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鎮西侯老夫人的同意,傅靖言高興的都快起飛了。
天下所有的反對他都不在乎,但是老夫人的話,還是希望可以得到她老人家的祝福。
聘禮如流水一般的送進了鎮西侯府,就隻是因為嶼白說要在鎮西侯府‘出嫁’。
對於這個覺得,嶼國公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其他也就不會上趕著觸黴頭了。
說是封後大典,但是誰心裏不清楚呢,這是他們的皇帝陛下要給小世子一個大婚而已。
嶼白早早的就被鎮西侯接迴了鎮西侯府,影七和影五都現身一直跟著,但是傅靖言還是不放心,將一半的影衛都派去保護著。
而且這番動作,傅靖言做的明目張膽,他就是要告訴天下的所有人,嶼白就是他心尖尖上寵愛的人。
嶼白在鎮西侯府中聽著影五不斷的念著聘禮的名錄,嘴角含笑。
他知道傅靖言這般大張旗鼓,既是愛意的表達也是一種宣告主權。
影七湊過來打趣道:“小主子,陛下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了,估計整個國庫都得空一半嘍。”
922也在精神海裏看的兩眼發光。
922:“是啊是啊,宿主你發了啊,你現在老有錢啦!”
嶼白:“是啊,我現在老有錢了。”
922:“哎~”
嶼白:“922,怎麼了這是?”
922一臉的惆悵。
922:“要是能換成積分就好了,哎~”
922不說還好,它這一說,嶼白也開始惆悵了。
嶼白:“對啊,能換成積分就好了,那我就能早點給狗男人贖身了,哎~”
922:“哎~”
影七很是奇怪的看著嶼白,怎麼剛剛還好好的小主子,這會兒看著怎麼有些蔫蔫的了。
“小主子,你這是怎麼了?”
聽到影七的話,影五也停下了念名錄,同樣好奇的看著嶼白。
“想陛下了。”嶼白隨便想了個理由打發影七。
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話剛落,影一就飛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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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整個王都張燈結彩,大街上處處都高掛著大紅的‘喜’字。
迎接皇後的車駕,從皇宮門口一路排到了鎮西侯府門口,十分的隆重。
傅靖言將所有能給嶼白的都給了,雖然嶼白看不到,但是他一定會感受到的。
鎮西侯府內,嶼白穿上那精美的喜服,宛如天人下凡。
鎮西侯老夫人和鎮西侯夫人兩人都是滿眼的不舍,尤其是老夫人。看著嶼白的眼神,就像看著當初要出嫁時的先嶼國公夫人。
老夫人悄悄的抹著眼淚,送嶼白出門。
傅靖言親自前來迎娶,一路紅毯鋪地。
當傅靖言看到嶼白的那一刻,眼中滿是驚豔與深情。
兩人攜手走過一道道儀式,最後在眾人或祝福或嫉妒的目光下祭天完成了大典。
一道道的儀式結束以後,嶼白被送迴了攬月殿,攬月殿也是從裏到外的都被換成了紅色。
嶼白感覺自己累成了狗,穿著婚服就往床上一趴,動都不想動一下了。
全德見狀,立馬上前扶起嶼白,嘴裏說著:“哎呦,小世子啊,快起來,儀式還沒結束呢,再忍忍好不好,馬上就好了。”
嶼白很想拒絕他,但是人設不允許啊!
嶼白:“哎呀~累死我了。”
922:“宿主,累的還在後頭呢,嘿嘿嘿~”
嶼白:“?”
922:“宿主,你裝什麼傻啊,當然是洞房啊~”
嶼白一頭的黑線......
這時,傅靖言也走了進來,看到快要整個人趴在全德身上的嶼白笑了,今天真是辛苦他的小世子了呢!
傅靖言走上前去,將嶼白從全德的的身上扒下來,讓他靠在自己的懷裏。
全德笑著走到桌子前,拿過剪刀,從傅靖言和嶼白的長發上各剪下一小撮,交給後麵進來的宮人。
宮人用最快的速度,將兩撮頭發混在一起,用紅繩纏繞起來。
全德接過纏繞好的紅繩放在托盤裏,遞到傅靖言的手邊。
傅靖言伸手拿過其中的一條,親自套上了嶼白的手腕,同時嘴裏說著:“兩姓聯姻,一堂締約,良緣永結,匹配同稱。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卜他年瓜瓞綿綿,爾昌爾熾。謹以白頭之約,書向鴻箋,好將紅葉之盟,載明鴛譜。此證。”
嶼白葉接過全德遞來的另外一條,摸索著給套在傅靖言的手腕上,嘴裏葉一樣的迴著傅靖言,“嘉禮初成,良緣遂締;情敦鶼鰈,願相敬之如賓;祥葉螽麟,定克昌於厥後;同心同德,宜室宜家;永結鸞儔,共盟鴛蝶。此證。”
全德見兩人都已經完成了最後的儀式,便葉接著說道:“喜今日赤繩係定,珠聯璧合;卜他年白頭永偕,桂馥蘭馨。”
全德話落,其他人都默默地退了出去,殿內就隻剩下嶼白和傅靖言。
922知道接下來的流程,早就收拾收拾很主動的滾進小黑屋裏了。
嶼白當然也知道接下來的時候,其實他還是蠻期待的,畢竟從上次他們那個,已經過去好久了。
傅靖言對著嶼白的婚服出手了,他輕柔的給嶼白脫下,很是克製。
可他的內心卻是想一把將婚服撕裂的,但又怕會弄疼他的小世子。
嶼白感受到傅靖言的溫柔,心中滿是暖意,他輕輕拉住傅靖言的手,說:“陛下,無需如此克製。”
傅靖言微微一愣,隨後眼中燃起熾熱的火焰。
他緩緩貼近嶼白,唿吸變得急促起來,在嶼白耳邊低語:“我隻是不想傷了你。”
嶼白卻笑了,雙手環上傅靖言的脖頸,“陛下不會的。”
傅靖言唿吸一滯,認真的看著嶼白,不再克製自己。
嶼白隻覺得天旋地轉,人已經倒在了床上,而傅靖言也已經壓了下來。
傅靖言低頭吻住嶼白,起初隻是淺嚐輒止,像是對待最珍貴的寶物。
嶼白熱烈迴應著,雙手緊緊揪著傅靖言的衣服。
漸漸地,傅靖言的吻變得濃烈而急切,似要把嶼白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紅色的床帳蓋不住一室的春色和時不時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