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陽王妃“懇求長輩疼愛,不是小輩應有之能嗎?他淩不疑和程少商都可以,難道我家裕昌就不行了嗎?”
越妃被她這話逗的笑出了聲。
“這話說的真是有趣,難道子晟與少商的婚事是因為長輩的疼愛?子晟是這個才求的親嗎?”
“行,你若非要這麼想,你們家裕昌你倒是疼愛了,嫁成了嗎?”
汝陽王妃“裕昌就是讓你們逼出家的!”
提到這她就又生氣又傷心,扭頭朝著汝陽王而去,用手捶打著他。
“你是死人呀?咱們就這麼一個孫女,你不疼她也就罷了,如今他們這樣編排裕昌,你怎麼不吱聲你!”
汝陽王揮袖打開她的手,並往一旁撤了幾步。
“閉嘴吧!輪不到你來教訓老子。”
“若不是你整日鼓動裕昌,老夫早給她擇了一個好郎婿在家,何必非要跑到觀裏吃苦。”
汝陽王妃“我家裕昌比這程家女娘強百倍!好郎婿?就你選的那些寒門子弟也配稱為好郎婿?”
“這滿都城能與裕昌婚配的好郎婿,除了他淩不疑,就隻有那膠東袁氏的袁善見。”
這話一出,屋外的眾人紛紛朝著袁慎投去目光。
袁慎不為所動的說道“諸位為何這般看著在下?裕昌郡主喜歡的可不是我。”
眾人收起視線,專心致誌的去細聽對麵屋裏的聲音,雖然他們隻能時而聽到一些,且基本上都是汝陽王妃的聲音,但總比什麼都聽不到要好。
屋內,汝陽王妃將視線轉移到程少商身上。
“前幾日,你羞辱城陽侯夫人之事怎麼算?”
一直試圖減弱自己存在感的淳於氏,猛的一下被人點了出來,頓時屋內眾人都朝她看了一眼。
她連忙做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樣,隱忍的看向程少商。
文帝“子晟新婦,你起來迴話。”
這一下,場內跪著的人便隻剩下了淳於氏。
程少商謝了聖恩,便站起身。
“迴稟陛下,臣女不曾羞辱城陽侯夫人,隻是實話實說。”
淳於氏這下是真的在隱忍了。
汝陽王妃“老身敢起誓!”
程少商看向她“老王妃起誓有什麼用?你可在場?是有聽見還是有看見?”
然後又看向一旁朝文帝跪著的淳於氏。
“僅憑城陽侯夫人的一麵之詞,說不定,你是被蒙騙的。”
淳於氏“妾身敢以性命發誓,之前在...”
程少商“陛下,若臣女也敢用性命發誓,說城陽侯夫人有謀害淩將軍之心,老王妃是否會秉持正義,狠狠的責罰她?”
汝陽王妃“你起什麼誓?你素來行事不端,還是城陽侯夫人起誓更真些!”
程少商輕笑一聲,朝著汝陽王妃走了幾步。
“老王妃,此言差矣,我可是老老實實聽從長輩吩咐定親的,可與城陽侯夫人這等,自行張羅婚事的人比不得。”
“她吃霍家的,用霍家的,寄居霍夫人身旁多年,扭頭趁人不注意就頂替了人家的位置。”
“所以,臣女起的誓可信,她起的誓,那可是萬萬不能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