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她便把所有的才藝都練習(xí)了一遍,雖然技藝是頂級的,可也不能生疏了,自然要好好的練習(xí)一下。
日子就在她練習(xí)的過程中,飛快的過去了。
三天後,百花宴。
雲(yún)時和衛(wèi)名淮坐著馬車,往皇宮而去,一路無事的到了宮裏。
還好提前解決了蘇杏青,要不然路上也不會太平。
他們來的不早不晚,禦花園此時已經(jīng)和之前她去的時候不一樣了。
花幾乎都開了,還被搬來了許多盆栽。
什麼樣的花都有,顏色更是豔麗多彩,這不說百種,卻也差不了多少。
最中間的一塊空地上,擺了許多的桌子和墊子,還有主位,放了椅子,不用想,那個位子自然是皇帝的,此時他還沒有來。
雲(yún)時看著現(xiàn)場的人,三三兩兩的,有的在看花,有的在聊天,大多數(shù)都是年輕人,幾乎沒有歲數(shù)大的。
也就是說,今天這個宴會,來的不是公子千金,就是年輕的大臣和夫人。
座位的分配自然是有講究的,位置靠前的,都是位高權(quán)重的。
但她覺得,今天這樣的場合,小官也沒資格來,所以來的人,在京城,應(yīng)該都是有地位的。
雲(yún)時和衛(wèi)名淮的位置,是在第一排第一個。
剛坐了沒一會,皇帝和太後就來了,當(dāng)然還有他那些妃子什麼的,也都來了。
所有人行完禮,入了坐之後,皇帝開口了,“今日這百花宴,是貴妃的手筆,所以諸位也不用拘束,隨意一些,我們不談國事,隻賞花和欣賞才藝。”
說完,皇帝看向太後,“母後有什麼想說的嗎?”
“今日來的都是年輕人,哀家這個老太婆都覺得有朝氣了,你們就隨意一些吧。”
太後說完,底下的人,果然不那麼拘謹(jǐn)了。
接著,皇帝身邊的大太監(jiān)上前道,“諸位不用坐在這裏,可隨意去賞花。”
他說完,皇帝和太後,率先從座位上起來,然後開始賞起花來。
眾人跟在身後,也三三兩兩的開始小聲的評論了起來。
衛(wèi)名淮跟在皇帝的旁邊,雲(yún)時自然是跟著衛(wèi)名淮的,她看著這些花,是真的好看,不愧是皇宮,連不是應(yīng)季的花,也有很多。
也不知道這任雪晴是在哪裏弄的。
看著看著,雲(yún)時就看到了一小片的牡丹花,其中竟然有紫色的,這個顏色,在現(xiàn)代她都沒有見過,是不深不淺的紫色。
很漂亮。
“這紫色的牡丹花,可是朕專門找人培育出來的,淮王妃眼光不錯,要是喜歡,朕叫人送到你們府上幾盆。”
雲(yún)時沒想到,皇帝竟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多謝皇上,但這應(yīng)該也是貴妃娘娘喜歡的花,雲(yún)時不能奪人所好。”
她早就看見,皇帝身邊的一個女子,一直在盯著她,不,確切的說,還有衛(wèi)名淮,她先是看的衛(wèi)名淮,後盯的她。
不用想,這人一定就是任雪晴,她長得十分美豔,著一身暗紅色的貴妃宮裝,站在一眾的嬪妃跟前,簡直豔壓群芳,後宮裏其他的女人,還真沒誰是她的對手,看來這受寵也不是沒原因的。
可雲(yún)時卻看到,她在聽到皇帝說要把花給她時,眼裏閃過一絲恨意。
皇帝沒看任雪晴,仍是看著雲(yún)時,“沒關(guān)係,她要是喜歡,就再叫人培育就是。”
雲(yún)時看向衛(wèi)名淮。
“不就是幾盆花,皇兄既然給了,收著就是了。”
雲(yún)時這才行了一禮,“多謝皇上。”
皇帝擺了下手,“好了,我們繼續(xù)看,要是有什麼喜歡的,直接說,到時候都送你府上。”
“謝皇上。”
任雪晴的臉色有些不好,這百花宴是她主辦的,這些花她可是費了很大的勁,才搜羅的這麼齊全,可沒想到最後,倒是便宜了雲(yún)時,這個她最嫉恨的女人。
不但霸占著她喜歡的男人,連皇帝似乎都對她不一樣,果然是狐媚子。
雲(yún)時用眼睛的餘光,看到任雪晴氣的好像要把牙咬碎,不由地彎了彎嘴角,這才剛開始。
接著,眾人繼續(xù)往下走,看到什麼好看的花,便會停下來欣賞一下。
就在眾人都沉浸在花海的時候,就傳來了不和諧的爭吵聲。
“柴世英,你別太過分。”
“我怎麼了?你賞你的花,我又沒做什麼,是你一直在嫌棄我,說我粗魯,那你去別的地方啊,幹嘛非得在我旁邊。”
“你?就是粗魯,我說錯了嗎?”
雲(yún)時知道,這說話的就是裴錦詩,果然,兩人吵了起來,他們兩個家世差不多,所以位置自然也挨著,有點摩擦也是正常的。
但有一點,裴錦詩一直覺得自己是大家千金,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在這樣的場合,不顧形象的大聲和人吵起來,所以她覺得,這很可能就是故意的。
她自然樂意有人給她搭臺子,要不然一會她怎麼驚豔四方。
“粗魯怎麼了?也比你做作強。”
“你?蠻橫無理可沒用,要是不服的話,我們不如比比?”
雲(yún)時抬了下眉,來了。
“比什麼?我還能怕你?”
“就比才藝。”
“你有病吧?和我比才藝?”
聽到柴世英的話,皇帝終於忍不住出口了,“去把人帶過來。”
太監(jiān)聽到之後,便立刻轉(zhuǎn)身離開,片刻功夫,就把爭吵的兩人帶了過來。
兩人直接跪在地上。
“皇上,是臣女的錯,驚擾了皇上。”裴錦詩道。
“皇上,臣女也錯了,但不是我挑的事,是裴小姐瞧不上我,才找茬,我也是忍無可忍,才會吵起來的。”
皇帝並沒有動怒和嗬斥,而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們剛才說要比試?”
“迴皇上,是臣女說的,既然柴小姐覺得自己沒問題,那就拿出真本事,要不然臣女也不服。”裴錦詩道。
“就算要展現(xiàn)自己的本事,你也不能比才藝。”柴世英反駁道。
“怎麼了?你怕了?”
“誰怕了?我就是喜歡舞刀弄槍,你和我比才藝,就是不公平。”
“行了,朕明白你們的意思了,不過這個比試可以比,今天來的都是年輕人,有點銳氣,切磋一下也好。”皇帝說完,便對大太監(jiān)道,“你去安排一下,把比試分為文試和武試,這樣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