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看著自家家主那黑的都能滴出墨的臉色,不由得加快了車速,以最快的速度開迴了別墅。
剛一停下車,賀昀承都沒有等司機來開門,直接自己開了車門下車。
嶼白見狀,立馬乖乖的跟著下來了,這個時候,千千萬萬不能再招惹賀昀承了,後果他可承受不了。
要是922從小黑屋裏出來看到這一幕,肯定又要嘲笑它的宿主好慫。
可能是下車的時候動作有些大了,扯到了肚子上的傷口,嶼白齜著牙微微彎了下腰。
雖然嶼白的動作幅度非常的小,但還是被一直關注著他的賀昀承給捕抓到了。
賀昀承的臉色更黑了,上前一步再一次打橫將嶼白抱了起來,快步向著別墅走去。
進了別墅後,賀昀承什麼都沒說,直接抱著嶼白上了二樓的房間,輕車熟路。
進到房間,嶼白還以為賀昀承會把他放在床上,但是賀昀承居然直接抱著進入了洗手間。
嶼白驚恐地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幹......什麼?”
賀昀承一言不發,隻是看著嶼白的眼神冰冷而堅決。
他將嶼白放在洗手臺前,伸手就去解嶼白的衣服扣子,嶼白掙紮著想躲開,卻被賀昀承緊緊按住肩膀。
“別動,再亂動我可不客氣了。”賀昀承低沉的聲音傳來。
嶼白這才停止掙紮,臉漲得通紅。
他一時之間有些招架不住這樣的賀昀承。
隨著衣服被脫下,嶼白肚子上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暴露了出來,賀昀承深吸一口氣,眼裏閃過一絲疼惜。
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很快,嶼白就光溜溜了。
雖然都是好幾個小世界的老夫老妻了,但是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會害羞的好不。
賀昀承麵無表情的將害羞的嶼白抱到了花撒下麵,調好水溫親力親為的替嶼白洗起了澡。
他還記得,嶼白的這個臭毛病。
要是他現在不幫他洗了,等他一走,這小家夥保證立馬就偷偷洗。
在嶼白羞的用手捂住臉的時候,賀昀承終於完成了這項大工程,小心翼翼地用濕毛巾擦拭著嶼白身上的水珠。
等將嶼白收拾利索以後,賀昀承沒有選擇將嶼白抱出去,而是拍了拍嶼白的屁股,讓他自己出去。
嶼白害羞的一把捂住屁股,飛也似的跑了出去,被子一掀,直接鑽了進去。
等賀昀承收拾好自己走出來的時候,嶼白剛套上褲子,正打算套上衣。
賀昀承上前阻止了他的動作。
嶼白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別穿了,脫的麻煩!辟R昀承故意說的模棱兩可的話。
“啊?你......你還想做什麼?”嶼白有些緊張的看著賀昀承,希望不是他想的那個樣子。
賀昀承走上前,輕輕捏住嶼白的下巴,“想什麼呢,隻是給你上藥。”
嶼白鬆了口氣,不由得說道:“哦,上藥啊!”
賀昀承從醫療箱裏拿出藥瓶,倒在了自己的手掌上,然後快速的摩擦起來。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手掌敷在了嶼白的肚子上。
嶼白疼得瑟縮了一下,賀昀承便放輕了動作,邊敷邊輕聲哄道:“乖,忍一下就好了。”
反反複複好幾次以後,賀昀承才放心的停下了敷藥的動作,將嶼白塞進了被子裏,他自己則在床邊坐下。
“小白,不許再有下一次了!辟R昀承嚴肅的看著嶼白。
嶼白聽了賀昀承的話乖巧地點點頭,賀昀承看著他這副模樣,心裏軟成一片。
但想到嶼白不顧危險受傷的事,臉色又冷了下來。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待在別墅裏哪都不用去了。”賀昀承說的無比認真,他是真的有這個想法的。
嶼白低下頭,小聲嘟囔:“真霸道!
“你說什麼?”賀昀承聲音抬高了幾分。
嶼白抬起頭,眼睛紅紅的,像隻委屈的小兔子,“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
賀昀承歎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嶼白的頭發,“希望你是真的知道錯了,以後有什麼事,你就不能依賴一下我嗎?”
嶼白握住賀昀承的手,“我知道啦,真的不會再犯了!
賀昀承看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不許再有下一次,否則我絕不輕饒!
嶼白趕緊點頭,賀昀承這才滿意地將他摟進懷裏。
嶼白在賀昀承懷裏蹭了蹭,嗅著他身上熟悉的氣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賀昀承看了一眼睡過去的嶼白,輕輕的起身離開了,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去處理。
迴到他自己的房間,換了一身幹淨的衣服,賀昀承便走下了樓去。
樓下,賀言玉已經站在客廳裏等了一會了。
賀昀承坐到了沙發上,賀言玉立馬將手上的資料放在了茶幾上。
賀昀承拿起來隨便翻了幾頁就不看了。
“賀哥,你別這個表情看我,我還有別的!
沒有外人在的時候,賀言玉從來不會叫賀昀承家主,他們從小一起長大,情如手足。
賀昀承沒有說話,隻是對著賀言玉伸出了手。
一隻錄音筆出現在了賀昀承的手上,賀昀承直接按下了播放鍵。
錄音筆裏立馬傳出了今日廁所裏那幾個不良學生和嶼白的對話。
賀昀承聽著錄音,臉色越來越陰沉。賀言玉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神色,大氣都不敢出。
錄音播完後,賀昀承捏緊了拳頭,寒聲道:“敢欺負他,看來是活得不耐煩了!
賀言玉忙道:“賀哥,你打算怎麼做?要我帶人再揍他們一頓嗎?”
賀昀承搖了搖頭,“不必,這種小嘍囉,直接開除,他們父母都會揍他們。”
“那陸千嶼呢?”賀言玉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賀昀承皺了下眉,這人是嶼白的任務目標,要是他插手太過的話,那小家夥肯定會不高興的。
想了想,對著賀言玉說道:“先別動他,等小白自己決定吧。”
交代完,賀昀承立刻起身往樓上走,留下賀言玉無奈地聳聳肩,心想自家這位大哥真是被嶼白吃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