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德君微微歎口氣道,‘’看來要手下見真章了。‘’
千月婆婆嗤笑道,‘’劉衛首,你這都多少年了修為上沒有些許寸進了,這些年心思都放在廟堂之上了吧?‘’
‘’千月長老,何嚐不是始終都不敢走出哪一步,在下雖境界不如,但勝在氣血鼎盛。‘’
劉德君意思很明顯,千月婆婆年紀大了,雖然是金丹後期始終不敢去突破元嬰,自己雖然隻是金丹中期,這一戰未必會輸。
‘’罷了,多說無意義。‘’說完千月婆婆上前一步,手上的龍頭拐杖往地上一杵,一股一股勁風直撲劉德君。
劉德君不敢大意,金丹瘋狂運轉,全身靈力猶如大河決堤,順著手中的長劍,對上前麵撲來的勁風。
砰!兩股力量接觸的一瞬,巨大的衝擊波把附近的人群掀翻地,離得近的甚至被震的嘴角溢血。
這股衝擊波像是刻意避開身後的小魚和金濤,二人絲毫沒受到一點影響。
劉德君後麵的關良,劉魏二人亦是如此。
隻是幾息波浪驟停,劉德君往後連退了三大步,再次運轉靈力才穩住了身形。
千月婆婆則退了一小步,麵色自然平靜。
簡單的一次試探,高下立判。
劉德君心裏明白,短時間肯定是千月長老占據上風,畢竟金丹中期和後期還是有差距的。
自己的優勢是持久戰,越到後麵自己氣血強盛的優勢就越明顯。
但對麵千月婆婆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讓他有些捉摸不透。
周圍人群,像是剛反應過來,瘋狂的往後退,看樣子馬上要大打特打,再來一次餘波搞不好小命就交代在這了。
‘’這就是金丹境強者的力量嗎?‘’李牧被剛才那一擊深深的震撼。
他用魂力比周圍的人看的更透徹,如果非要比喻,剛才就像兩個太陽在猛烈的撞擊。
李牧頭也不迴的退走,後麵再不是他這個小菜雞能夠影響的,兩邊實力相當,小魚肯定不會有事,無非就是玉符的歸屬。
周真人說的沒錯,自己實力太弱,還是避其鋒芒,好好發育的好。
距離磨山城不遠的一處密林中竄出來兩道人影,一個迴北雲城,一個則前往淩雲宗。
劉德君緩緩升到空中的拔出腰間的長劍,頓時金光四射,低喝一聲,‘’落星辰,‘’長劍周身的光芒化作一顆顆發光的球體,猶如下落的星辰,向千月婆婆襲來。
千月婆婆也不敢大意,手舉起龍頭杖,沉吟一聲,‘’龍嘯九天。‘’
二人都使出了全力一擊。
砰!一聲巨響,兩人對戰的中心出現一個巨大的坑落,不遠處的小湖泊也被碰撞卷起的狂風吹的滴水不剩。
這次好在圍觀的人群早已散去,沒有受到波及。
一擊過後,劉德君嘴角溢出一絲血跡,千月婆婆則發絲淩亂,握著龍頭杖的手掌不停地顫抖。
劉德君再次鼓動靈力準備繼續發動攻擊,這時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德君,到此為止吧,東西給他們。‘’
劉德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對著遠處拱了拱手,看了一眼對麵的千月長老,也不多言轉身對遠處的一眾手下下令撤退,說完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接到命令的先鋒衛也是快步離開,開玩笑衛首走了,對麵的金丹還在呢。
‘’婆婆,您沒事吧?‘’見敵人都退走,小魚疾步上前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太久沒活筋骨了,身子骨到底是老了。‘’千月婆婆感歎道。
‘’婆婆......‘’小魚想要說些什麼。
‘’好了,丫頭,婆婆先去收了那玉符。‘’千月婆婆打斷小魚的話。
千月婆婆一個閃身出現飄在空中玉符的旁邊,對著玉符打了一套法訣,玉符光芒暗淡下來,慢慢飄進了千月婆婆的袖口。
‘’走吧。迴去吧。‘’收完玉符,千月婆婆對著小魚說道。
‘’嗯!婆婆!迴去之前我先去個地方還個東西。‘’小魚迴應。
‘’好.....。‘’千月婆婆沒有問具體的事。
都城,深宮中,一處花園的涼亭中,兩人正在下著棋。
‘’怎麼樣?‘’一青年人落下手中的黑子問道。
‘’還能怎麼樣,沒上鉤。‘’一身著金色龍袍的中年男子迴應。
中年男人手上的白子拿了半天一直猶豫不決。
‘’喂!快點行不,舉棋不定可不是你的性格。‘’青年男子催促道。
‘’你懂個屁,我這叫謹慎。‘’說完中年男人一子落下。
這迴輪到青年陷入了沉思,然後拿走上一步下的黑子,口中說道,‘’剛才眼花了,這一步不算。‘’
‘’不行!也不知道誰跟你起名字,叫什麼不悔,你每次下棋都悔棋,是不是跟這名字杠上了。‘’中年男子怒道。
‘’嘿嘿!你名字裏有啟銘,要不你給我重新起一個?‘’青年笑著說道。
‘’滾!這種無恥的話你張口就來,不怕你老爹打死你。‘’
‘’話說,他們閉關這麼久了一點消息都沒有,會不會......。‘’
‘’呸......呸。‘’中年男子被青年的話嚇一跳,左右看了看,‘’你少烏鴉嘴了。‘’
‘’話說你們也是心真大,這麼早就讓你們家月瑜修煉那道秘法了。‘’中年男子轉移話題。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那妹妹都不擔心,我有什麼好可擔心的。‘’青年滿不在意的說道。
‘’那個地方快開啟了,看來是要送月瑜進去吧?‘’
‘’嗯!你們家千雪去不?‘’
‘’這個要看她自己。‘’
‘’對了,千雪那丫頭跟那個第一天才的婚事怎麼了。‘’
‘’看看再說吧,畢竟隻是當時放出的一些流言,更多的選擇權交給她自己吧,我們可是開明的很。‘’
‘’說到開明,你家那兩個崽子最近可是鬧騰的很。‘’
聞言中年男子臉陰沉下來,‘’他們眼界太低了,如同井底之蛙,為了這小小的位子搞的兄弟之間你死我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