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有些暈眩的大腦,這會兒更加的暈了,不但暈,還想吐。
嶼白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讓他的靈魂都抖了三抖。
此時的他,正半躺在靠椅上,衣服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低頭一看,還能看到六塊腹肌。
在腹肌上,還有兩隻不屬於同一人的手掌,它們正在似有似無的撫摸著腹肌,還時不時的輕輕一點,引誘的意味十足。
嶼白條件反射的夾緊了屁股,一動不敢動。
身子不敢動,但是眼珠可以啊。
嶼白順著手掌的方向看去,是一名容貌妖嬈的女子,穿著清涼,都快要掛在他身上了。
最該死的就是,他的手,還摟在女子的腰上。(ノдヽ)
嶼白剛咽了一下口水,另外一隻手掌的主人,立馬端著一杯酒杯,喂到了嶼白的嘴邊。
嶼白別無選擇,隻能順著酒杯的邊緣,將這杯酒喝了下去。
原本嶼白以為這杯酒會很刺激,但是出乎所料的,很好喝。
喝完了這杯被喂的酒,嶼白才繼續(xù)打量起他所在的地方。
入目的是一座宮殿,四周的牆壁散發(fā)著幽冷的紫光,可是地麵卻鋪著一塊十分漂亮的白毛毯,應(yīng)該是白狐的皮毛。
白狐那麼小一隻,卻要拚接成那麼大一塊,真是奢侈,也真是殘忍!
順著毛毯看向殿內(nèi)的主位,空空蕩蕩,但是卻擺滿了美味珍饈,看來這宮殿的主人要麼是還沒來,要麼就是離開了,嶼白很是希望是後者。
再看向大殿的中央,一個身著黑紗的舞女正迎著絲絲樂聲扭動著身姿舞蹈。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像是帶著魔力一般,周圍的空氣仿佛也隨之扭曲。
魔女的麵容豔麗卻透著一絲邪魅,眼睛猶如深邃的黑洞,讓人看一眼就深陷其中。
嶼白剛想要移開視線,魔女卻邊舞邊朝著他飄來,她身上的香氣彌漫開來,那是一種混合著腐葉與迷香的味道。
嶼白微瞇著眼睛沒有動,就看著魔女來到他的身邊,擠開了他一旁的一個女子,端著酒杯依偎進了懷裏。
“少主,你喝呀!”魔女的聲音帶著魅惑,將酒杯舉到了嶼白的唇邊,一雙美麗的眼溫柔似水的看著嶼白。
嶼白從這個魔女的稱唿中大概猜到了,原主的身份可能就是這魔族的少主,而且應(yīng)該還是一位十分風(fēng)流的少主。
嶼白張開嘴,將魔女喂來的酒也一口而盡,剛想著怎麼打探點有用的信息或者裝醉的時候,一名看著像是守衛(wèi)的男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嶼白趁機揮開兩邊的女子,坐了起來。
“啟稟少主,魔尊又對上了天辰宗的流光仙尊了!眮砣艘粋抱拳半跪在嶼白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說道。
嶼白現(xiàn)在是一腦袋問號,不知道該怎麼迴答,隻好裝模作樣的以手扶額,擋住臉,高深莫測。
還好,剛剛稟報完的男子沒有等嶼白發(fā)話,而是利索的站了起來,又退了出去。
剛剛還擔(dān)心的不得了的嶼白和922,一臉迷茫,現(xiàn)在的侍衛(wèi)都可以不等主子發(fā)話就自己走人的嗎?
嶼白剛鬆了口氣,剛剛已經(jīng)被她揮開的魔女再次纏了上來,這次貼的更近了。
“少主,您又不去幫幫魔尊嗎?”魔女靠在嶼白的肩膀上,掩嘴嬌笑,另外一隻手指卻在嶼白的胸膛上開始畫圈圈。
嶼白聽著耳邊的嬌笑聲,再感受到胸膛上的觸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站了起來,同時心中暗叫不好,他哪知道怎麼幫,可麵上還要裝作鎮(zhèn)定。
嶼白故作深沉的看著趴在他身上的魔女,好像在思考著什麼。
讓嶼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副沉著臉不說話的樣子,在她們眼裏就是暴怒的樣子。
魔女看到嶼白的表情,害怕的從嶼白的身上爬了起來,跪在身前的地上,嘴裏哆哆嗦嗦的說道:“少主恕罪,是魔眉多嘴了,求少主饒命,求少主饒命!
魔女邊求饒邊不停的磕頭,嚇得旁邊的另外兩名女子也跪了下去,不敢再看嶼白。
嶼白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意並非如此。
922:“宿主,要不先接受原劇情吧,這個小世界好可怕的樣子!
嶼白:“不行,要是被打斷了怎麼辦。”
他輕咳一聲,想要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沉穩(wěn)一些,“起來吧。”
魔女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頭,眼中仍帶著驚恐。
就在嶼白不知道要說什麼的時候,守衛(wèi)再一次如天神降臨一般的出現(xiàn)拯救了他。
隻是這一次,不是同一個守衛(wèi)。
“少主,魔尊已經(jīng)喚出了魔鞭,而流光仙尊也已經(jīng)拿出了流光劍,大戰(zhàn)一觸即發(fā)。”
剛一說完,再一次沒有等嶼白發(fā)話,守衛(wèi)自己站了起來,走了......
嶼白和922突然意識到了一種可能。
嶼白:“這原主不會是懶的出去觀戰(zhàn),但又想知道戰(zhàn)況,就讓這些守衛(wèi)輪流進來匯報戰(zhàn)況吧?”
922:“宿主,統(tǒng)覺得你猜對了!
嶼白:“真是懶死他好了。”
嶼白看向跪在一旁的三個女人,說道:“起來吧!
三人立馬如釋重負,顫顫巍巍的爬了起來。
隻是三人害怕嶼白的氣沒消,不敢再靠近他,而是跪坐在一旁,幫他斟酒。
“唉,不知道還有多久才能結(jié)束!睅Z白狀似隨意的說道。
剛剛跳舞的魔女立馬爬了過來,將桌上的酒杯端了過來,“少主,魔尊和流光仙尊既然都已經(jīng)亮出了本命武器,想著很快就會結(jié)束了!
嶼白聽著她的話,想著魔尊和這個流光仙尊已經(jīng)打過好幾次了吧。
“記不清了,這都多少迴了!睅Z白繼續(xù)套話。
魔女的膽子也恢複了一下,更加的靠近了嶼白,替嶼白解惑,“每年都會有這麼一迴,魔尊也是煩不勝煩的,但也總不可能真將少主交出去不是!
嶼白又是一怔,怎麼滴,這裏還有原主的事?
原主是幹了什麼天地不容的事了,讓那位流光仙尊每年都要來上這麼一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