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顧躍安看著看著,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個不得了的問題,“你不會喜歡妮芙吧?!”
對他們就是各種看不上眼的評價,可一對上妮芙,寶寶都喊出來了!美麗又幹淨(jìng)也誇出來了!
這待遇,簡直天差地別呀!
虞聞祁頓了頓,真的很想給顧躍安來一個無語的眼神。
虞聞祁:“不是那種喜歡,我們隻是單純的好朋友而已!
溫讓:“好朋友的話,妮芙的死你肯定也知道些什麼吧,所以才會寫那句‘可惜了’!
虞聞祁隨手從旁邊拿了把椅子側(cè)坐了下來,右手搭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懶洋洋的靠著。
“妮芙失蹤之後,費特來找過我!庇萋勂钫f著,目光卻看向了沈確,“他發(fā)現(xiàn)你是塞尤克那邊的人,知道你根本不會管,無奈之下,隻能來找我!
“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妮芙失蹤了。”
沈確手指勾著一頂用鮮花和草滕製成的帽子,看得出來,製作之人的手極巧,隻是材料過於廉價,放在那些個高奢的帽子之間,便顯得過於顯眼了。
“這是妮芙送給你的吧。”沈確不甚在意地將帽子放迴了展示櫃,“關(guān)係看起來很不錯!
“但是我很想知道,一位平民女孩和一位貴族小姐,是怎麼成為朋友的?”
虞聞祁懶洋洋地抬眼看他,散漫的語氣一字一句道:“這位平民女孩擁有著跟費特一樣的待遇,她可被霸淩的不輕吶。”
“你們知道的,我在學(xué)校裏有間專屬的畫室,那天我剛進(jìn)畫室,就瞧見了縮在角落裏哭的美人兒!
“可能是我太久沒去了,她把那當(dāng)成了間廢棄的空教室,以為沒人的呢。”
“也不想想,為什麼她一進(jìn)到那間教室,那些霸淩她的人就不敢跟進(jìn)去了!
虞聞祁頓了頓,似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言:“她畫畫的天賦不錯。”
肖牧言靠牆站著,有些了無趣味地開口:“是啊,後來那間教室,就成了她的庇護(hù)所。”
虞聞祁笑著對上肖牧言的眼神,眼睛裏卻沒有絲毫笑意:“可惜了,還是沒護(hù)住啊。”
“被你的好狗做成了藝術(shù)品,不是嗎?”
這已經(jīng)算是明麵上的辱罵了,連帶著眼神都格外的陰陽怪氣,但肖牧言不怒反笑,似在得意。
他愜意地整理著袖口的紐扣,說著心口不一的話:“擁有他這麼一個朋友,我也很厭惡!
哪怕弗蘭特從來沒有把塞尤克當(dāng)成過朋友。
虞聞祁瞧了他一眼,沒有接話的意思。
eleanor的父親與弗蘭公爵是競爭關(guān)係,長輩的關(guān)係就稱不上太好,兩家兒女的關(guān)係自然也不可能和睦。
——這是eleanor單方麵認(rèn)為的。
弗蘭特一直都在暗戀eleanor,隻不過eleanor對他毫無感覺罷了。
因為長輩的關(guān)係,eleanor對於弗蘭特,甚至還有一絲敵意。
沈確:“所以,為了給妮芙報仇而殺了塞尤克,這個理由也是說得通的!
“是啊,我就是想殺了塞尤克。”虞聞祁理所當(dāng)然的,笑著掃了一圈圍在周圍的所有人,隻是那眼中的冷意愈發(fā)明顯,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危險。
“我不僅想殺了塞尤克,我還想殺了所有欺負(fù)過妮芙的人,特別是你,弗蘭特。”
“一位因自己的變態(tài)喜好而霸淩他人甚至殺害他人的小少爺,究竟有什麼資格繼承你父親的位置呢?”
“哦,甚至還要躲在他人的背後,讓你的狗腿子來完成這些~”
“你調(diào)查我!毙つ裂约幢惚涣R膽小鬼也沒什麼反應(yīng),他抱臂站在一旁,笑得陰險,說出的話卻恰恰印證了,虞聞祁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虞聞祁:“別人查不到,可我若想查,便總有辦法!
“好啦,既然這個說完了,那我就來說說我找到的了!鳖欆S安拍了拍手吸引眾人的注意力,隨後將放在床上的那一遝資料抱了起來,隨手拉了個椅子過來將其擺放在了中間。
擺放在最上麵的資料,是一封娛樂報道。
而報道的主人公,就是eleanor和弗蘭特。
在一個月前的校園舞會上,弗蘭特先生公然邀請eleanor小姐作為他的舞伴,而eleanor小姐欣然接受,兩個人樣貌出眾,舞姿超群,轉(zhuǎn)眼便成了舞池的中心色彩,為這場舞會點燃了最耀眼的瞬間。
旁邊,還附上了一張他們在舞會上共舞的照片。
照片是帶著色彩的,eleanor身著一襲豔麗的紅色晚禮裙,頭發(fā)被挽起,露出了雪白纖長的脖頸,映襯出了那豔麗的紅寶石項鏈。
她一手搭在弗蘭特的肩膀處,裙擺微動,發(fā)絲拂臉,言笑晏晏,一笑一顰間盡是美豔。
弗蘭特低頭看她,眼眸間的流轉(zhuǎn)僅一張照片,都拍出了迷戀。
他的手輕牽著eleanor,甚至不敢用力。
僅憑著這一張照片,便能瞧見那濃鬱到近乎要溢出來的曖昧感。
——這是節(jié)目組在知道了他們的人物身份後,為了讓觀眾和嘉賓更有代入感,緊急製作出來的一張,看上去近乎完美的照片,隨後又趁著他們在暗室裏麵的時間,將這些證據(jù)全部更換了一遍。
當(dāng)然,也就隻更換了部分證據(jù)而已。
這是第一份證據(jù)。
顧躍安將這份證據(jù)放到了最下麵,而這第二份證據(jù),是一張eleanor與塞尤克在餐廳吃飯的照片,塞尤克正站起了身子,親自為eleanor倒起了紅酒。
而eleanor右手撐著下巴,正側(cè)頭滿意地看著男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偏生塞尤克最是喜歡。
而這第三份證據(jù),是一張在大雨中,布拉茲撐著一把黑色的傘,為eleanor遮雨的背影,eleanor的手挽著布拉茲的胳膊,正側(cè)頭笑著說著些什麼。
男人是裁剪得體的黑色西裝,女人著一身張揚紅裙,肩上一席白色狐毛披肩,若是不知道的,怕會以為這是一對新婚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