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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風魔吾郎將“壞消息”帶迴了營地。


    不過這個消息並沒有引起什麼恐慌,因為先前眾人幾乎已經篤定會是這樣一個結果了。


    “桔梗城限期三天,要求我們離開‘川源國’……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說話過程中,風魔吾郎臉上染上了一抹愁容。


    可以說羽真在遇到風魔一族的時候,對這位風魔族長的第一印象是非常準確的……他確實沒什麼抗壓能力。


    “當然是好好做個落荒而逃的樣子,該收拾東西就收拾東西,該愁容滿麵就愁容滿麵。”羽真亦真亦假地說道。


    桔梗城大名做出了個基於“理念不合”所以要跟“風魔一族”進行“和平分手”的姿態,然而羽真要選擇相信的話,那就是他腦子有問題了。


    既然把暗殺某勢力大名的罪名按在了羽真這夥人頭上,對方能允許他們順順利利的離開嗎?


    辯解越少,“事實”才越可信,然而隻有死人才不會辯解。


    理清了這個簡單的邏輯鏈條後,羽真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他始終忘不了此前一批桔梗城忍者覆滅的事情。


    甚至他能夠猜得到桔梗城方麵接下來會怎麼做,也就是等嶺當城大名死亡的消息傳出,並且對方把懷疑引向桔梗城的時候……


    桔梗城這邊會否定、辯解、自查、散播消息、自證清白、清理門戶一條龍服務,最終努力維持一個有失察之小過,但不失公理大義的形象。


    隻能說,桔梗城的想象力還是很不錯的。


    如果桔梗城大名真的因為“風魔一族”的肆意妄為而義憤填膺,然後想要像甩掉鞋底的臭狗屎一樣甩掉羽真他們的話,那麼他下達的命令應該是“立即驅逐”才對。


    可現在對方卻留給了羽真三天時間,怎麼著,大名真的有這麼好心腸?


    恰恰相反,對方已經把“不懷好意”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由此可見,不隻羽真懂什麼叫事態“發酵”,桔梗城大名大概也是個半吊子麵點師。


    至於羽真剛剛說的“落荒而逃”,明顯隻是在開玩笑而已。


    “這件事暫時沒必要告訴大家,不然又是一團亂麻。”羽真對著眾人吩咐道。


    目前組織裏的大部分人都不知道桔梗城大名下達過幹掉另一個大名的命令,更不用說羽真已經把“禮物”帶了迴來、送了出去的事情了。


    他們都認為己方已經在這裏安定了下來。


    既然如此,反正最終結果依然會是組織在此地紮根下去,那麼中間的一點點小波折也就沒必要多費唇舌進行解釋了。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不用擔心,交給我來解決就好了。”羽真試圖給大家吃下一顆定心丸。


    稍微想了想,他覺得應該再解釋一下:“大名講完了道理,接下來該輪到我講道理了。”


    宇智波七昧好像明白了過來,她用稍顯遲疑的語氣問道:“你難道想……用最簡單、純粹、高效的方式勸服這位大名?”


    她這種說話方式明顯屬於近墨者黑,語言習慣某種程度上遭到了不幸的傳染。


    羽真搖頭失笑:“怎麼可能,我們可是‘守規矩’的忍者……暗殺雇主這樣的惡名絕不會被扣在我們頭上。”


    這下大家都懂了,所謂名與實的區別,不需贅言。


    “大家都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我們現在麵臨的問題……嗯,明天黎明之前就會得到解決。”


    眾人雖然還是心有疑慮,但既然羽真都這麼說了,他們也就各自散去。


    不過,羽真叫住了落在最後的宇智波七昧。


    “還要再麻煩你一件事……我離開營地期間,能不能請你擔當起保護這裏的責任?”


    “不會太久,可能也就幾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正常來說,對方不會立刻對這邊采取行動,我的行動算是先下手為強。”


    羽真解釋的有點多,因為這次跟上次不一樣,他並不能理直氣壯的要求宇智波七昧提供幫助……哪怕是什麼“救命之恩”,他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索求迴報。


    宇智波七昧在上次的毀滅津川一族的行動中出了大力氣,已經算是還了羽真的人情。


    如果沒有她的幫助,那件事根本不可能完成得如此順利。


    現在羽真再做出這樣的請求,等於他成了欠人情的一方。


    盡管羽真並不知道為什麼宇智波七昧從未提出過離開的事情,理論上她早就應該返迴宇智波一族了,但這並不意味著他能夠如同對待部下一樣對待她,因為七昧也從未提及過要加入組織。


    名義上,她隻是在這裏養傷而已。


    正因為雙方之間若即若離的關係,羽真的這個請求算是仗著“臉皮頗厚”做出的。


    至於再次要求宇智波七昧跟他一起行動,說實話那未免有些過於得寸進尺了。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宇智波七昧居然毫不遲疑的點頭答應了下來。


    “我隻能答應你,一旦這邊有什麼意外發生的話,我會盡力而為。”


    盡力的意思就是做好能做到的事情,而做不到的就是做不到。宇智波七昧這算實事求是,沒有誇口。


    一個忍者能做得到的事情很有限,他在攻擊敵人時能肆無忌憚,可在保護己方時隻能說盡力而為。


    但這已經足夠了。


    “真的太感謝了,等這件事結束,我欠你一個人情。”


    羽真也不知道自己的人情有什麼用,但總之能欠就先欠著。


    宇智波七昧隻是隨意的擺了擺手,營地這邊的事情其實不用擔心,她也認為起碼今天這裏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她反而比較在意羽真的行動。


    “你看起來很有信心,沒有考慮過行動失敗會發生什麼事嗎?我推測這位大名的守衛力量絕對不弱。”


    “不是有信心,而是沒必要考慮失敗的後果……我隻需要考慮該如何達成目標就可以了,真要是遭遇失敗,那說明我與大家緣分已盡。”


    羽真或者說他的組織,一直站在懸崖邊上,確實隻需要考慮怎麼往前走就可以了,失敗就等於墜入深淵,有什麼可考慮的?


    如果羽真遭遇意外,那這個組織不過走上原本該走的既定命運罷了。走上悲觀的結局固然非常可惜,卻又不過隻是世間事之常態而已。


    這話讓宇智波七昧覺得羽真不隻是性格豁達,某種意義上都顯得有些“超脫”了。


    在?


    你是怎麼年紀輕輕就有著超塵脫俗的世外高人心態的?


    羽真則無視了她眼神中的疑惑。


    高人不高人姑且不論,但他確實非常地“世外”。


    …………


    時間再次來到淩晨,又是另一位大名的寢室。


    羽真無聲無息的在四周的壁板間遊蕩,似乎想要觀察一下房間裏的情況,然而他視線隻是掃過一圈,立刻就意識到了情況有些不對。


    那個桔梗城大名並不在這裏,房間裏好像空空蕩蕩的。


    不對,不是空空蕩蕩,羽真注意到了房間裏的一片陰影……


    下一刻,他突然覺得身形一滯。


    他以往使用蜉蝣之術的時候,周圍的介質如同深水一般,他自己則是“如魚得水”,可現在水體像是突然結冰了一樣,就這麼硬生生的把他的身體擠了出來。


    無往而不利的潛入術這次卻突然失效,這種情況明顯超出羽真的預想,他從未遇到過這種意外。


    原本他確實對這次侵入行動比較有信心,畢竟依靠白絕的滲透能力,他認為以自己的實力,“進可攻”方麵可能存疑,但“退可守”方麵肯定無敵,堪稱穩如烏龜。


    但行動剛開始,他的龜殼似乎就被打碎了。


    羽真的身形被從牆壁裏擠出來,他稍顯狼狽地踩在了房間的地板上,還在一邊盡量避免發出聲音,一邊勉強維持住平衡。


    然而他的這種“小心翼翼”這時候已經沒什麼必要了,因為一個渾身罩在黑色鬥篷裏的人,就那麼靜靜地站在前麵不遠處。


    “果然是超乎想象的潛行術,一絲查克拉反應、一點氣息都沒有泄露,可惜碰到了我……你不是風魔一族的忍者吧?”黑衣人對著羽真問道,他似乎並不意外有人會在半夜出現在這裏。


    這個穿的像個粽子一樣的人,羽真有過一麵之緣,當時他就覺得對方實力似乎很強,但他可並未想過對方能破除他的蜉蝣之術。


    他沒有第一時間迴答對方的問題,先試著再次發動蜉蝣之術,卻發現依然無法成功……四下觀察一下這個房間,他現在算是被困在了這裏。


    “後路”被切斷了……


    羽真覺得有些棘手。


    “你從哪得知了我的能力?”他反問道。


    “你們攻陷了一個小忍族的村子,然後又不能把所有人滅口,自身的情報泄露出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


    羽真點了點頭,他當然知道自從津川一族四散之後,有關於他“神出鬼沒”的一些情報會泄露出去,隻不過……


    “桔梗城這邊有能力確認其他勢力範圍內一個忍族的覆滅,這我能理解,可你們怎麼能這麼快搜集到如此具體的情報?”


    黑衣人並不著急動手,甚至還在很耐心的迴答羽真的問題:


    “搜集情報並不需要親自動手,忍界自有專門的組織群體去做這種事情,我們隻需要派發任務就可以了。”


    羽真:“……”


    這事也沒人告訴我啊……


    說白了,他對於此時的忍界情況是不夠了解的。


    看著羽真臉上有點迷糊的樣子,黑衣人忍不住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這隻是個無知的不成熟忍者,跟他說這麼多話似乎有些浪費感情了。


    “看來你不想介紹自己的來曆……算了,很快你就會說的要多詳細有多詳細。”


    “待客之道,你懂的……所謂主隨客便,要不你先介紹一下自己的出身、能力?然後才輪到我禮尚往來。”


    “愚不可及。試圖暗殺桔梗大名,罪無可恕,你會付出相應的代價。”


    羽真眨了眨眼,對方這話說的就有、搞笑了。


    “如果你贏了,我當然是暗殺大名的兇手,但如果我贏了,那事實就是大名的聘任的護衛忍者欲壑難填、背義弒主……這不難理解吧?”


    這話讓黑衣人愣了一下,緊跟著他居然點了點頭:“確實,忍者終究不是靠嘴巴講事實的……我不會讓你死的很簡單。”


    羽真身體繃得越來越緊,體內的查克拉也開始凝實,他雙眼一眨不眨地盯著不遠處的人。


    不能使用蜉蝣之術,等於抽去了羽真手中最強的一張牌,沒有了這個能力的支持,他的實力幾乎等同於一個普普通通的忍術型忍者,而對麵這個人的實力,很有可能遠強於他。


    為什麼無法穿透這個房間?是因為結界嗎?不,絕不是結界,周圍根本沒有任何查克拉反應……羽真試圖找出破局的關鍵。


    雙方都失去了交流的想法,昏暗的房間裏徹底地安靜了下來,氣氛隨著彼此戰意的攀升,也越發地緊張了起來。


    剎那間,黑衣人身上雷光一閃,他的身影猝然消失在了原地。


    羽真的雙眼根本來不及捕捉對方的身影,甚至他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緊接著就感覺自己頸部傳來劇痛。


    敵人右手五指如同鉗子一樣捏住了他的喉嚨,接著一股不可抵擋的巨大衝擊力帶動他的整個身體高速後退,然後轟的一聲被撞到了後麵的牆壁上。


    “咳……”


    鮮血從羽真嘴角流出,這一記純物理重擊,幾乎拍的他腹髒位移。


    更重要的是,他感覺自己的喉嚨都要被碾碎了。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下移,這才第一次注意到了這個黑衣人的體魄非比尋常……這人從鬥篷中露出的手臂,比羽真的大腿還粗。


    隻一個交手,羽真就明白自己跟對方的實力壓根不在一個級別上。


    基礎素質、體魄、查克拉的質與量,雙方都不可同日而語。


    喔,原來炮灰的命運一直伴隨著我……


    敵人的五指開始收緊,更多的鮮血從羽真嘴裏湧出,他的意識似乎也在飄向遠方。


    但不知道為什麼,羽真的嘴角突然露出了點笑意。


    說實話,人性格裏總帶著點賤胚子的意味,過慣了平靜的生活後,你給他整點極限運動,他還挺高興。


    一股莫名奇妙不受控的力量,突然引動了黑衣人的查克拉,這股力量幾乎將他正在壓製羽真的查克拉瞬間抽空,讓他那如管鉗般的手掌突然脫力。


    隻是一個恍惚,他來不及收迴手掌,卻發現羽真的雙手已經並攏在了一起,再接著……


    水遁·水斷波!


    羽真口中吐出了無堅不摧的水刃,這時候敵人最該做的是徹底掐斷他的脖子,可對方根本做不到。


    然而羽真也因為對方手掌的限製,根本無法自由轉動脖頸,所以水斷波失去了最好的切入角度。


    水刃隻能由上到下輕擺了一個微小的幅度。


    隻能說,無論如何羽真都應該感謝千手扉間的八輩祖宗,這個高等水遁的殺傷力毋庸置疑,哪怕在這種情況下,他都輕而易舉的齊肩切斷了敵人的右臂。


    在這種突然襲擊下,敵人迅速後退。


    羽真脖子上的五指鬆開,那條手臂砸落在了地上。


    他的身體也順著牆麵滑落,整個人半跪在地麵上,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更多的鮮血以及一些血肉和組織碎片被他噴吐在了地板上。


    羽真的唿吸聲就像是個破爛風箱一樣,如果他隻是個普通忍者的話,接下來的結局隻會是窒息而亡。


    他把肩頸部位迅速“白絕化”,大量查克拉向著傷口聚集,在這種生死危機之下,某些求生潛能被激發,“白絕化”下的傷口,在以遠勝以往、前所未有的速度修複著。


    片刻之後,不論傷勢如何,總之他的喉管能再次連通肺部。


    “唿……”


    羽真長出一口氣,卻根本來不及體會劫後餘生的感覺。


    他雙眼看向地麵,緊接著像是意識到了什麼一樣,瞳孔不禁一縮。


    地上全是他的鮮血,而他明明重創了黑衣敵人,可對方居然一滴血也不流。


    下一刻,地上的手臂突然“彈射起步”,它五指並攏如刀,輕而易舉的刺穿了羽真的腹部。


    劇痛差點讓他咬碎牙關,但這時候,羽真雙眼卻緊緊地盯著那條手臂的“傷口”處。


    那裏不是什麼傷口,露出的都是肆意、張揚、淩空飄舞的黑線,就像是黑色的長發一樣。


    羽真發出破爛風箱一樣的聲音:


    “地怨虞……”


    對麵的敵人應該不是什麼初代火影一生の宿敵。


    但他使用的秘術,似乎不用多做任何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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