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錚雙頰憋的通紅,實在難以啟齒。
沐紅顏發現了他的異樣,連忙俯下身,襯衫領口露出一大片雪白,扣子幾乎要被撐爆掉了。
“唐錚,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唐錚無法動彈,想自己解決也沒辦法,莫非一個大活人真的要被尿給憋死?他不想死的這麼憋屈,於是吞吞吐吐地說:“我想方便!
沐紅顏終於明白他的臉為什麼這樣紅了,不禁有些羞澀,又有些心酸,若不是為了救他,他怎麼會變成連這點事都做不了。
於是,她毫不猶豫地問:“大的,還是小的?”
“……小的!碧棋P聲如蚊吶,自己臉皮不是很厚嗎,怎麼這個時候也如此害羞了?
“你不能動彈,等我一下!便寮t顏飛快地跑了出去,留下唐錚唉聲歎氣,自己必須想辦法好起來,否則一輩子殘廢,連這些最基本的生活都無法自理,那真的不如殺了他來的痛快。
沐紅顏又風風火火地衝了進來,手中提著一個夜壺。
“你別動,我幫你。”沐紅顏深吸一口氣,故作平靜地說,她雖然是結過婚的人,可給人做這種事卻是破天荒的頭一次,不免有些心神慌亂,更多的是害羞。
“沐紅顏,你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呢?唐錚是你的恩人,他承受這樣的痛苦都是為了救你,況且,他還是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你怎麼能有這麼不堪的想法呢?”沐紅顏捫心自問,漸漸地平複了心情。
看著她拉開自己的拉鏈,唐錚恨不得找一條地縫鑽下去,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一天。
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小兄弟被抓住了,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蕩漾,關鍵是這他媽刺激了。
“我靠,這是折磨人啊!碧棋P心中大叫。沐紅顏已經抓著他的小兄弟對準了夜壺口。
沐紅顏說:“可以了!
唐錚連忙摒棄雜念,尿意襲來,渾身一鬆,嘩啦啦的水聲就響了起來,他恨不得早一點尿完,但這兩天積累的太多了,仿佛沒完沒了一樣。
兩人都很有默契地沒有說話,整個房間內就隻剩下這嘩嘩水聲。
沐紅顏專心致誌地看著那小東西,雖然極力壓製心中的念頭,但美麗的臉頰依舊情不自禁地紅到了脖子根,嬌豔無比。
“他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都這麼大了!彼闹胁挥勺灾鞯孛捌鹨粋念頭,羞意更濃。
唿!
唐錚終於鬆了口氣,尿完了,下意識地朝她望去,發現她雙頰粉紅,眼睛水汪汪的,並且因為微微俯身,胸口的飽滿唿之欲出。
唐錚心頭一蕩,竟然有了感覺,小兄弟立刻就做出了反應。
沐紅顏的手很清晰地感受到了這種變化,當然明白這是怎麼迴事,卻故作不知,強忍著羞意,把那東西塞迴了褲子裏。
兩人都不約而同地鬆了口氣,再這樣下去,唐錚不知道自己還會露出怎樣的醜態。
沐紅顏提著夜壺走了出去,望著她婀娜多姿的身材,唐錚後悔不跌,早知道會這樣這樣尷尬就不該和她住一起了。
“不行,必須盡快離開這這鬼地方,莫非真的要承認自己的修者身份?”唐錚舉棋不定。
不一會兒,沐紅顏走了迴來,臉色已經恢複平靜,仿佛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坐在床邊說:“唐錚,你這傷勢怎麼才能治好?”
“我運功先試一下能否有效,接下來需要你繼續默默地觀察這群人,看看他們除了力氣大之外,還有什麼奇特之處!碧棋P叮囑道,“另外,想辦法弄清楚他們是什麼部族,他們竟然隱居在這十萬大山之中,我始終覺得太不簡單了,他們肯定有許多秘密!
隻有先收集盡可能多的訊息,唐錚才好判斷對方的意圖。
“你說他們是修者嗎?”沐紅顏好奇地問道。
“修者?”唐錚否定了這一點,“他們每個人都沒有真氣波動,不可能是修者,但這個部族實在是太神秘了,不是修者,又並非武者,卻有這樣大的力氣,簡直匪夷所思!抱靑miioμ
“我明白了,我會盡可能多地收集訊息!
夜幕降臨,兩人吃過阿轅送來的晚餐,夜晚便格外安靜下來,這大山之中又沒有其他娛樂活動,每家每戶都迴房休息了。
唐錚與沐紅顏卻麵臨了尷尬,這一個屋子裏隻有一張床,兩人要休息,就隻能同床共枕。
“你睡另一側吧,你放心,我這樣根本動彈不得,不會做什麼壞事。”唐錚盡量以平和的口吻說。
沐紅顏莞爾一笑:“我相信你。”
在燭光的照耀下,她透著一種朦朧的誘惑美感。唐錚連忙閉上眼睛,不去看這美色。
孤男寡女,同床共枕,和衣而睡,能夠與沐紅顏睡在一張床上不知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事,卻被唐錚給捷足先登了,不過他什麼都不能做。
但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馨香,他依舊情不自禁的心潮澎湃,強製自己摒棄雜念,直到半夜才睡著。
沐紅顏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夢中她竟然夢到了白天羞人的那一幕,夢中仍然看到唐錚那東西變大變硬,不禁心慌意亂。
忽然,一聲痛哼聲把她給吵醒了,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發現唐錚滿頭大汗,嘴裏不停地發出痛苦的叫聲。
“唐錚,你怎麼了?”她被嚇了一跳。
“痛,好痛,全身都痛。”唐錚渾身顫抖,就像是夢囈一樣。
沐紅顏心中一動,想起他白天所說的他渾身骨頭都斷了不知凡幾,當時看他說的輕鬆,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才明白這種痛苦是多麼的恐怖。
隻不過白天的時候他一直壓製著這種痛苦。今他睡著了,才把這種痛苦表現出來。
她的心就像是被刀子給狠狠地紮了一下,雙眼一紅,眼淚就落了下來,她又叫了幾聲,但唐錚依舊沒有醒來。
“唐錚,對不起,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這幾年太多的人對我居心叵測,沒有一個人對我這麼好,你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了,並且還要承受這麼大的痛苦,我讓我以後怎麼報答你……”
她哽咽著,發現自己也說不下去了。隻是感覺心中被一股溫暖給包裹住了。
她伸出手,緊緊地抱住了唐錚,讓他躺在她的懷裏,頭枕在飽滿的胸部上。
這些年她從來沒有沒有與哪個男人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她對其他人有一種天然的排斥。
可此刻,她沒有排斥,隻有心疼,緊緊地抱住他,恨不得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更恨不得代替他承受這些痛苦。
唐錚躺在她的懷裏,漸漸安靜下來,但眉宇間的痛苦之色依舊濃的化不開,兩人就保持著這個姿勢漸漸睡去了。
天亮,唐錚睜開了眼,發現自己的腦袋靠在一個柔軟的東西上,比以前睡的任何枕頭都舒服,並且一股馨香鑽進了鼻尖。
他眼珠一轉,立刻看清楚了自己身處何方,他竟然躺在沐紅顏的懷裏,自己後腦勺枕著的東西就是她的胸部,難怪會如此舒服。
自己昨晚是怎麼跑到她懷裏去的?自己又不能動彈,莫非是她主動把自己抱到懷裏的?
他覺得自己太異想天開了。
關鍵是,這樣的姿勢真的很曖昧,令他心神蕩漾,這又是大清早,身體的各個機能都處於亢奮的狀態,情不自禁地就有了反應,小兄弟已經一柱-擎天了。
“你醒了?”恰在這個時候,沐紅顏的聲音響了起來,唐錚躺在她懷裏,根本看不到她的神情,也不知她有沒有看見自己的醜態。
他尷尬地說:“剛醒!
“那起床吧,他們也應該會送早餐來了!便寮t顏抱著他的身體移動到床上,唐錚終於看清楚了她的臉,她臉上帶著些許酡紅,眼睛有些紅腫,似乎昨晚哭過。
忽然,她的眼睛向唐錚下半身掃了一眼,眼中羞意更濃,唐錚立刻捕捉到了這個眼神,又羞又急,自己的醜態終究被她發現了。
這個時候隻能臉皮厚,當做沒看見。
好在這時候,阿轅送早餐來打破了這份尷尬。
吃過早餐,唐錚一個人躺在床上,沐紅顏就出了屋,盡可能地收集訊息。
如此過了兩天,唐錚每天早上起來都發覺自己躺在她的懷裏,他也終於習慣了這一份豔福,可身體的痛楚卻愈來愈強烈,每天晚上痛苦大叫的時間也越來越長。
即便是白天他清醒的時候,這種深入骨髓的疼痛也讓他承受不住了,渾身顫抖不停。
而沐紅顏這兩天也終於有了一點突破,打聽到這個部族叫做巫族,一個兩人都從來沒有聽說過的部族。
看著唐錚的痛苦越來越強烈,沐紅顏勸道:“唐錚,你的傷勢必須治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唐錚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現在的訊息仍然無法讓他做出最正確的判斷,可若是不治療,真的就要落下終身殘疾了。
其實,這兩天他也在默默地運轉通天古卷,希望能夠治療傷勢。可經脈受損嚴重,真氣並沒有這麼快恢複,一切都是徒勞。
他咬緊了牙關,橫豎是一死,拚了。
“你去叫阿轅來!
沐紅顏忐忑地離開了,片刻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不止是阿轅,連長老也一起來了。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冬,“這些東西的數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绷制咭拐J真的說道,“這個地方沒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绷制咭挂贿咃w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鬥之力。
而衛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隻妖魔。
“臥槽!”
衛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堪比會長了。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頭看了一眼,衛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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