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28天......
嶼白天天數著日子過得很是煎熬。
自從那天在教導主任辦公室公開承認周楚寧是他的男朋友以後,他就過上了被男朋友硬逼著學習的日子。
還是帶著倆超級電燈泡的情況下。
迴憶中......
周媽媽一離開,周楚寧直接抱住了嶼白,他現在已經是有名分的男朋友了,是嶼白的alpha。
嶼白很享受周楚寧的擁抱,周楚寧的一切都在吸引著他。有一種隻要周楚寧想要的,他都願意給的依賴感。
直到......
“小白,從現在起,我給你補課吧,我不想異地戀。”周楚寧靠近嶼白的耳朵,低聲的問道。
嶼白一怔,這該死的熟悉感又來了,又讓他想起了顧裴司。
嶼白急忙搖了搖頭,把顧裴司搖出腦袋裏。
“你快醒醒,我再怎麼補也不可能和你上一個學校的。”
嶼白好想抓起周楚寧的衣領,將他給搖醒。
誰不知道原主是個徹頭徹尾的學渣啊,就算是學神給補課,那也不可能和學神考進一個學校的好不。
周楚寧知道嶼白是誤會他的意思了,他還沒有白日做夢到這種地步。
“那附近的學校也好啊,還有一個月,我專門給你補習重點,好不好嘛。”
周楚寧硬著頭皮向嶼白撒嬌。
嶼白表示受不了,一點都受不了。
一個一米八五的大夥子,‘小鳥依人’的撒嬌,他想吐。
最後的結果就是,嶼白被惡心的受不了,答應了周楚寧。
迴憶結束......
嶼白咬著筆桿,死死的盯著眼前的試卷。
都說學渣辛苦,但是嶼白認為,偽學渣才是真正的辛苦。
別人是想著怎麼答對,他是想著怎麼答錯,還要錯的真實。
祁安見嶼白盯著同一道題目已經好久了,心裏有些鄙夷,但是臉上卻笑著問道:“嶼白,你是不會嗎?要不我教你吧。”
說完,還不等嶼白迴答,就拿過嶼白的試卷,打算在上麵幫他劃重點了。
嶼白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奪試卷,“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行。”
嶼白可不敢讓祁安‘教’他,祁安嘴上說的是教,實際上是直接給他把答案寫出來。
剛開始嶼白還是很享受這種待遇的,但是不小心被周楚寧知道了,當天晚上,強勢的alpha就好好的收拾了他這個弱小無辜的小omega。
祁安挑了挑眉,手上動作更快,直接在嶼白的試卷上畫下幾道線,“看這裏,這幾個知識點比較容易混淆,要特別注意。”
嶼白看著被改動的試卷欲哭無淚,心想著要怎麼和周楚寧解釋了。
這時,周楚寧走了過來,看到祁安正拿著嶼白的試卷在做題,臉色瞬間沉了下來。
周楚寧上前扯過嶼白的試卷,嶼白和祁安才發現周楚寧已經迴來了。
而另外一邊的江律,隻是懶懶的抬頭看了周楚寧一眼又趴了迴去。
周楚寧黑著臉看向祁安,聲音低沉冰冷:“你在幹什麼?”
祁安好像被嚇到了一下,瑟縮了一下脖子支支吾吾的說道:“看嶼白一直......對著題發呆......就想幫幫他而已。”
周楚寧冷哼一聲:“不需要,小白自己可以解決,你管好你自己吧。”說著把試卷遞給嶼白,嶼白戰戰兢兢地接過。
祁安一下子紅了眼睛,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樣,“我......我也隻是想要......幫助嶼白而已......”
周楚寧不再理會祁安,目光始終落在嶼白身上,眼神裏帶著警告。
嶼白咽了咽口水,小聲說:“我會自己努力做的。”
嶼白硬著頭皮開始解題,腦子飛速運轉起來。
周楚寧就在旁邊靜靜地看著,隻要祁安有一點靠近嶼白的趨勢,他就投去充滿壓迫感的眼神。
嶼白偷偷瞧了周楚寧一眼,心裏又無奈又有點甜,隻能專心致誌對付麵前的難題,不能全部答對,但又不能錯的太假,真的好難呀!
這四人組,成了學校裏的一道風景線,好多同學都會慕名來偷偷的看上一眼,然後大受激勵,迴去埋頭苦學。
全校出了名的學渣加學霸都開始好好學習了,他們還有什麼理由擺爛。
期初,老師們還有些擔心會影響了周楚寧的學習,後來發現,根本影響不了一點,也就默許了他給嶼白補課,順帶的幫一下江律。
至於祁安,他本來成績也不錯,也能幫著周楚寧分擔分擔。
終於,嶼白在922的幫助下把題目做完了。
當然是他負責做前麵簡單的對的,922做後麵困難的錯的。
嶼白發現,和922合作,很是完美,他都看不懂922的腦迴路,更不要說周楚寧了。
周楚寧拿起試卷檢查,表情稍微舒緩了些,“嗯,還不錯。”
雖然最後的答案是錯的,但是前麵幾步的解法已經是對的了,進步已經很大了,要慢慢來,一口吃不成大胖子。
嶼白鬆了口氣。
此時祁安湊了過來,輕聲說:“嶼白你很厲害呢。”
周楚寧眉頭立刻又皺起,這個祁安,自己不好好刷題,老是關注著嶼白,隻要嶼白有什麼動作,他總是第一個湊上來。
要不是祁安是個omega,他都要懷疑祁安對嶼白有什麼想法了。
江律卻慢悠悠地坐直身子,似笑非笑地看著眾人,“對啊對啊,嶼白最厲害了,這就是喜歡的力量吧。”
自從打架事件以後,江律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更傻了,還老是陰陽怪氣的。
比起這個陰陽怪氣的江律,嶼白都有些開始想念那個傻白甜了。
周楚寧冷聲道:“與你無關。”
江律聳聳肩,又恢複慵懶模樣。
嶼白不想氣氛這麼僵,拉了拉周楚寧的衣角,“我們出去走走吧,不是都說要勞逸結合嗎?”
周楚寧看了嶼白一眼,便牽著他的手向外麵走去。
祁安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咬著嘴唇。
祁安轉頭看著江律,咬了咬唇,一副為難但是又為江律好的樣子,“你沒機會的,周楚寧不會允許任何人接近嶼白。”
“你想多了,我隻是把嶼白當弟弟,我這是被搶了弟弟心情不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