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桐拿起了一個東西:“這是什麼?”
戚薇:“錄音筆”
戴欣怡:“有句話當講不當講,姐姐們。”
田曦薇:“什麼話?”
戴欣怡:“咱們明明有一個亮堂堂的屋子,幹嘛非得在這打手電筒看呢?”
李雪琴:“同意,咱迴那屋吧。”
戚薇:“對哈,走走走,迴去迴去。”
先返迴3009。
戚薇:“欸,到這看就舒服多了。”
張雨綺:“嗯,看一下吧。”
大家開始查看包內的線索。
李一桐:“嗷,這裏麵還有一張卡,是3020的房卡!”
戚薇:“啊!!!原來在這兒!!”
李一桐:“在她這!”
李雪琴:“約白珍珍到3020見麵的人是莫莉?”
戚薇:“那等一下還得去那邊。”
田曦薇:“莫莉把白珍珍約到3020房,是想幹什麼呢?”
李一桐:“這裏麵還有很多的信。”
打開一看,是寫給熟人的。
李一桐:“步整淇,是寫給步整淇的,珍情是誰啊?”
張藝凡:“不知道啊?”
戴欣怡:“讀一下看看吧,應該就能知道了。”
李一桐:“那我念念啊。”
{——
姐,最近好嗎?我是珍情,好久沒有給你寫信了,上次寫信還是我在監獄裏的時候,我一直羨慕你,你有膽量,有主意,十九歲那年爹娘都逼迫我嫁的那個男人打我,可能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隻能過這樣的日子,直到我終於拿起刀,還了手,在裏麵的時候你就總說,等我出去一切都會好的,人活著要求生不能求死,要去找活著的意義。
原諒我找不到什麼意義了,也沒有力氣去找了,出去以後我總覺得自己還在籠子裏,我知道你找到我,但我不想讓你看到我狼狽的樣子,你現在過得很好,就算遠遠的看著我也高興。
放心吧,那些你解決不來的事情,我會替你解決,明天以後,你就能安心的跟夥伴們一起經營工廠了,這一次我終於活得有意義了。
——珍情,2024年10月7日。
——}
在信裏得知珍情也曾坐過牢。
戚薇:“珍情是誰啊?”
張藝凡:“珍情?”
戴欣怡聽著封信裏的內容,逐漸捋出了事情的大概脈絡,她開始不由得思考自己在這其中所做的事情,是對是錯?
田曦薇:“珍情?”
戚薇:“對,給步整淇寫的。”
珍情是誰?莫莉為何會有她寫給步整淇的信?
李一桐:“珍情”
李雪琴:“對,然後這個珍情還說,知道你現在過得很好,但是咱們所知道的步整淇過的,她不是不好嗎?”
李雪琴:“而且,10月8日步整淇和趙姐不是進去了嗎?然後珍情還說,明天你就可以安心的經營工廠了。”
珍情為何會寫這樣的一封信給步整淇?
戴欣怡:“咱們所認識的步整淇和趙卉園是真的嗎?如果是真的,現在這一切都說不通,但如果是假的……”
戚薇:“你說咱們見到的不是本人?”
李雪琴:“有這個可能在!她倆把就是宮梓殺了,工廠當然可以繼續經營了。”
張藝凡:“所以那上麵寫,你解決不來的事情,我替你解決。”
李一桐:“那進去的會是珍情嗎?”
張雨綺:“不知道”
田曦薇:“這裏還有一封信,看看這個。”
{——
卉園,你好,很冒昧的給你寫了信,我的名字叫紅英,是珍情的朋友,珍情經常跟我說你有多堅強,多勇敢,是一個多有本事的人,我假扮了這麼久的趙卉園,我好像真的懂你了,也是你的朋友了,我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又得了重病,但我有良心,遇到了珍情遇到了夥伴們之後,我第一次感覺我有了家,她們是世界上對我最好的人,我為她們做什麼我都不後悔,你算是珍情的親人,當我知道有機會替你報仇的時候,我好高興,用我這條沒有價值的命,換來了正義,這樣的結局,比躺在病床上等死要好多了。
如果有下輩子,我不想當紅英,我想當像你一樣有價值的人,就寫到這吧,希望你能夠永遠和自己珍重的人在一起,幸福的過一生。
——紅英,2024年10月7日。
——}
紅英?趙卉園也認識紅英?
!!!假扮??
紅英假扮了趙卉園??並替趙卉園報仇?
李一桐:“那這個猜測就成立了。”
戚薇:“所以步整淇和趙卉園就是假扮的。”
已被逮捕的步整淇和趙卉園是珍情和紅英假扮的?
戴欣怡:“珍情扮了步整淇,紅英扮了趙卉園。”
李雪琴:“就她倆用了這兩個人的名字。”
珍情和紅英用步整淇和趙卉園的身份作案殺害宮梓。
戚薇:“那這兩個人又是誰呢?”
珍情和紅英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她們為何要替步整淇和趙卉園報仇?
李一桐查看第三封信。
李一桐:“啊?妹妹最好的朋友裴培!就是寫那篇文章的,就蕭媚最好的朋友,這是簡單寫的。”
簡單寫給蕭媚的朋友,裴培的信。
{——
妹妹最好的朋友裴培
你好,妹妹走了,你記著她,她知道,會高興。
你跟妹妹一起發現了壞人,妹妹做了她想做的,她被壞人害了,你沒錯,別傷心!
明天我去複仇,高義診一定會死,我不是好人,我去不了天上,明年花開,你帶一束花給妹妹,謝謝你。
妹妹想當好醫生,你在,世上就多了一個好醫生。
——簡單,2024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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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桐:“這是簡單殺高義診的前一天寫的。”
李雪琴:“所以說,簡單也提前告訴了裴培,自己的殺人計劃。”
簡單提前告訴了裴培自己的殺人計劃。
戴欣怡:“可是裴培不知道,信還在這裏。”
張藝凡:“對”
張雨綺:“這個錄音筆上麵寫著袁林,2024年10月27日。”
戴欣怡:“應該是因為袁林阿姨不識字,也不會寫,所以隻能用錄音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