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
白箏箏見係統還念著魔尊呢。
不要她的命了嗎,看看魔尊都把大師兄打成什麼樣子,真是什麼暴脾氣。
相比起來她還是更加喜歡大師兄這麼溫柔一點的。
“係統,要不然還是算了吧,我們能出去嗎?”
【人界有個秘境秘寶現世,是你和男主的機遇,好好抓住這次機會,有機會飛龍在天。】
“秘寶!”白箏箏震驚的睜大了眼睛,不敢相信人族居然還能有秘寶。
轉頭,她又得意洋洋了起來。
也是,她身為世界的女主,雖然世界上所有的寶貝都是她的,他出現在這裏秘寶才會出現。
可惜了,就是多了那些礙眼的人,也不知道會不會搶她的寶貝。
【出口就在這次的秘境裏。】
聽完係統的話,白箏箏瞬間放鬆了下來,也不急了,等著秘境出現帶大師兄去找寶貝。
隻是那群人千萬不能讓他們知道,最好是能把他們留在人界。
至於四師兄和那群人一起留在這裏最好了,免得老是找她的麻煩,迴不去更好,都是他自己活該。
“好像出不去了,那群人那麼厲害,應該會有辦法,要不然我們跟著他們吧。”郭晉提議,腳步不自覺就開始往那邊挪。
他倒是要看看都能影響到四師弟的女人,有多像。
白箏箏看著郭晉往那邊走,有些慌亂,不太明白三師兄到底是想幹嘛。
她躲著那群人還來不及,他居然還要迎上去。
瘋了嗎?
要是這樣就把三師兄也留在這裏算了,她和大師兄一起迴去。
她想著大師兄肯定會拒絕,畢竟那群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而且還打傷了大師兄。
就在她覺得大師兄一定會拒絕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好”字,她甚至還以為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接著她難以置信的看著溫緒,她不明白大師兄為什麼要答應。
轉念一想,那群人那麼厲害,可能大師兄是為了想要帶她一起出去吧。
白箏箏下意識的就已經替溫緒找好了借口。
不過就算她現在告訴大師兄,以大師兄那一副菩薩心腸,說不定還會帶著那些人一起走出去。
她才不要。
白箏箏瞥過青獄,眼神又落在聞之羽身上,他們既然看不上她,她才不要帶著他們一起出去。
既然他們如此厲害,如此自命清高,那他們自己出去。
就別依靠她。
“我們同他們一起吧,既然現在出不去,身為同修,我們自當互相扶持,走出困境,多一個人,多一份量。”溫緒話音一落跟著郭晉往那邊走。
城門已經大開,高高的城牆上,每個人都洋溢著幸福善意的笑。
對於他們說,劫後餘生迎來的勝利的曙光,是最難忘的一幕。
他們會永遠記得神女的臉,和她的簫聲,似乎撫慰著他們身上的傷痕和苦楚。
青獄親自試了一遍,闖不出去以後,向著虞北姬她們搖搖頭。
看來是真的出不去了。
“我們就是為了執行任務才來到這裏,現在出不去了,豈不是靈脈也拿不到。”魔族的人開始叫苦連連。
魔尊都沒辦法出去了,那他們豈不是要被困在這裏一輩子了?
他們可受不了被悶在這人界,讓他們一輩子待在這裏,比死還難受。
幾人眸光祈求的偷偷看向聞之羽,希望他能有解決的辦法,畢竟這可是神界的人。
現在也不管什麼神界不神界,對立不對立。
聞之羽無奈的搖搖扇子,在地域麵前,他也沒有什麼解決地位辦法。
但是他知道,肯定是會有能出去的機遇,就看他們能不能抓住了。
現在他們一行人也隻能待在人界了。
“四師兄,你怎麼會在這裏。”白箏箏緊跟在溫緒等人後麵,一下子叫住了想要躲起來的於小寶。
於小寶愣了愣一瞬間,他抬眼看過去虞北姬那個方向,見她好像沒注意到才鬆了口氣。
轉眼看向白箏箏,眸光冰冷:“我是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叫我四師兄,我覺得很惡心,我沒有你這種師妹?”
他的師妹從始至終都隻有小師妹一人。
白箏箏一愣,接著麵色蒼白,一副被打擊到了的樣子。
原本鮮活的眼神瞬間黯淡下來。
她緊抿著唇,眼眶微紅,淚水蓄在眼睛裏打轉。
接著她吸了吸鼻子,牽強的勾出一抹苦澀的笑:“對不起,四師兄。”
接著她才轉身跑開來,一邊跑一遍抹淚。
我見猶憐的樣子,惹人心疼極了。
“四師弟,你不要太過分,都說了,那個人的死不能怪在小師妹身上。”郭晉雖然已經對白箏箏感到些許厭煩了,但是她還是他的小師妹。
況且他們已經失去了一個師妹了,不能再失去一個。
“四師弟,你做的有些過分了,去向小師妹道歉。”溫緒有些溫怒。
從北姬死後,四師弟就一直和小師妹針鋒相對的,把整個天門宗整得烏煙瘴氣。
於小寶聽到郭晉和溫緒的責問聲,笑得有些苦澀。
想到小師妹之前可能也是這樣一次次被質問,都沒有人站在她這邊。
現在小師妹都已經死了,他們卻還沒有識破這女人的真麵目,還要用她來取代小師妹。
可笑。
簡直是太可笑了。
他笑得心都開始抽搐了起來,一疼一疼。
“大師兄,你們之前也是要求我的小師妹,我都說了,我從始至終隻有一個師妹,為什麼你們要趁著我不在的時候,強塞一個師妹給我。”
於小寶不知道,這個女人是怎麼成為師尊的徒弟的,可是一想到小師妹因為這個女人,受到了那麼多不公平的待遇。
他就感覺心好像快窒息一般的疼。
“為什麼,為什麼,要騙我,你們明明知道小師妹對我有多麼重要,為什麼要騙我她才是小師妹。”
如果不是師兄們騙他,他根本就不會做出這麼多次錯事。
他明明有很多次機會,明明小師妹就在他的眼前,他卻一次一次的錯過。
一次一次的把小師妹,越推越遠。
明明小師妹現在就在眼前,他卻隻能像一個小偷一樣偷窺著,隻能遠遠的看著。
他現在沒有根本沒有資格站在小師妹麵前,他想到自己對小師妹的那些傷害,自己都覺得不可饒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