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之羽跟在虞北姬身後還想跟著她進房間。
結果被虞北姬一關上門,碰了一鼻子灰。
他哈欠兩聲,拍拍麵前的灰。
有些無奈的走向了對麵的房間。
“什麼嘛,我可是正人君子把我當色狼一樣防。”搞得他好像有多急不可耐一樣。
魔族的人很快就找了上來,他們可是被魔尊折磨得苦不堪言。
魔尊這段時間不是看他們這個不爽就是看他們那個不爽,搞得他們都逶迤了。
可算是等來了大祭司的消息,真是急死人了。
可偏偏消息還是神界這人放出來的,很明顯是在炫耀他比魔尊先於找到大祭司,這不魔尊又陰沉著個臉去找大祭司。
大祭司看到魔尊這臉色還能想要搭理他嗎。
第二天,虞北姬推開門,就看到青獄陰沉著臉,站在她的房門前。
活像極了一張怨婦臉,好像她欠了他很多的樣子。
虞北姬不明白他這是怎麼了,又有人得罪他了嗎?
還是又被人氣到了,要是聞之羽惹的事情,他去找聞之羽呀。
跑她麵前礙眼幹什麼,擺出一副死人臉,打擾她的心情。
“大祭司,好久不見。”反而是魔尊後麵的各位手下們,笑開了嘴,向虞北姬打起了招唿。
這說不定是他們未來的魔後,雖然希望渺茫,但是以魔尊被她治得死死得樣子,他們當然要好好討好一下了。
隻是幾人迅速的收到了魔尊一記瞪眼。
幾人的笑轉化成了僵笑,魔尊這都要吃醋,他們替他討好未來的魔後也吃醋,他自己又不會討好。
老天,快來一道天雷劈死他們吧,他們遲早要折磨死。
虞北姬這才露出一抹笑,幾個人感覺周圍的空氣更加涼了,求求大祭司不要對他們笑了,不然他們的人也快涼了。
所幸這尷尬的氣氛被聞之羽下一秒破除了,“這麼快就來了,速度還不錯嘛。”
似乎在諷刺他們,這麼多人還找不到虞北姬,就這樣被他輕而易舉的找到了。
青獄冷眼掃聞之羽,“不是說有迴去的辦法嗎?”
聞之羽歪頭,把目光遞向虞北姬。
“等等,還有一場好戲要看呢。”虞北姬推開窗戶,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看著這個房間視野很不錯,街道有什麼動靜,都能一覽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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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裏,帝王震怒,說是丟了東西。
“琉璃盞到底去哪了,小蘇子,你覺得是不是他,除了他還有誰能隨便出入皇宮,真是大膽,朕的東西他都敢動。”帝王一怒,整個皇宮都人心惶惶。
小蘇子趴在地上不敢說話,給他再大的膽子,他都不敢說攝政王的不是。
可陛下對攝政王的猜忌心已經特別重。
如果他替攝政王說話,陛下隻會懷疑自己是不是被攝政王收買了,會懷疑他是不是也有不臣之心。
所以他說是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隻能當一個啞巴在下麵跪著。
“朕不是叫你去查攝政王,昨天晚上進宮了沒有?”帝王直直的盯著小蘇子,仿佛他隻要有半句虛言當場斃命。
小蘇子隻能顫顫巍巍的如實迴答道:“攝政王昨天晚上確實是進宮了。”
但是也不能說明這東西就是被攝政王拿了去。
可陛下好像就是認定了就是攝政王偷的。
猜忌的心一旦而起,就是無窮無盡。
高臺上的帝王隻是大笑了三聲,就走到小蘇子麵前把他扶起來,驚得他受寵若驚的低著頭。
餘光瞥見陛下的涼薄的笑,還連叫了三聲:“好!好!好!”
小蘇子感覺手腳發軟,冷汗直流。
他從攝政王手裏撥過來的人,也是最開始就照顧著陛下的老人。
攝政王也告訴過他要忠心護主,他是帝王的人以後就一輩子都是陛下的人,和攝政王無關了。
這些他都知道,可看著陛下一路變過來,他都快忘了曾經那個單純善良,看見一隻白兔受傷都會心疼的陛下是什麼樣子了。
陛下和攝政王的關係一度緊張,即使攝政王不斷的在放權,但是陛下還是不滿足於此。
他很怕兩人鬧到最後變成了不可挽迴的地步。
“走吧,去監獄裏看看那位假神女。”帝王眼裏的森然讓小蘇子頭低了又低。
他應了一聲安排下去。
監獄大牢裏。
白箏箏望著小鐵窗透進來的點點光影,期盼著早點見到大師兄。
三師兄也可以。
快點來救她把她救出去,這裏又髒又冷的,真是讓人受不了。
那個狗皇帝,居然敢把她關進這裏如此折磨她,等她找到了大師兄以後,他就完蛋了。
她一定要狠狠的折磨迴去才行。
突然聽到有動靜,她往角落縮了縮,很快就聽到腳步聲往她這邊過來。
很快她就看到了自己剛剛在腦海裏想要折磨的人。
他就站在外麵,看著他,臉上掛著笑意,可那笑起來分明讓人感覺更加危險。
“你來這裏幹什麼,怎麼知道錯了想要放我出去了。”白箏箏還以為這人是終於想清楚了,忌憚她師兄們的實力,所以才過來放她出去的。
帝王覺得好笑極了,“你在做夢嗎?”
還放她出去,這女人還沒睡醒吧。
“好好和我說一下那個琉璃盞是用來幹什麼的,我會考慮考慮放你出去。”
那東西雖然他感覺到了非同一般,但是他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有什麼作用,卻能明顯感覺到是寶物。
他猜沈裕安就是用這個女人故意誘惑他把藍色的琉璃盞拿出來,然後搶走的。
“做夢,反正那東西對於你來說也沒什麼用,我警告你乖乖把我放出去,等我師兄們找過來,我還會讓他們饒你一命。”白箏箏語氣弱弱的,她也不確定自己的話能不能威脅到對方,但是她覺得對方應該不太敢動她。
“嗬。”帝王冷笑一聲,接著就叫人把白箏箏押出去上刑,他倒是要看看這女人嘴硬到什麼時候。
“放開我,你們幹什麼。”白箏箏看見有兩個人進來終於感到恐慌了,手上凝結了一個又一個水球打過去。
但是對於兩人就和撓癢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