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來到公主府門口,妤瑛看著發(fā)愣的五公主。
“你快些迴去休息吧,火勢應(yīng)該已經(jīng)控製住了,也沒有人員傷亡。”
五公主疑惑的詢問著。
“瑛瑛阿姊怎麼知道?咱們一直在一起,沒聽到有人迴稟啊。”
太子亦是好奇的看著妤瑛。
妤瑛“阿貍已經(jīng)帶黑甲衛(wèi)去了田家酒樓,若是有傷亡玉琴他們自會來報,到現(xiàn)在也沒有人過來就說明他們在處理後續(xù)的事務(wù)。”
五公主點了點頭,她與兩人道別後進了公主府,而馬車也再次啟程朝著皇宮而去。
第二天,妤瑛聽玉琴迴稟,五公主派人去袁家將這些年她送的東西,凡是已經(jīng)被用過的盡數(shù)都砸毀焚燒。
剩餘那些完好未拆封的,五公主都讓人送到了百樹院給那些寒門學(xué)子。
五公主還讓人宣揚,原本她是欣賞袁慎的才華,所以才時常送些東西表達賞識之意。
但沒想到聽人講述了他在上元燈會猜謎得意,又隨意私下當(dāng)眾拋繡球一事,覺得他也不過爾爾。
正在太子的教導(dǎo)下習(xí)字的兩個小家夥都豎起耳朵聽玉琴講話,太子輕咳幾聲兩人迅速迴神習(xí)字。
妤瑛“好在那日庭院裏人不多,那些世家公子想來也不敢亂說什麼,不然隻怕這都城裏喜歡袁慎的小女娘們要沒個消停了。”
文璿抬頭好奇的問道。
“阿母見過那個女公子?是不是長的很美?不然那個袁慎為什麼第一次見她就扔花球給她?”
太子摸了摸文璿的頭。
“快點習(xí)字,你們皇大母還等著你們?nèi)ニ橇?xí)畫呢。”
文璿撇了撇嘴。
“我才不想去呢,這會兒裕昌表姑母被阿母壓在長秋宮裏抄經(jīng)書呢,我要晚點再去皇大母那兒,免得裕昌表姑母又氣洶洶的看著我。”
其實裕昌也是十分喜愛東宮這三個小家夥的,但每當(dāng)她被妤瑛拘在宮裏抄經(jīng)書時,她見到與妤瑛最為相似的文璿就忍不住生氣。
她到底不敢對妤瑛怎麼樣,便隻能擺著臉對著文璿了。
見兩個孩子依舊對那話題中的小女娘好奇,太子無奈道。
“沒你們阿母好看,但在其餘小女娘裏也的確算上乘了。”
妤瑛見倆人八卦之心又起便嚴(yán)厲的看向他們。
“你們?nèi)粼俨缓煤昧?xí)字,我便讓玉棋將你們的糕點都送到你們五姑母那兒去,讓你們五姑母知道一下你們有多想她。”
兩個小家夥想起五公主每次見到他們,都恨不得將他們時時刻刻抱在懷裏,不是盯著他們的臉看,就是親親抱抱一刻也不鬆手。
兩個小蘿卜頭打了個寒顫。
“阿母別!我們這就寫!這就寫。”
太子輕笑一聲,然後盯著二人一筆一劃的習(xí)字。
玉棋等人亦是低頭笑著,玉畫低聲說道。
“儲妃,那日那個紅衣小女娘就是新晉曲陵侯程始之女,程少商。”
妤瑛詫異了一下“就是讓阿貍上心的那個?”
玉畫點了點頭“正是,今日好像還是他家搬新家後第一次舉辦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