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躲過去的?”
張起悄摸翻了個白眼。
還能是為什麼?
當然是係統(tǒng)了!
不過這能告訴你嗎?
張起眼珠一轉,心中也有了個作弄孫武的想法:
“想知道啊?”
“嗯嗯...”
孫武滿眼星星。
“真想知道?”
“嗯嗯嗯...”
孫武再次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不告訴你!”
額...
孫武一臉黑線地看著滿臉嬉笑的張起,有些失望。
不過轉念一想,反正自己已經(jīng)知道張起武學進境如何之快的原因,這個知不知道已經(jīng)無所謂。
等著吧!
早晚有一天讓你看看我施展圓滿武學的風采!
看見孫武滿臉得意,一副我已經(jīng)知道你秘密的樣子,張起心裏咯噔一下。
‘壞了,不會真被他猜到什麼了吧?’
瞧著張起臉色陰晴不定,似是有些後悔的樣子,孫武不由得意起來:
‘哼哼哼,顫抖吧小張子,準備瞪大你的驢眼看看,看看孫爺爺我施展起圓滿武學,將會是何等風姿!’
隨後,孫武哼著小曲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一步一晃悠離去,準備告知隊員們這個好消息。
張起依舊坐在原地不動彈,心中惴惴不安地想著...
‘萬一我身懷係統(tǒng)的秘密,真的被孫武給猜到了該怎麼辦?’
雖然按照他的了解,孫武不一定會大肆宣揚。
可究竟如何誰也不知道...
一想到那鋪天蓋地黑壓壓一片的此界強者,直接一掌將自己轟得稀碎,後續(xù)又因為爭搶自己的些許殘軀,而打得天崩地裂天昏地暗。
張起不由打了個激靈,下意識望向不遠處手舞足蹈的孫武。
‘要不就...就弄死吧!’
‘畢竟死人才能永遠保守秘密,也剛好報了第一次見麵時,這家夥搶自己戰(zhàn)利品的仇。’
孫武暢想著自己將來身具好幾種圓滿武學,然後一刀一個蘊種境的風采,興奮得狂扭屁股,不能自已。
結果孫武突然打了個寒顫,好像被什麼不好的事物給盯上了一般,扭頭便看到張起舉著鎢雲(yún)刀,朝他身上比劃著...
‘不是,哥們,你想幹啥啊?’
‘這一刀下來可不是玩的啊?’
視線稍微一移,孫武瞅見已經(jīng)變成兩半的齊白羽。
再一想象到自己可能也變成這個樣子,孫武就冷不丁又打了個寒顫。
不過隨後,孫武看到張起放下刀開始閉目養(yǎng)神起來,便略微放下心。
但也不敢再瞎嘚瑟。
張起其實是掙紮了好一會,才放棄。
‘不行,不能殺,還是先試探一下為妙。畢竟不管是韓老哥還是他爹,都幫了自己很大的忙。’
‘嗯,就這麼辦,試探一下先,看看他到底知道自己什麼秘密,再決定滅不滅口。’
張起放下思緒,開始思考起這一戰(zhàn)的心得,準備補足自身的不足之處。
雖說已經(jīng)將齊白羽斬殺,可他也身受十幾處劍傷。
而且他那無往不利的快慢刀法,很多次都是差了那麼一絲一毫,導致未能斬到齊白羽身上。
張起對此隻能說一句“不愧是蘊種,果然不可小覷!”
那種對周圍環(huán)境細致入微的掌控度,實在是恐怖至極!
對於齊白羽臨死前反撲的那一劍,張起也是後怕不已。
若不是生死關頭,“演法閣”觸發(fā)了一次未知的保命功能...
若不是關鍵時刻齊白羽愣神了一瞬,這一戰(zhàn)的結果還真不好說!
就在這時,盤腿閉目養(yǎng)神的張起,耳邊突然傳來沙沙聲。
張起頓生警覺猛然睜眼,入眼卻是先前已經(jīng)離去的周陽和朱海二人。
周陽看著渾身上下隻受了十幾處劍傷的張起,毫不掩飾眼中的驚歎之色。
本身不過淬骨境,竟然能夠正麵擊殺蘊種境強者,而且隻是受了輕傷!
這可真是聞所未聞、千古未見!!
因為哪怕是那大名鼎鼎的小明王,也不過是能正麵抗衡蘊種境罷了!
雖說那齊白羽身受重傷,實力可能十不存一,可這靈器級別的內(nèi)甲,被張起一刀斬成兩半也足以說明原因。
隻是周陽看到齊白羽那已經(jīng)被扒光的屍身時,也不禁抽了抽眼角。
‘這些黑甲軍也太大膽了點,將齊白羽殺了不說,竟然還直接將其全部扒光?真當齊家不顧臉麵?’
朱海站在一旁,還是忍不住盯著張起身邊的那一把血色長劍,以及那已經(jīng)被斬成兩截的內(nèi)甲。
雖然這已經(jīng)是他極為克製的結果...
因為他自己也隻有一把靈器而已!
可眼前就有兩把靈器,其主人也不過是一個淬骨境!
雖說這個淬骨剛剛殺了一位蘊種,但對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所以這靈器簡直就是唾手可得,怎能不眼紅?
張起瞇眼瞧著這兩個家夥一人滿臉笑容,一人雙眼通紅。
雖不知這兩個家夥為什麼去而複返,可也是兩位蘊種,還是不好得罪!
“二位?”張起試探性地問了一句。
周陽碰了一下喘著粗氣的朱海,滿麵笑容的拱手道:
“早就聽聞張小哥擁有越階擊敗蘊種境的實力,乃是堪比小明王的天才!
如今親眼見到,果真是名不虛傳!甚至更勝一籌!
在下看來,小明王卻是遠遠不如張小哥啊!”
朱海冷不丁迴神,反應過來自己和姐夫去而複返可不是為了這兩件靈器,而是為了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
朱海自從三年前突破蘊種境,實力翻天覆地的變化讓他極為膨脹,
如今更是在魔淵之地走了一遭,實力更勝一籌。
本來聽說有人能在未蘊種之時擁有正麵擊敗蘊種境的實力,他還不屑一顧。
可眼前這個青年卻是正麵斬殺一位重傷的蘊種,這如何讓他不心驚?
朱海臉上洋溢著極為熱情的笑容,各種恭維的話不要錢似的往外倒。
給張起聽得差點惡心得要吐。
但他也隻能陪著笑寒暄著,卻在心裏悄摸翻了個白眼。
‘這兩個家夥怎麼看都是人精,如今這好話一籮筐,必然是有所求!’
‘至於所求何物,也不用想,肯定是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