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全讓溫緒一個人占盡了怎麼行,她現(xiàn)在先來到這裏,就有資格分一杯羹。
係統(tǒng)不說話,咱姐要搶男主和機緣,這也不能算是搶。
這麼多個劇情的男主在這裏,這個機緣不一定輪到溫緒了。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
不過青獄他們明顯戾氣很大,身上都是殺戮的氣息,那些黑氣根本都不敢過去試探。
虞北姬注意到了這些像是有靈智的黑氣居然還會欺軟怕硬。
青獄等人一路來到了城牆下,那些士兵一看他們的樣子就不像什麼好人,不敢開門。
“魔尊,大祭司她們在上麵。”魔族的手下有些汗顏,想到剛剛魔尊把那個人打到吐血以後一轉(zhuǎn)身大祭司不見了。
這才趕著趕著過來找大祭司。
“讓人下去打開城門,等會被他們劈開了。”聞之羽有些無奈的看著青獄,小心機的往虞北姬身邊靠了靠,接著就感覺落在自己身上那道眸光更加的冷冽。
勾起唇角,帶著些許挑釁。
青獄陰沉著臉,他就不該信這個神界的人。
正準備叫人把門劈開,突然間城門自己打開了。
士兵都猛縮著頭,恨不得把頭縮得和個鵪鶉一樣,內(nèi)心默念:看不到,看不到。
魔族對於這些人的迷惑行為有些疑惑,難不成這就是人族晦澀的歡迎儀式?
於小寶盡量把自己藏起來,在這些士兵的這種動靜下也不顯得突兀。
沈裕安隻見又來了一個黑衣人站在虞北姬身旁,他也想站在她的身旁,明明之前她的身旁隻有他一人。
為什麼現(xiàn)在明明近在眼前卻感覺如此遙遠。
心口泛起密密麻麻的疼,他突然想到阿北離開他時那種感覺,即使記憶不存在了,但是那種內(nèi)心的空虛感讓他更加痛不欲生。
“阿北。”他喃喃的低聲唿了一聲,捏緊了一個香囊。
這個香囊是阿北送給他的,也是他靠著這個查出阿北存在過得痕跡的開始。
周圍的人都說他是討厭阿北,阿北是被他親自處死的。
可若是他知道討厭阿北,厭惡阿北,怎麼會把這麼醜的一個香囊?guī)г谏砩稀?br />
可現(xiàn)在阿北明明就站在麵前,他卻無法靠近。
他們都可以站在阿北身邊,那他算是什麼,阿北心裏可還有他沈裕安。
可虞北姬眼神自始至終都沒有遞向他,在虞北姬心裏他們之間的關(guān)係早就從那場大火落幕。
他弄死了她,她也也屬於攻略失敗。
或許虞北姬聽到了他的呢喃,但是她不想認。
最開始她是阿北的時候,她是捧著一顆赤子之心,一腔熱血的想要對他好。
結(jié)果悲劇收場。
“大祭司,你們走的可真快,這不你們前腳剛剛走我們後腳就跟上來了。”魔族的人先湊過來嘀咕,有些諂媚。
畢竟他們可算是看清了魔族對這位大祭司的在乎程度,說不定這位大祭司就是他們未來的魔後。
雖然他們很不想魔尊這麼卑微,不想魔族這麼卑微。
可那怎麼辦呢,魔尊這麼木的性格能不能追到大祭司都另說,說不定到時候脾氣暴躁了還得拿他們出氣。
求求大祭司可憐可憐,疼疼他們魔尊這種小啞巴吧。
“是挺快。”虞北姬敷衍了一下,見雲(yún)層邊還有源源不斷的修仙之人進來。
但是大多數(shù)人沒實力進來就是送死。
隻要成為了普通人,就是瞬間被黑氣吞噬。
每吞噬一個人天,空上的黑氣更加的濃鬱。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魔族剛剛過來時沒感覺有什麼不對,怎麼這群黑氣還會殺人嗎?
“人界破了一個大洞,必須想辦法把它補起來才行,不然人界崩塌,修真界也要遭殃。”聞之羽收起了剛剛的嬉皮笑臉,神色凝重了起來。
魔族的人抬眼看了眼青獄,見魔尊還和一個木頭一樣杵著,無奈極了,這樣怎麼鬥得過神界這種比狐貍還像狐貍。
更何況,這位大祭司家裏還有一隻狐貍精。
無了。
幾個魔族之人對視一眼互相攤手,有些許無奈。
看來他們的魔尊已經(jīng)被踢出局外。
城樓下,於小寶傻站著許久都沒有等來虞北姬,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下還有些茫然和失望。
小師妹見不到他,他自然是開心的,至少不會打擾到小師妹的心情。
他這樣安慰著自己,才發(fā)現(xiàn)周圍的士兵都盯著他。
他抿著唇,帽簷拉得更加低了。
“你們說這些剛剛進來的修士真的是好人嗎?不知道怎麼看都覺得怎麼不像。”士兵們有些狐疑了起來。
隻是現(xiàn)在他們?nèi)艘卜胚M來了,要是壞人也隻有一死,別無他法。
不過他們相信攝政王的眼光,既然攝政王讓他們把人放進來,自有他的道理。
“你讓她受傷了。”青獄眸色淡淡的掃過虞北姬受傷的手,給聞之羽在底下傳音。
似乎說他怎麼這麼沒用,保護個人都保護不好。
聞之羽聽到傳音,挑眉看向青獄,見他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樣子。
怎麼喜歡都不敢承認的懦夫,怎麼有資格說他。
聞之羽冷笑迴音:“誰讓我在她心裏的位置比較重要呢,她是為了我才受傷的,我也很難過呢。”
青獄瞬間手指握個嘎吱嘎吱作響,他怒視著聞之羽,明顯這人是想要激怒他。
但是他還是感覺難以忍受。
他抬眼看向虞北姬明豔的芙蓉麵,真的是虞北姬主動救這人嗎?為什麼?
有一股沉悶著的感覺壓抑著他,見虞北姬神情認真的看著那個黑洞,還是忍了下來。
沈裕安感覺到了這個新出現(xiàn)的黑衣人看向阿北的眼神也不一般。
阿北在離開他這段時間招惹了這麼多桃花嗎?
沈裕安眸色微沉,落在虞北姬身上。
他想到之前周圍人說的話。
阿北滿心滿眼都是他,眼裏從來看不見別人。
可為何她現(xiàn)在連看他一眼都不願意。
虞北姬不知道這三人莫名其妙,已經(jīng)暗裏風雲(yún)湧動了起來。
就算知道她也沒興趣吃迴頭草。
已經(jīng)放棄了的攻略對象,就和垃圾一樣,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