可,可以把燈吹滅嗎?”感受到秦牧作怪的大手,長樂聲音都變了。
黑妞捂著臉不敢看秦牧,“哥,有風,涼!”
她此刻感覺身前一陣陣冷風襲來,本就緊張,任何一絲動作,都被神經無限放大。
秦夕瑤已經說出話來了。
秦牧抬頭一看,“瞧我這記性,浴室窗戶沒關!”
說著,走到浴室門口,關上了窗戶。
婆媳二人碰了一鼻子灰。
“呸呸呸!”賈夫人吐了幾口唾沫。
尉遲紅蓮也是歎了口氣,“聽的正起勁呢,沒想到逸雲兄弟表麵是個正人君子,私底下怎麼說得出這麼羞人的話?”
“男人要女人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女人也要男人上的了床榻,下得了廳堂,要是做什麼事情都一板一眼的,那還有個什麼勁,不如找塊木頭用!
賈夫人哼了一聲,爬下了樓梯,心情卻是很好,“三年了,差點沒砸手裏,可算是嫁出去了!
尉遲紅蓮追了上去,“娘,等等我!
兩人絲毫沒注意到蹲在黑暗角落裏的珊瑚。
她站起身,走到了梯子麵前,左右看了看,歎息一聲,垂頭喪氣的離開。
而此時,房間裏,在暖氣供暖之下,無比的暖和。
秦牧將浴袍丟到了一旁,熄了沼氣燈和馬燈,“妹子們,哥來啦!”
......
這一夜,秦達失眠了。
李玄明也失眠了。
兩個老登抽了一晚上的煙。
李貞跟秦懷義睡得唿嚕震天響。
孫武裹著被子,跟魚朝恩倚靠門上
隻有李京,坐在地上,手扶著額頭,眼珠裏布滿了血絲,一臉的悲痛,“畜生,這個畜生,連妹妹都不放過!”
昨天夜裏,一直鬧騰到後半夜,房間裏才徹底沒動靜。
李京心都碎了。
他那可愛純真又溫柔的黑妞妹子,就這麼被摧毀了!
來秦家村這麼久了,他飽受辛苦,隻有黑妞給了他那一絲絲的關懷。
雖然不多,卻細水長流,讓他感受到了溫暖。
他雖然成婚早,但卻從沒有過這種感覺,那種想要保護一個人的感覺,讓他體驗到了戀愛的感覺。
可現在,全被秦牧給毀了!
“這個人渣老師,這個人渣村長,人渣妹夫......”
他在心裏將秦牧罵了一千遍,一萬遍。
可那又如何?
黑妞妹子已經是秦牧的形狀了。
太陽漸高。
秦牧伸了個懶腰,卻發現不能動彈。
此刻,長樂掛在了他的身上,秦夕瑤跟黑妞一左一右將他抱得緊緊地。
薄薄的褥子將四人蓋住。
“都醒醒,太陽曬屁股了。”
秦牧今天還有很多事,四人同居一室,必須要給她們名分了。
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很好!
微微的痛感從身後傳來,三女也是悠悠轉醒。
房間裏雖昏暗,卻勉強看得清楚各自的表情。
昨夜的荒唐場景在秦夕瑤的腦海中閃過,羞得直往秦牧腋下鑽。
黑妞迷迷糊糊的起來,一臉迷糊道:“哥,我去給你擠牙膏,放熱水!”
她揉了揉眼睛,下床就往浴室去。
長樂也翻身下來,“秦大哥,早!
秦夕瑤也羞聲道:“早,秦大哥!”
秦牧點燃了沼氣燈,房間裏再次亮堂起來。
秦夕瑤則是雙手抱著身前,快步走到了浴室照鏡子。
大鏡子折射出的,都是秦牧蓋的印章。
目光所及,全都是。
長樂也沒比她好到哪裏去,甚至比她更誇張。
黑妞將毛巾和牙刷遞給兩女,“兩位姐姐,洗漱!”
“謝謝!
三女齊齊站在鏡子前,反正都一樣,好像......也沒什麼好害羞的。
秦牧倚靠在門框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過兩天把隔壁房間打通,弄一張更大的床,多打幾個衣櫃和梳妝臺,把你們的衣服都塞進去,這樣就不會擁擠了。”
洗漱完畢,穿戴整齊後,三女脖子上都多了一條圍巾。
秦牧一打開門,孫武跟魚朝恩就滾了進來。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
孫武痛唿一聲,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看著秦牧,臉上露出微笑,“逸雲,昨夜辛苦了!”
魚朝恩也清醒過來,推了推一旁的李玄明,“爺,他們出來了!”
聲音驚動了眾人。
李玄明等人齊刷刷醒了過來。
秦達直接從躺椅上蹦起來,一把握住了秦牧,“賢婿,教的怎麼樣了,是不是先教夕瑤?”
“你放屁,肯定是教的長樂!崩钚鞯溃骸耙蓦叄愀嬖V他,是不是先教的長樂?”
秦牧幹笑一聲,“如果我說,我是同時教的,你們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