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南邊某處旅館,肯尼斯的未婚妻索拉隻穿著比基尼躺在床上,手指撚著自己的頭發(fā),盡顯媚態(tài)。
在房間門口附近,迪盧木多閉著眼靠在門上,眼角隱隱有青筋暴起。他已經(jīng)忍耐很久了,現(xiàn)在他恨不得把索拉這女人一槍捅死。
ncer,何必如此拘謹呢?難道我不漂亮嗎?別管肯尼斯那個愚蠢、不解風(fēng)情的男人了,隻要你想,無論對我做什麼都可以哦。”
索拉摩擦著雙腿,媚眼如絲,感到雙腿十分燥熱。
該死的肯尼斯,如果不是他用了一劃令咒,她就可以用令咒強行命令迪盧木多跟他發(fā)生關(guān)係。那樣的話,以迪盧木多的騎士精神,一定會負責(zé)的,他們就可以幸福快樂地生活在一起了。
肯尼斯在聖杯戰(zhàn)爭剛開始時就用了一劃令咒,所以索拉到手的隻有兩劃令咒。她為了把迪盧木多召喚迴自己身邊,又用掉一劃,所以現(xiàn)在隻剩下最後一劃。
如果這一劃令咒用掉,索拉就不再是迪盧木多的禦主了。迪盧木多失去禦主供應(yīng)魔力,也會慢慢弱體化,最終消失。
索拉拚盡全力,想要誘惑迪盧木多,然而迪盧木多完全不為所動。迪盧木多越是這樣,索拉就越想要得到迪盧木多,甚至她還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迪盧木多了。
迪盧木多高大英俊、溫柔體貼、武藝高強,還有騎士道精神……想著想著,索拉感覺身體更加燥熱了。
其實迪盧木多可以理解索拉,因為他耳邊的痣不是普通的痣,是具有神秘力量加持的痣,其效果就是讓迪盧木多對女性擁有百分之三百的吸引力。
在他生前,那個公主就是受到了這顆痣的影響,被迪盧木多迷地神魂顛倒,最終導(dǎo)致迪盧木多被騎士團團長芬恩記恨,然後間接導(dǎo)致了迪盧木多死亡。
就連阿爾托莉雅當(dāng)初遇見迪盧木多時,都有一瞬間失神,更別提索拉這個除了魔術(shù)血脈和外貌以外一無是處的女人了。
索拉是被自己的痣影響的,或許她本來沒有如此讓人厭惡。迪盧木多就是這樣想的,他認為自己也有義務(wù)在肯尼斯迴來之前,幫助肯尼斯保護好索拉。
所以他才沒有不顧一切去尋找肯尼斯,他相信肯尼斯的學(xué)生會照顧好肯尼斯的。
ncer,你不要不理我好嗎,我好空虛,好寂寞。”
迪盧木多實在忍無可忍了,怒喝道:
“閉嘴!不要繼續(xù)做讓自己掉價、讓主君和我蒙羞的事情了!”
“什麼蒙羞,什麼掉價!?我喜歡你,追求愛情有什麼錯?隻要你從了我,我們就一起遠走高飛,想去哪裏就去哪裏,有什麼不好的?”
若非迪盧木多死活都不願意離開冬木市,索拉早就帶著他跑路了。索拉雖然腦子不好使,但又不是真的傻子,現(xiàn)在留在冬木市有多危險,她還是知道的。
什麼聖杯戰(zhàn)爭,她才不在乎,她也沒有自大到,以為自己就可以ncer打贏聖杯戰(zhàn)爭的地步。
所以她的想法是,遠離聖杯戰(zhàn)爭,和迪盧木多私奔,一直保留著那最後一劃令咒,這樣就能永遠和迪盧木多在一起了。
假如,假如她真的成功了,那這一次聖杯戰(zhàn)爭就有大樂子了。死亡的從者數(shù)量不夠,也就是“祭品”不夠,聖杯永遠都不會被召喚出來。
迪盧木多歎了口氣,不再搭理索拉。
他之前跟索拉解釋過了,他對男女之事毫無興趣,本次現(xiàn)界也隻是為了彌補生前的遺憾。他想要盡忠於肯尼斯,並得到肯尼斯的信任,僅此而已。
索拉那女人有點小聰明,但還是太蠢了,什麼都不懂。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愛上了迪盧木多,但卻不理解他的理想和抱負。
愛情,從來都不是我對你好,你就要對我好這麼簡單膚淺。
ncerncer,你怎麼又不說話了?”
見迪盧木多不理自己,索拉決定下一點猛料。她將手伸向背後的扣子,準備將最後的遮羞物全部卸下。
她不認為有男人可以在這種情況下還忍得住。
轟隆!
伴隨著一聲巨響,索拉和迪盧木多所在的地麵快快速裂開,有火光和煙霧從裂開的縫隙中升騰出來。
“啊啊!”
“閉嘴,別叫,有敵人襲擊!”
迪盧木多立馬來到索拉身旁,也顧不上索拉現(xiàn)在衣衫不整,直接扛起索拉,準備往窗戶跳到樓下。
這棟旅館總共就三層,索拉和迪盧木多在第二層。
轟隆!
又是一聲爆炸,這一次整個三層旅館直接被炸塌。迪盧木多發(fā)現(xiàn)來不及逃跑,隻能將索拉抱在懷裏,盡量減少磚石的掉落傷害。
兩人直接從二樓掉到一樓,並且被埋在了廢墟之中。不幸中的萬幸,爆炸並沒有造成很嚴重的火災(zāi),不然別說索拉了,迪盧木多都得半死。
迪盧木多抱著索拉從廢墟中爬起,此時索拉已經(jīng)變得十分狼狽了,渾身上下都是灰土,頭發(fā)被燒焦了一部分,並且不停咳嗽,再也沒有剛才的妖嬈美麗。
距離此處一千五百米外的一棟四層樓樓頂,衛(wèi)宮切嗣拿著一把巨大的狙擊槍,正在瞄著迪盧木多和索拉的方向。
在衛(wèi)宮切嗣旁邊,久宇舞彌正拿著一把望遠鏡觀察情況。
“切嗣,爆炸很成功ncer的禦主應(yīng)該就是那個女人。”
之前他們布置的炸彈隻是為了將索拉逼出來罷了,沒指望能直接將其炸死。這些天索拉天天待在旅館不出來,還拉著窗簾,讓衛(wèi)宮切嗣一直找不到機會狙殺。
既然找不到機會,那就創(chuàng)造機會。
“嗯,風(fēng)速呢?”
“無風(fēng),空氣狀態(tài)良好。”
衛(wèi)宮切嗣扣動扳機,手中的狙擊槍發(fā)出震耳欲聾的咆哮。一顆子彈從一千五百米外直接貫穿了索拉的心髒,在她胸口開了個碗大的洞。
就連抱著索拉的迪盧木多,也被那顆子彈穿透索拉後再次射入他的身體,飄起一陣血花。
衛(wèi)宮切嗣收起狙擊槍,對久宇舞彌說道:
“走吧,即便沒有魔力供應(yīng),從者也可以再繼續(xù)存在一定時間,要是被追上來可就不好了。”
兩人迅速撤離,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