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說這個了,我告訴你一件好消息,我也快搜集到將列車升級為4級列車的材料了。”
過了一會,孟海平開始說起了他的列車,並不想在變異求生者這個話題談論太久。
安白見此情況心中微微一動,隨即詢問孟海平是否從站臺之中獲得了什麼獎勵。
孟海平:“送了一塊星辰礦石,然後我還參加了第二關,隻可惜沒有取得第一名,就隨手拿了一個盲盒。”
安白見到這句話頓時好奇心四溢,連忙問道:“盲盒裏麵開出了啥?”
“我獲得的是一個小型空間背包,裏麵有3立方米的空間,就算將裝滿的背包背在身上都不怎麼重,還挺好用的。”
猶豫了一會,孟海平還是將自己從盲盒中獲得的東西告訴了安白。
躺在床上的安白在看到孟海平發過來的信息後,原本平穩的唿吸變得急促了不少,對孟海平獲得的東西感到有些震驚。
“你算是撿到寶貝了。”安白緩過神來後有些羨慕地迴複他。
在見識到箱子的神奇之處後,安白便意識到這一類的工具在末世之中會起著極其大的作用。
“哈哈,反正以後搜集東西更高效了,不過就是列車空間小,東西都有些放不下了。”孟海平謙虛迴道。
“我再多問一句,你們那第一名是誰?是不是那個長發怪人。”安白問道。
“不是,是另外一個求生者,他還挺猛的,10幾個迴合就把那怪人給打敗了,就是獎勵有些讓人看不懂,好像是一個手表。”孟海平如實迴答。
安白對此感到好奇,不過孟海平並不認識那位求生者,隻說他耍的一手好槍法。
了解關於孟海平在第二個站臺的大致的情況後,安白又與孟海平寒暄了幾句。
他告知孟海平若是實在裝不下了可以放在他的列車保存,他的列車空間大,等你需要了再給你送過去。
孟海平自然是沒有拒絕,許諾若是安白需要也可以用他的背包。
在他看來,求生的周期越長,類似安白這樣的家夥就越難結交到。
合上求生手冊的安白再一次瞇起了眼睛,此刻他的心情頗為複雜。
獲得盲盒的求生者不止孟海平一個,光他去的站臺就有那個短發女子和孤狼獲得了盲盒,還是兩個盲盒。
而盲盒藏的東西想來應該不錯,怎麼說也是作為獎品發放給取得名次的求生者的。
“要是我也搞到這麼一個空間背包就好了。”
功能如此逆天的東西安白自然希望自己也有,而不是還要去借別人的。
尤其是想到白天若是自己有一個這樣的寶貝,那箱子早就被他給填滿了。
迷迷糊糊間,思緒雜亂的安白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
“咚咚咚!”
等到了極夜,熟睡的安白被列車行駛的震動所吵醒。
睜開雙眼的他翻開手冊,此時距離第白天還有4個多小時,空氣中的溫度相比黑夜又有所上升。
這不由得讓安白皺了皺眉頭,他記得之前好像那機械聲說他後麵停留的地方天氣的惡劣程度下降20%持續三天來著。
現在這麼高的溫度很明顯不符合常理。
翻到聊天頻道那一頁,他習慣性地點進了世界頻道。
現在世界頻道鮮少求生者說話,要不是進站臺了,要不就是在睡覺。
而自從大部分求生者在今晚進入第二個站臺後,死亡人數就一直在蹭蹭蹭地往上漲。
現如今求生者的數量已經跌破了16億,正朝著15億關口進發。
15天的求生,已經有接近一半的求生者死去!
“好熱呀!”
終於,世界頻道的聊天群中,有人發了讓安白眼睛一亮的消息。
此話一出,很快就有不少求生者的附和,就連身處雪山之中的求生者白天都差點掉在因為溫度升高而融化的冰水暗流之中。
這是前麵求生旅途中所沒有的異常現象。
....
安白因為這高溫沒有再繼續躺在床上睡覺,為了讓自己更舒服一點,他走到第一節車廂靠著那個裝滿水的鐵桶小憩起來。
隨著陽光順著窗戶照射在安白的眼中,也就意味著安白熬過了這個高溫難耐的夜晚,準備迎接接下來溫度更加高的白天。
【鐵軌世界公告】
【早上好,各位求生者們】
【今天是你們來到這個世界的第16天】
【我很高興還有如此多的求生者幸存下來】
聽見此話的安白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還高興!若不是你和你背後的家夥,能死這麼多人嗎?
【好了,廢話不多說,想必有不少求生者已經察覺到了昨晚的溫度比較異常】
【事實上,這個世界也是有四季變化的,與地球的四季相比更快,本世界一季節15天】
【你們又是初春來的,按照時間推算,從今天開始一直持續到15天後都是夏天】
【夏天的白天有10個小時,黑夜與極夜由原來的8個小時降低為7個小時】
【祝你們好運】
“嗬嗬。”對此安白也隻能是以冷笑迴應,這套路一套一套的。
按照公告說的這個世界有四季,還拿地球的四季作了類比,可地球四季比較明顯的地方是都是在溫帶地區。
赤道或者是靠近南北極圈的地方都是沒有四季的。
“想來到時候也會參照地球搞一個旱季或者雨季,又或者來一個極圈的冷熱兩季。”
安白搖了搖頭,拉開窗簾,逆著陽光看向窗外。
又是一片沙漠,第一眼見到的就是一座離地麵大約10米高的沙丘,剛好就攔住了安白看向遠方的視線。
另外一邊也是如此,連綿的沙丘宛若浪花一樣,一浪高過一浪,把人的視線局限在一個狹小的範圍。
與上一個沙漠相比,這個沙漠看起來似乎更加的荒涼,除了黃沙還是黃沙。
安白剛一打開車門,就感覺到一股熱浪撲麵而來,這還隻是白天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
不死心的安白係好頭巾,硬著頭皮朝著那座離地麵10米高的沙丘頂部走去。
或許是這裏多年沒有下雨,這的沙漠的沙子被磨砂的很細很細。
走路費勁不說,時不時地還刮起細小的沙粒在空中幹擾安白的視線。
就連唿吸也因為風沙變成了一件很困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