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原本以為會被帶走的是謝從,沒想到最後來了一個驚天大逆轉,被帶走的成了張時柯。
雖然大家看不上張時柯的所作所為,但是好歹也共事了那麼久,說沒什麼感覺那是不可能的。
警官們一走,村民們都散了,隻有村長,看了謝從幾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跟著村民一起離開了。
再之後就是知青們了。
因為張時柯被帶走了,他們心裏也不好受,陳哥當場就決定,休息半天,讓大家盡快調整好心情。
等所有人都離開了以後,謝從才拉著嶼白,進了主屋的正廳。
謝從和嶼白麵對麵的坐著,表情很是嚴肅。
嶼白有些疑惑,這是怎麼了?
922:“宿主,你男人表情好嚴肅啊,不會是要和你分手吧?”
嶼白:“他敢,剁了他當肥料。”
922:“宿主,你想想啊,你男人又不知道你的身份,肯定還以為你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知青,可他是誰啊,軍官啊,他肯定覺得你配不上他。”
922在嶼白的精神海裏侃侃而談,自認為講的很有道理。
嶼白都不想說922了,他對他的狗男人還是有信心的。
每個小世界,他家狗男人都是對他一見鍾情再見傾心好不。
謝從一直看著嶼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謝大哥,你是有什麼事要和我說嗎?”嶼白很是貼心的先開口問道。
謝從一眨不眨的盯著嶼白,緩緩的開口道:“小白......我想......迴軍部述職了。”
謝從說的磕磕絆絆,他今天拿出軍官證的時候,看著上麵的照片老久,心裏思緒萬千。
他的假期才過了一半,他就想迴去了。
今天張時柯的那句國家和人民,也都說在了他的心上。
可是,如果他現在迴去了,他的小白怎麼辦?
他是可以動用權力將小白調迴去,但是小白願意跟他走嗎?
嶼白聽到這話,心中先是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他知道謝從是個心懷大義的人,如今有了這樣的想法也正常。
而且,他也是要迴去的,這不正好撞一起了嘛。
嶼白笑了笑說:“謝大哥,你想去便去吧,我支持你。”
謝從沒想到嶼白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他急忙說道:“小白,我想帶你一起走,隻是不知你是否願意。”
嶼白看著謝從急切的眼神,故意逗他:“謝大哥,我是被下派來的知青,不能隨便就走的。”
說完,嶼白還適時的露出一個委屈的表情,看的謝從心疼極了。
謝從握住嶼白的雙手,認真地說:“那我想辦法把你調去軍部呢,你會願意嗎......”
謝從後麵的話沒有說完,他沒有勇氣說出來。
如果是通過他的申請將嶼白調去軍部,就算隻是當個小文書,也會被人在背後指指點點,說他是走後門的。
嶼白明白謝從擔心的是什麼,心也變得柔軟起來,他輕聲說:“我是願意跟你走的。”
謝從激動得抱住嶼白,嶼白也隨從的讓謝從抱著他。
等謝從抱夠了,嶼白掙紮出來,對著謝從說道:“但是,我不願意你用私權將我申請走。”
謝從臉上的喜悅一下子退的幹幹淨淨。
“為......為什麼?”
嶼白伸手摸上謝從的臉,輕輕的摩擦著,謝從也沒有拒絕,就那麼怔怔的坐在那裏。
“謝大哥,你用了私權,以後被抓到把柄怎麼辦。”
嶼白有自己的想法,不想平白無故給謝從製造汙點。
就在剛剛,當他知道謝從的身份以後,就已經決定按照原劇情走了。
他要給原主的姐姐寫信了,連詞都已經想好了,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保證原主的媽媽和奶奶看了以後,會鬧著將他接迴去。
隻是這些,還不是時候告訴謝從。
謝從卻以為,嶼白還是不願意跟他走,心情有些低落。
嶼白看出了謝從心情低落,問道:“那謝大哥打算什麼時候迴去?”
謝從沒有迴答,也沒有看向嶼白,他又開始糾結了。
“小白......”
謝從剛想說什麼,就被嶼白打斷了,而且還是被嶼白的吻打斷了。
嶼白的這個吻很輕很短,像是羽毛拂過心間。
謝從愣住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嶼白。
嶼白紅著臉說:“謝大哥,相信我,我自有辦法能去到你身邊。所以,你打算什麼時候走?”
謝從聽了嶼白的話,心中雖還有疑慮但也稍稍安心了些。“我想著下個月初走。”
嶼白點點頭,在心裏盤算著。
下個月月初,那就是還有十三天,那寫信是來不及了,改成電報吧。
“好,那你要怎麼辦什麼嗎?”嶼白想好主意,開始詢問謝從。
謝從的心情還是有些低落,聲音小小的迴道:“沒什麼要準備的,和村長說一聲就好。”
嶼白抬手摸了摸謝從的腦袋,感覺手感特別的好,難怪狗男人總是摸他腦袋。
第二天,嶼白向陳哥請了個假,便拉著謝從去了鎮子上,再一次開啟了買買買。
謝從要迴軍部了,他也要離開了,就想著給大家買點禮物,感謝他們的照顧。
等東西買的差不多了,嶼白又去給原主的姐姐發了份電報。
按照昨晚和922商量好的詞,那叫一個小可憐啊,嶼白自己看了,都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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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嶼白所料,接到嶼白發去的電報,嶼家立馬就雞飛狗跳了。
嶼媽媽本來就不同意將嶼白送去鄉下,這會看到小兒子的消息,那叫一個天崩地裂。
嶼媽媽立馬找上她的同謀,嶼奶奶。
兩人在房間裏密謀了快十分鍾,快速的製定好了計劃。
計劃嘛也很是簡陋,也就是嶼奶奶找嶼爺爺鬧,嶼媽媽找嶼爸爸鬧,大兒子和二女兒在旁邊幫幫腔。
就是這麼簡陋的計劃,很快就成功了。
嶼媽媽拿著嶼白的調令,小心翼翼的交給二女兒,讓她務必親自將她的寶貝小兒子完好無損的帶迴來。
嶼家二姐拿著調令,感覺肩上的擔子特別的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