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元漪轉(zhuǎn)頭詢問“還有誰?”
程少商緩緩說道“陛下、儲妃,還有子晟。”
蕭元漪意料之中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程少商接著說道。
“不過阿母與他們說的也有不同,嗯...他們的意思是,淩家除了子晟,其他的任何人我都不必理會,畢竟沒一個好東西。”
程少商說完就得體的行禮告退,獨(dú)留蕭元漪呆愣在原地,靜靜看著離開的程少商與蓮房。
直到看不見身影後,蕭元漪詢問一旁的青蓯“我怎麼感覺嫋嫋好像變了許多?”
青蓯微微一笑“是啊,自從女公子入宮受皇後教導(dǎo),如今是越發(fā)端莊受禮了。”
蕭元漪感覺總有哪兒不對,可是她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蕭元漪微不可察的搖了搖頭“罷了,總比以往舉止粗俗的樣子要好。”
“畢竟,她以為的郎婿是陛下義子,又與儲妃情同親姊弟,都城的世家大族盯著淩不疑的人太多,如今這樣還是不夠啊。”
青蓯想說些什麼,但這久一來,她知道沒有任何用,有可能還會起反作用,便隻是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
訂親宴必然不能由淩不疑這訂婚人自己來操辦,霍君華身體又‘不好’。
最終商定由妤瑛身邊的大宮女玉琴,帶著文帝和兩位娘娘給的人手,協(xié)同蕭元漪一起操持。
至於文琮那邊,暫時交由玉畫。
當(dāng)然了,所有一應(yīng)事物都由淩不疑提供。
第三日,曲陵侯府辦訂親宴,宮中文帝說什麼都要親臨,淩不疑勸說不動隻得安排人手做好安全防範(fàn)。
於是訂親宴邀請的賓客都已入席,這新郎婿卻不在現(xiàn)場。
而不遠(yuǎn)的地方,隻見黑甲衛(wèi)在前開道,禁軍護(hù)衛(wèi)在兩側(cè),整個街道早已肅清。
因著文帝一時興起要出宮,便隻有太子夫婦、皇後以及文琮一同出行。
越妃因為昨夜譜曲,睡的有些晚了,便讓人傳話說晚些時候便會跟上,讓眾人先行一步。
淩不疑身著紅衣騎馬在前,後麵緊跟著太子夫婦的車駕,然後才是帝後的車駕,文琮跟著文帝在守衛(wèi)最多的後方。
因為另外了兩個小的還有課業(yè),妤瑛想著今日人多,且大喜的日子還是別讓熊孩子鬧騰了,於是悄悄的就出宮了。
擔(dān)心玉棋一個人哄不住他們,便將玉畫也留在東宮幫襯著。
宮外除了玉琴在程家?guī)兔Γ有玉書呢,所以今日陪同在妤瑛身側(cè)的便是玉書。
突然一黑甲衛(wèi)走到玉書旁邊低聲說著什麼。
玉書微微皺眉“知道了,你去迴稟淩將軍,讓他稍安勿躁,容我先請示一下太子和儲妃。”
玉書走到車窗邊上“殿下,黑甲衛(wèi)來報,說是城陽侯夫人得知訂親宴是在曲陵侯府辦的,她身上沒有請?zhí)瑴R將軍的人跟著她,見她剛剛進(jìn)了汝陽王府。”
太子輕笑一聲“她這是想讓叔婆帶她去赴宴啊,不過叔婆有請?zhí)麊幔俊?br />
妤瑛微微搖頭“程夫人詢問過玉琴,父皇的意思是可以請老王爺,但老王妃就不必了,不過老王爺以自己要清修為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