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互相報了客棧名字,丁源匆匆離開。
李牧沒打算急著迴去,他那手上就一個區區黃級秘法,感悟次數還就隻剩一次,賊人不至於冒著得罪錢家的風險來搶。
時間還早,李牧繼續溜達。
他考慮了下,暫時不打算繼續解秘法,剛才記住他的人太多了,他可不想被人盯上,以後機會多的是。
路上看見有用的東西就買,他現在不缺靈石,不得不說消費的感覺很爽。
逛了兩個時辰,小東西買了不少,再也沒撿到什麼大漏,直到天快亮才迴到客棧。
檢查了房間,布置了個隔離陣,拿出那塊秘法頑石,隻有一次機會感悟。
調整狀態,手中靈力為刀,將頑石完全剝離,秘法顯現,是半個龜殼,表麵秘紋暗淡的確最多隻能感悟一次。
李牧打量了下看不出是什麼類型的秘法,要知道這世間秘法千奇百怪,大部分不到感悟時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
隻能去猜測,半塊龜殼,有可能是防禦類的秘法,但上麵能量暗淡,估計是最差的防禦類秘法或者是殘缺的。
所以賭秘法賜福玩的就是心跳,不到最後一刻都不能下結論。
就好比丁源手中那道閃電秘法,關於閃電類的秘法都幾碼有上千種,這還是有記錄的。
一切全憑運氣吧。
李牧也不猶豫,深唿吸一口開始感悟。
清澈的湖水中,一隻十多尺長的水獸在湖中覓食,水獸感知力驚人,能輕易的尋到這片湖水中的任何生物。
可笑的是湖水的最中央,一團水草中一隻烏龜靜靜的趴在原地,獨特的隱避法融入了周圍的環境,騙過了水獸的感知。
砰!畫麵破碎。
李牧清醒過來,手中的龜殼完全破裂化成粉末。
看來猜錯了,不是防禦類秘法,而是關於隱蔽的秘法,算是輔助類的吧。
說實話感受完他完全是一頭霧水,他這天賦確實.....。
不過還好他有外掛,本體腦海中的經書已經把秘法記錄下來,隻要稍加練習就能完全掌握、
秘法名為,【漸隱】。
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避開強者的感知。
不錯,算是很好的輔助類秘法。
轉眼到了第二日,天黑。
李牧依然是逛著鬼市,他沒有去找丁源,估計丁源要完全掌握那道秘法還需要一段時間。
還是沒有特別的收獲,後麵連著幾天,都較為平常。
李牧估摸著,該出現的早已經出現,在逛下去,沒多大意義了,於是準備去金陵城。
乘坐飛舟隻用了一個多時辰就到了金陵城。
遠遠看去,金陵城金碧輝煌城牆外像是貼了一層黃金。
走近一看原來是城牆的外牆刷了一層特殊的礦石粉,
這種礦石有很強的陣法傳導力,也就是說同樣是防禦陣法加上一層這種礦石,防禦力可以增強一到兩成。
這種礦石價格堪比凡人間的黃金,所以人們跟它取了個很貼切的名字錢金礦石,可以想象錢家的財力。
門口早已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有三十多人的守衛在門口看守,為首的居然是築基境強者。
看來這次錢家對這次拍賣會相當重視,每個進入的人,守衛都問的相當詳細。
到李牧時,直接說自己是淩雲宗的弟子,檢查了下身份銘牌,倒是沒有過多的盤問。
首先進入的是外城,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整潔,然後可以感覺到整個外城靈氣縈繞,應該是聚靈陣籠罩了整個外城,真是好大的手筆。
之前就聽說,外城的長期居住名額至少要數千初品靈石,算上房產的話還真不是一般人負擔的起的。
有個建築吸引了李牧的注意,門口牌匾上寫了個大大的鬥字。
經過詢問,這是一家角鬥場,有多家勢力聯合經營,名字很高大上叫天道角鬥場。
門口有個巨大的顯示牌,上麵明確標明了,今日對決的場次和基本信息,最後一條是賠率,這個應該和前世的買彩票差不多吧。
李牧踏腳進入,裏麵就像一個巨大的體育場,吶喊聲震耳欲聾。
賽場中間的擂臺上有兩個煉氣六層的青年修士在對決。
一人身穿白袍手持長劍,相貌不凡,另一人則披頭散發臉上布滿血汙看不清麵容,手拿一把長刀。
隻見白袍青年冷笑一聲,腳上用力衝了過去,劍動如風速度極快,一劍劃過了對麵修士的脖頸。
二人錯身而過,白袍青年負手而立,對麵青少倒地不起,鮮血染紅了地麵。
歡唿聲響起!
‘’追風劍超公子又贏了,三連勝了。‘’
‘’哈哈!這次發達了。‘’
‘’跟我下沒錯吧!超公子同階無敵!‘’
李牧有些疑惑,玩這麼大?打個擂臺還要分生死的嗎?
隨即問向旁邊的觀眾。
旁邊是個中年男子,‘’這位老哥,這打擂臺都是生死戰嗎?‘’
旁邊的中年男子,應該是下注贏了心情不錯。
‘’小兄弟,想必是第一次來這把,這裏一般隻分勝負,點到為止。‘’
‘’那些被殺的修士都是犯人。‘’中年男子指了指死在擂臺上的青年修士。
‘’犯人?‘’
‘’嗯!他們要麼是戰犯要麼是人類的叛徒。‘’
李牧了然,難怪這些人在臺上被殺了觀眾都紛紛叫好。
‘’那他們是誰抓來的呢?‘’李牧問的比較含蓄,本來是想問是誰判定他們的罪名。
‘’都是獵妖盟送來的。‘’
獵妖盟,李牧再次聽到這個如雷貫耳的名稱。
‘’都是些什麼人上擂臺參加角鬥呢?‘’李牧換了個話題。
‘’隻要有信心什麼人都可以報名上去角鬥,但是除非對戰罪犯,一般都隻是點到為止,隻要有了知名度是相當賺靈石的。‘’
‘’老哥應該是贏了不少靈石吧?‘’
中年男人像是被什麼紮了下,剛剛的熱情消失。
‘’哼!老子發財隻是時間問題,‘’說完不再理會李牧。
李牧聳聳肩,心中暗道,‘’又是一個受傷的賭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