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路步行,走了好久好久,嶼白看了眼手表,他們居然走了一個多小時,這小鎮離得也太遠了點吧!
而張時柯從出發開始,就一直走在嶼白的邊上,時刻注意著嶼白。
這會兒見嶼白一副實在走不動了的樣子,立馬說道:“小白,我來背你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走。”嶼白想都沒有想就拒絕。
笑話,他家狗男人還在身後看著呢,就算是用爬的,也不能讓你個渣男背。
就在嶼白走的想要提議休息一下的時候,走在最前麵的陳哥突然說道:“再堅持一下,前麵就是小鎮了。”
剛剛還一副累得不想再走的知青們,立刻就像打了雞血,一窩蜂的向前衝去。
嶼白也加快了腳步,張時柯想伸手扶他一把,卻被嶼白巧妙躲開。
進入小鎮後,大家約定好迴去的時間,就三三兩兩的分開來了。
嶼白想要拉著謝從先去買毛巾和牙刷,一轉身就看到了跟著他的張時柯。
“咦,你沒有要買的東西嗎?為什麼跟著我們啊?”嶼白好奇的問道。
在原劇情裏也出現過他們去趕集,但是張時柯可是一直跟著女同誌,幫他們提東西,而原主則是跟著張時柯。
“我沒什麼要買的,”張時柯滿臉溫柔的看著嶼白,“林同誌說你要買的東西有些多,我可以幫你拿點。”
“哦,”嶼白幹笑兩聲,一下子就明白了張時柯想要幹什麼了。
既然免費的勞動力送上門了,不要白不要。
嶼白在張時柯的目光中,轉身拉上了謝從的手,抬頭露出甜甜的笑容,“謝大哥,我們先去買洗漱用品吧,我最近用的都是你的呢。”
“好。”謝從僵硬的迴答。
張時柯的臉色微微一變,但還是跟了上去。
嶼白來到賣生活用品的小鋪,故意在貨架前挑挑揀揀,拿了不少東西遞給張時柯拿著。謝從在一旁默默看著,心裏有些無奈又有些好笑,這小孩兒區別對待的也太明顯了點。
這時,一個小孩子突然跑過來撞到了嶼白,嶼白一個踉蹌往旁邊倒去,謝從急忙伸手攬住他的腰。
他們的距離太近,謝從又聞到了嶼白身上的皂角味。明明他們用的是一樣的皂角,但是謝從就是覺得嶼白身上的味道好聞。
張時柯見狀,臉上滿是焦急,剛要開口說話,嶼白卻對著謝從輕聲道:“謝謝謝大哥,不然我就要被撞摔啦。”
張時柯的手握緊了一下,咬了咬牙說:“謝同誌,你這樣不太好吧,小白雖然是個男孩子,你也不應該攬他的腰吧。”
嶼白白了他一眼,剛想反駁,謝從先他一步說道:“那讓我看著他被撞摔跤嗎?還是說你能來得及拉住?”
張時柯被噎得說不出話來,隻能恨恨的瞪了謝從一眼。
嶼白見到張時柯吃癟,高興的又選了幾樣東西,一股腦都塞到了張時柯的手裏,結賬的時候更是豪氣,拿出了一大堆的票。
在店家殷勤的笑容下,拉上謝從就離開了小鋪。
出了小鋪,嶼白看著一臉陰沉的張時柯,心情大好。
心情一大好,就想著買買買......
最後,嶼白買了一大堆的東西,不管是有用還是沒用的,隻要是看對眼的,一律都買了。
而一律都買了的後果就是,嶼白再想區別對待都不可能了,張時柯和謝從的手上已經提滿了東西,要不是謝從出聲提醒,嶼白還能繼續買下去。
嶼白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停下了買買買的動作,朝著集合地點走去。
張時柯雙手提滿了東西站在原地,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眼神中充滿了不甘與嫉妒。
等三人來到集合點的時候,嶼白的手上又多了好多東西,都是一些小糕點小零食。
眾人看到他們,都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陳哥和林景文迎了上來,看著三人有些無奈,“你們怎麼買了那麼多東西,我們迴去還要走好久呢!”
張時柯也很無奈,他很想說這些東西全是嶼白一個人的,倒是話到了嘴邊還是沒有說出來。
“沒事的,再過去一點就有租牛車的,我們坐牛車迴去吧。”謝從怕陳哥再說嶼白什麼,開口給了一個解決方法。
陳哥猶豫了一下,“這......不好吧。”
陳哥猶豫是有理由的,租一輛牛車可是要不少錢呢,就算是平攤,他也擔心其他人不願意。
謝從當然是看出了陳哥猶豫的理由,繼續說道:“沒事,我和他們熟,我去租,租金算我的。”
“這怎麼好意思呢。”陳哥心裏高興,他也不想走路,但是麵上還是要客氣一下。
“謝大哥,還是我出吧,這裏都是我的東西,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嶼白趕忙拉住要去租牛車的謝從。
謝從看著嶼白沒有說什麼,最後還是謝從租的牛車。
嶼白完敗......
有了牛車,迴去路上比來時活躍了好多,女同誌們互相炫耀著買來的東西,男同誌們也偶爾插上幾句話。
嶼白挨著謝從坐著,分享著自己買的小糕點。
張時柯在對麵發著呆,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什麼。
很快牛車就到了村裏,一路向著謝從的家趕去。
但也要時不時的停下讓知青們下去,還好謝從的家在村子的最裏麵,最後就隻剩下了他們。
牛車最後在謝從的院子外停了下來,嶼白跳下牛車後,對謝從甜甜地笑著說:“謝大哥,謝謝你請我們坐牛車。”
謝從忍住想要揉他頭發的想法,“不客氣,我們快進去吧。”說著,拿起嶼白買的一大堆東西就向著側屋走去。
嶼白趕忙也拿起一些東西,跟了上去。
買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嶼白搬了一趟,而謝從搬了兩趟。
謝從見東西都已經搬好,便打算迴去了,手裏卻被嶼白塞進了一大堆的東西。
“這些是給謝大哥的。”
望著嶼白滿臉的笑容,謝從說不出拒絕的話,抱著一大堆的東西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