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醉花樓,秦陽熟門熟路。
隻不過今天和以往不同,大清早,醉花樓門前就被圍的裏三層外三層,像鐵桶一樣,擠都擠不進去。
不知道,還以為是樓裏新培養的花魁第一天出來接客。
“什麼情況,醉花樓又不是教坊司,啥時候人這麼多了?”秦陽摸不著頭腦。
侯坤知道了點兒內情,趕緊說道:“迴稟小王爺,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一早,兩壇天仙醉在樓中開售,遭到瘋搶,昨天醉花樓的人比今天還多。”
這麼一提醒,秦陽瞬間懂了。
今天圍在樓前的人,是昨天沒買到酒的人。
他們今天過來,是想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撿漏。
這也從側麵反映出,天仙醉的火爆程度。
亮出身份,才帶人好不容易強行擠進醉花樓。
大清早,一樓已經坐滿,沒位置。
不過好在秦陽是醉花樓的幕後老板,二樓總會專門留他一個房間。
叫人守在外麵,秦陽前腳剛進去,金玉奴後腳聽見風聲就上來了。
推開門看見秦陽,金玉奴滿臉笑意。
直接坐在秦陽腿上,玉臂環住秦陽的脖子。
接下來……
天雷勾地火,寶塔鎮河妖!
秦陽鎮住了金玉奴這隻妖精,棍打了她。
氣喘籲籲之際,秦陽從她白花花的胸脯上抬起,“昨天兩壇天仙醉,攏共賣了多少錢?”
金玉奴臉上脖子上,滿是晶瑩香汗
她累的開不了口,隻是笑著伸出五根手指。
前天宮裏夜宴,玄帝親封天仙醉為國酒。
京城各大豪門大族,天不亮就派人來買,就這,一些豪門大族手慢無,沒買到。
兩壇天仙醉,按壺賣,賣出了天價!
前前後後,攏共賣出了五十萬兩!
撥撥她粘在臉上的青絲,秦陽低頭親了她一口,“真能幹,本王要好好獎勵你。”
又是一頓棒打之後,秦陽下床過去把門開了一條縫,將腦袋探出房間:“富貴兒!”
聽見聲音,付貴趕緊小跑過來,“小王爺有何吩咐?”
“派人去富貴酒坊,把錢百裏給本王帶過來!”
“記住,偷偷地帶過來,不要讓任何人看見他。”
“另外,去武府,把武勃給本王叫過來,就說本王請他在醉花樓洗浴按摩嫖賭一條龍,本王出錢。”
“得嘞,這就去。”
關上門,秦陽又迴去施展了十八種棍法,打的金玉奴這隻妖精毫無招架之力,半死不活。
……
……
半個時辰後。
武勃早就到了。
見秦陽一直賣關子,他急了,“你再不說叫我過來是因為什麼事情,我真當你小子良心發現,今天請我過來隻是為了犒勞犒勞兄弟我。”
“我出去了啊?我去找個花魁陪我喝酒,不,找三個!”
說完,武勃圓滾滾的身子站起來,試探性地往門口走。
秦陽沒有攔他,喝了一口茶,笑道:“就你這小身板,確定扛得住三個花魁?”
武勃邊開門,邊咧嘴笑道:“你請客,扛不住也得抗。”
說完,武勃便走了出去。
砰!
“哎呦!”
“付貴,你瞎呀!”
“武少爺抱歉,抱歉!”
付貴扶起武勃,順便招手,叫兩個侍衛把箱子抬進屋子。
“裏麵啥玩意兒?”
出於好奇,武勃也沒心思和付貴計較,打開了箱子。
箱子一打開,看見裏麵是一個人。
武勃嚇了一大跳,心髒都快蹦出來了。
秦陽揮揮手,示意付貴等人去外麵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箱子裏裝的不是別人,正是富貴酒坊的掌櫃錢百裏!
天仙醉爆火,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
錢百裏是除了自己唯二知道完整蒸餾酒配方的人。
自己和錢百裏見麵,絕對不能被某些人知道。
錢百裏從箱子裏爬出來,拍拍衣服上的灰塵,對秦陽俯身行禮:“見過秦公子!”
公子?
武勃當即就要上前糾正他,自己兄弟可是王爺。
剛要張口,武勃卻看見秦陽使了眼色,他立馬閉嘴了。
“委屈掌櫃這樣來見我,坐!”
一伸手,請錢百裏坐下。
秦陽二話不說,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扔到錢百裏麵前的桌上,“辛苦掌櫃這麼短的時間內就釀出了酒,這些錢,就當是給錢掌櫃的分紅了。”
看著桌子上厚厚一遝銀票,錢百裏一臉懵。
前些日,他隻是奉命用他酒坊原有的劣質酒。
按照秦陽的方法,蒸餾出三壇酒。
並不知道那三壇酒,就是最近爆火的天仙醉。
三壇酒,換這麼多賞錢?
秦陽,真是人傻錢多!
反觀武勃,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秦陽啥時候這麼大方了?
狗日的秦陽,對兄弟都沒這麼好過,甚至連手紙都是蹭他的。
還沒完,秦陽又從懷裏掏出一遝銀票,“還有這些,錢掌櫃拿迴去給工人們分了。”
看著桌上兩遝銀票,錢百裏徹底坐不住了,立馬站起來,冷汗涔涔,“公子息怒!是我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嗎?”
這麼多銀票,怎麼看也不像是賞錢,而像是開除他的。
秦陽笑笑,隻一味地掏銀票:“坐坐坐,你沒做錯任何事情,這些錢真是賞錢!”
“拿著這些錢,迴去後給工人們分了,但本公子也有一個要求!”
錢百裏惴惴不安,擦擦額頭上的汗珠,“公子請說。”
“接下來很長一段日子,本公子需要錢掌櫃帶著工人們離開西市,離開京城,帶著家人們隱姓埋名。”
“為何?”
錢百裏脫口而出。
但他很快又改口說,“謹遵公子之令!”
秦陽笑了,好奇問道:“錢掌櫃怎麼不問了?”
幹咳一聲,錢百裏答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錢某做好公子的馬前卒即可,無需多問!”
“好!”
秦陽掏出第四遝銀票,扔在桌上,“這些錢,算是本公子給錢掌櫃以及那些工人們的安家費,迴去後,你們就可以帶上各自的家人,動身離開京城了,至於去哪裏,我會派我兄弟告訴你們。”
秦陽拍了拍武勃。
武勃一臉懵逼,指了指自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