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趙香君行動,獵物突然消失了。
“哼!逃下車了更跑不掉!”趙香君對盜賊垂死掙紮不屑一顧。
她立刻來到車廂的連接處,左右往後看看,卻沒發(fā)現(xiàn)痕跡。
冷風(fēng)忽忽而過,吹的人睜不開眼。
“嗚嗚!”
“嗚嗚!”
“哢噠,哢噠……”
對麵鐵軌上一輛客車快速駛向鉚釘城,聲音逐漸遠(yuǎn)去。
看著遠(yuǎn)去的火車燈光逐漸消失在夜色裏,趙香君的臉馬上就冷若冰霜,寬鬆的黑袍前胸劇烈起伏。
“鐺!”
列車的複合鋼裝甲被短刀切掉一角,露出一個巴掌大的光滑平整切麵。
趙香君憤憤一跺腳,銀牙緊咬,內(nèi)心裏暗暗發(fā)誓:
“別讓我再遇到這盜賊,下次一定先打斷他的四肢,看他還怎麼逃!!!”
客車內(nèi)一排排窗戶內(nèi)燈光明亮。
快到站了,乘客們都開始收拾行李準(zhǔn)備下車。
亂哄哄的人群中突然多出一個人,並沒引起多少人注意,隻有緊鄰的人揉揉眼睛,以為自己剛才看錯了。
這裏出現(xiàn)一個一身條紋黑西裝的年輕人,摘下口罩,隻戴著墨鏡,笑容溫和,給人感覺陽光帥氣。
冷卻時間結(jié)束後,盧謙能從車窗看到對麵車內(nèi)情況,瞬移位置精確,就不會出錯。
一次性把20米的距離全部用掉。
他之所以等到趙香君到了才瞬移,並不是顯擺,而是拖時間。
要等對麵的火車即將交錯而過時才瞬移,這樣的話,等到趙香君發(fā)覺時,兩列火車已經(jīng)相距很遠(yuǎn)了。
1個小時後,鉚釘城火車站的廁所裏出來一個很有禮貌的年輕人。
他全身純黑色的戰(zhàn)術(shù)套裝,出站後到車站廣場駕駛越野車離去!
陳若蕾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著漆黑的房間,滿肚子怨氣,不由得抱怨出聲:
“討厭的快遞員,不注意形象被記者拍到不雅照片。
“隨便打個招唿,就半夜了還不迴來。
“就是不聽我的,就會惹禍!!”
滿肚子的怨氣正想找個地方發(fā)泄。
突然,眼前出現(xiàn)一個人影,“嘮叨什麼呢?”
一聽盧謙聲音,陳若蕾拍拍胸脯,“你想嚇?biāo)廊税。 ?br />
說著穿上拖鞋下床,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
盧謙正在興奮頭上,想知道自己偷什麼東西迴來了,顧不得其它,就隨便應(yīng)付一下。
“迴來太晚了,怕打擾別人,就偷偷溜進(jìn)來了!”
“你把家裏的安保當(dāng)什麼了?”陳若蕾抱怨道,卻見盧謙都沒理她,不斷從儲物戒裏拿東西出來。
“哐鏜!”
“哐鏜!”
“哐鏜!”
……
全是沉重的小木箱,體積不大放下去動靜不小,好像很沉重。
一共13個,打開後,在燈泡下金光閃閃,亮瞎人眼!
13萬金幣!
陳若蕾一次幾十萬的鈔票都見過,這不算什麼,但是全是金幣還是第一次!
想了想,剛要開口,卻聽到一聲警告!
“不許問,隱私!”
還有一個更大的,盧謙怕把臥室的房壓塌了,在屋頂左瞅瞅,右看看,最後選定在一個承重梁位置取出保險箱!
“轟隆!”
整個小洋房都震動了一下。
“咚咚!”
“小姐,沒事吧?”門外的女保鏢道。
“沒事,沒事!”陳若蕾瞪了盧謙一眼,用眼神表達(dá):“都是你惹的麻煩!”
盧謙壓低聲音,“你來開鎖,我不熟悉這種密碼,”
“你是不是……”
“先開鎖!”盧謙打斷她的問題,不耐催促道!
陳若蕾無奈,快遞員就這德行,自己又不是現(xiàn)在才知道,隻好先開鎖。
她發(fā)動鑒定師的透視技能,然後按照密碼輸入,很順利打開。
紙幣,文件,還有兩個小盒子。
盧謙抓起兩個小盒子,打開後,分別是一枚勳章,一張手繪的地圖。
“那個勳章叫亡靈之息!是一件c級道具,裝備後可以隱匿氣息,跟骷髏一樣。我也不知道地圖是什麼!”
“這些是我從周公館偷出來的,算點利息!”盧謙解釋道,他對於沒好東西也不失望,還提醒道,“這些紙幣不能拿到公司去,可以留著自己花。”
“你太囂張了!才剛升到d級超凡者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周家保鏢中有b級強(qiáng)者,你這是找死!”陳若蕾恨鐵不成鋼地道。
說著還用食指戳一下盧謙的額頭,又命令道:
“先去洗澡!”
然後她把13箱金幣收進(jìn)自己儲物戒裏,想了想又把保險櫃也收進(jìn)去。
看到盧謙老老實實去洗澡,聽著浴室內(nèi)嘩嘩的流水聲,陳若蕾心情複雜。
快遞員肯定是為了陳氏重工去盜竊的,冒這麼大風(fēng)險,要是再罵快遞員就不合適。
但是這種行為實在太冒險了,絕不允許再有下次!
保險箱裏還有7萬紙幣,數(shù)目也不小。但盧謙說得對,銀行的紙幣可不敢亂花。
想到此,陳若蕾笑容綻放,不由得欣慰。
兩個人就比一個人好多了,不用所有事情都她自己一個人扛。
光最近盧謙弄迴來的錢就夠公司度過危機(jī)了。
還有那兩臺機(jī)床,可以製作出複雜零件,陳氏的第三代輕型動力裝甲也可以上市了。
等於盧謙替公司解決了兩大難題,公司以後盈利會越來越好!
浴室流水聲停止,盧謙邊擦身子邊往外走,坐在床沿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fā),隨口道:
“紙幣我留著,到別的城市再用,金幣你留著應(yīng)急!”
“聽著!盧謙,不許再去闖周公館了,公司不缺這點錢!”陳若蕾神色嚴(yán)肅,嚴(yán)厲警告!
“嗯,你說得對!”盧謙撇撇嘴,肯定道,還解釋一下自己的做法,“我上次是在周家的賭場偷的,這次換到周公館,下次去他家銀行,這叫打一槍換一個地方!”
“你!哪裏都不準(zhǔn)去!以後老老實實呆在家裏!看看你,去一次工業(yè)展覽會,就惹出多大麻煩!”陳若蕾顧及夜深人靜,小聲咆哮道!
盧謙一怔,頓時停住手裏的動作,把毛巾往地上一丟。
一把拉過陳若蕾,雙手壓住她肩膀,把她按趴在床沿上。盧謙的身體半趴在她豐碩的臀上,把嘴巴湊到她耳朵邊,厲聲質(zhì)問道:
“我不去展覽會,怎麼知道算計我們的人是周培嶽?
“我不出去怎麼會弄迴來兩臺設(shè)備?
“我不出去怎麼弄迴來這麼多錢?
“我不出去等著敵人不斷算計我們?
“你個蠢貨!”
陳若蕾沒想到快遞員有膽子收拾她,一時被粗暴的行為震懾住。
又被一連串的問題打的暈頭轉(zhuǎn)向,好像盧謙說的有點道理。
想了想,她不能落下自己的威風(fēng)。
於是猛一下鼻子,盡量扭頭對著盧謙,厲聲反駁道:
“不管周家,永恆教,還是京城侯府,你現(xiàn)在都惹不起,出去了就是送死!”
話音剛落,就迎來盧謙更粗暴的行為,她被揪住耳朵,大聲斥責(zé):
“說你蠢,就是蠢!正是因為實力不如人,躲在家裏等著別人算計那才叫坐以待斃!
“我現(xiàn)在鬥不過他,但是我打擊我的,他算計他的,這叫‘?dāng)晨蓙砦乙嗫赏 ?br />
“我讓他們疲於應(yīng)付自身的問題,才能給我們爭取發(fā)育的時間。
“你的腦瓜子整天在想什麼?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說完用食指狠狠在女老板臉上戳一下,還在她豐碩的臀上猛拍一下,才上床鑽進(jìn)被窩。
又一番邏輯清楚的質(zhì)問,聽得陳若蕾半趴在床上半天沒動,仔細(xì)迴味盧謙的話。
她越想越覺得有道理。
這次盜竊後,陳氏的資金問題也解決了,周培嶽短時間肯定沒心思對付陳氏。
此長彼消,周培嶽以後都沒實力再算計陳氏重工了。
小人物有大智慧!反正是我男人,沒什麼丟臉的。
快遞員每次爭辯時確實像個真男人!
她陳若蕾是做大事的人,不在意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就當(dāng)剛才粗暴無禮的事沒發(fā)生一樣。
鑽進(jìn)被窩,主動摟著快遞員,道:
“你說得對!這件事可以聽你的,但其它事你還是要聽我的!”
“哼,哼!”盧謙隨便迴應(yīng)一下,他現(xiàn)在了解陳若蕾了,那句話就是她的認(rèn)錯方式,命令式認(rèn)錯!
便不跟自己女人計較,積極迴應(yīng)。
兩人幾度纏綿,一夜盡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