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叮當聞言,重重地擂了他一拳,道:“你在胡思亂想什麼呢?”
唐錚不由分說地拉著她的手,邊走邊說:“這裏被人發(fā)現(xiàn)就糟糕了,附近就酒店,我們?nèi)ゾ频辍!?br />
“流氓,十足的流氓本色。”葉叮當沒有拒絕,任由她拉著衝進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砰!
房門剛被關(guān)上,在葉叮當?shù)捏@唿聲中,她就被攔腰抱了起來。
“你太急了。”
唐錚喘著粗氣道:“誰叫你方才在家裏撩撥我,這下看咱們誰勝誰負。”
“哼,我還怕你嗎?不是有句話叫做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嗎?”葉叮當洋洋自得地說。
唐錚哭笑不得,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道:“這是誰教你的?”
“寢室的人說的。”
“她們還是女生嗎,太壞了,看來你跟著他們學壞了。”
“你才最壞。”
“那我就壞給你看,看是你這塊田厲害,還是我這頭牛威猛。”唐錚霸道地說。
葉叮當勾一勾手指,道:“來啊,誰怕誰。”
久旱逢甘霖,葉叮當食髓知味,變得熟練起來,須臾間,合二為一。
唐錚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吸引力從下麵傳來,令他魂兒都仿佛要出竅了。
“這……”唐錚一個機靈,匪夷所思地看著她。
葉叮當粉麵含春,秋波流轉(zhuǎn),嬌滴滴地問道:“怎麼了?”
“你有沒有感覺到異樣?”
“哪裏有什麼異樣?”葉叮當不明所以。
唐錚深吸一口氣,壓下古怪的心思,忽然,那種感覺又來了,幾乎令他靈魂出竅,並且,他的純陽之力竟然從流失走了,進入了葉叮當?shù)捏w內(nèi)。
當初,兩人第一次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這次卻這般強烈,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吸收我的純陽之力。”唐錚說道。
葉叮當神思不屬,迷迷糊糊地問道:“什麼純陽之力?”
唐錚大致解釋了一遍,道:“你怎麼會吸收我的純陽之力?”
以前他體內(nèi)的純陽之力是依靠吸收純陰之力來調(diào)和,純陽之力極難外泄,除了秦始皇那次吸收他功力時,連同純陽之力也一股腦地吸了去,除此之外,純陽之力就一直牢牢地紮根在他的體內(nèi)。
葉叮當也一頭霧水,道:“我也不知道啊。”
忽然,她心中一動,有幾分害羞地說,“不過,每當你做壞事的時候,我的玉女心經(jīng)就會自行運轉(zhuǎn)起來,尤其是上次,我的功力竟然提升了兩層。
“啊?你的功力提升了兩層?”唐錚定睛一瞧,果不其然,她的功力確實大增了。
可上次他的功力卻並沒有任何變化,這是何故?
突然,他心中一動,記起了很久以前天禪子偶爾提過的一句話,葉叮當修煉玉女心經(jīng),將來會給他一個驚喜。
莫非這就是天禪子所說的驚喜?
葉叮當修煉了玉女心經(jīng)竟然可以主動吸收他的純陽之力,這比他從葉叮當身上吸收純陰之力更管用。
釜底抽薪,純陽之力被吸收走,那自然就少了一份爆體而亡的危險。
唐錚哭笑不得,天禪子真是狡猾,竟然一直不告訴他,叫他幾乎都快忘記了,況且,上次兩人魚水之歡時並沒有異樣的感覺,所以,他就把此事給忽略了。
如今看來天禪子確實所言非虛,給了他一個大大的驚喜,可這純陽之力對葉叮當是否有危害卻說不一定,
“你身體有不舒服嗎?”唐錚關(guān)切地問道。
葉叮當打了他一拳,道:“流氓,做壞事還問我舒不舒服……”說著咬著嘴唇,吐出兩個字,“舒服。”
唐錚知道他誤會了,尷尬地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問你身體有不有異樣的問題。”
葉叮當終於聽懂了他的話,狐疑地看著他,問:“我隻是覺得身體暖洋洋的,仿佛有一股暖流流經(jīng)全身一樣,上次感覺還不強烈,這次感覺就尤為強烈了。”
唐錚猜測這肯定是純陽之力的緣故,不過,既然她沒有大礙,那也就沒什麼問題了。
隻是那種吸力十分持久,而葉叮當還全然不覺,這可就苦了唐錚,沒多久就敗下陣來,葉叮當不滿地嘟著嘴,埋怨道:“怎麼不行了?是不是在外麵幹了太多壞事,我聽室友說男人就是在外麵幹多了壞事,所以才會不行。”
唐錚欲哭無淚,道:“這都是些什麼室友啊,別聽你室友胡說八道,我才不是不行呢。”
他心中悲歎,終於迴憶起了天禪子說給他驚喜時,眼眸深處揶揄的表情,恐怕他所謂的驚喜除了葉叮當可以吸收純陽之力外,這股令他丟盔棄甲的吸引力也是其中之一吧。
“天禪子,你真是壞透了,想看我笑話是吧,我偏不讓你遂了心願。”
唐錚深吸一口氣,道:“你敢說我不行,那就等著暴風雨來臨吧。”說罷又撲倒在了葉叮當身上。
最終,唐錚都沒有贏,雙腿發(fā)軟,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
葉叮當趴在他胸口,嘴角揚起甜甜的笑意,道:“她們說的果然沒有錯,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我把你榨幹了,看你以後還怎麼沾花惹草。”
唐錚欲哭無淚,這狗屁玉女心經(jīng)怎麼如此厲害,還玉女,看來是欲女還差不多。
兩人休息片刻,葉叮當心滿意足地挽著唐錚的手走出了酒店,迴到家樓下,葉叮當看著他虛弱的樣子,故意促狹地說道:“明天再戰(zhàn)如何?”
唐錚連忙擺手:“竭澤而漁可不是好事。”
“哼,怕了吧,小樣兒,看你以後還敢使壞,乖乖聽話,知道了嗎?”葉叮當拍拍他的臉,一副大姐大的口吻調(diào)戲道。
唐錚哭笑不得,這次的跟頭栽大了,下次遇到天禪子,一定要找他算賬。
“你快迴去吧,否則他們要擔心了。”唐錚催促道。
“這次就放過你了,你也迴去吧。”葉叮當主動地親了他一口,然後心情愉快地上了樓。
葉天雷與風四娘正坐在客廳內(nèi),見她進門,兩雙眼睛便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葉叮當心虛地看著二人,說:“我去睡覺了。”
看著女兒進屋,夫婦倆對視了一眼,方才唐錚與葉叮當離開了兩三個小時,夫婦倆心中忐忑地等了這麼久。
“你說他們有沒有……?”葉天雷忐忑地問道。
風四娘迴憶方才女兒的樣子,一定是受到了雨露滋潤才會有的樣子,敷衍道:“小孩子的事,你管那麼清楚做什麼。”
“我為什麼不管,叮當可是我的女兒。”
看著丈夫激動的樣子,風四娘渾不在意地說:“這不是好事嗎?這下牢牢地抓住了小帥哥,他就跑不掉,插翅難飛了。”
葉天雷狠狠地抓了一把頭發(fā),苦惱地說:“可她是我的女兒,女大不中留,我就要失去她了。”
話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看著女兒長大投入了其他男人的懷抱,葉天雷的心裏確實不好受,酸味兒十足。
接下來幾日,唐錚體內(nèi)一片祥和,純陽之力被吸收不少,陰陽調(diào)和,他的功力竟然也越來越深厚了。
他盤膝坐在房間內(nèi),運轉(zhuǎn)玄功,通天古卷上的功力沿著經(jīng)絡運行起來,流轉(zhuǎn)四肢百骸,無比通透。
龍神訣也在發(fā)揮它的作用,所以,他身上金光閃爍,偶爾還有龍鱗在皮膚上浮現(xiàn)出來。
真氣在體內(nèi)節(jié)節(jié)攀升,這次全是依靠自己的修煉增長起來的真氣,而非從他人身上吸收來的,所以,感覺格外不同。
唿!
突然,他身上金光大漲,龍吟中的三爪金龍衝破了他的頭頂,搖頭擺尾,扶搖直上,在房間內(nèi)遊走起來。
狂風大作,金光刺眼,氣勢節(jié)節(jié)攀升,尤其是恢弘的龍威令屋內(nèi)氣勢大變,若是一個人站在他麵前的話,肯定會噗通一聲跪下。
他就像是一代帝王,尤其是金龍環(huán)繞,龍威隆重,更是令人心驚膽戰(zhàn),不由自主地想臣服於他。
當然,這隻是對於普通人,或者修為尚弱的人才會有這種感覺,若是強者,自然可以抵抗這種威勢。
不知不覺,金龍身上的金光越來越盛,而它的腹部聚集了一團金光,一條龍爪從金光中探了出來。
第四條龍爪!
唐錚雖然閉著眼,卻清晰地感知到了這一切。
當看見第四條龍爪誕生,他欣喜萬分,這說明龍神訣達到了第四重,那他就可以登上瑯琊閣第四層了。
瑯琊閣中藏著無數(shù)珍寶,若是登上第四層,又會有怎樣的寶貝,這令他激動不已,心緒難平。
第四條龍爪還在繼續(xù)成長,金光閃閃的龍鱗格外耀眼。
吼!
一聲龍吟在房間內(nèi)迴蕩,所有家具瞬間震的粉碎,化為了齏粉。
九天玄女驚的從沙發(fā)上彈了起來,宛如閃電一樣衝到了唐錚的門口,龍吟聲更加清晰,這龍吟聲並沒有擴散的太遠,但以她的耳力,自然聽的一清二楚。
“龍吟!”她臉色驟變,“這又是怎麼迴事?”
她情不自禁地響起了陵墓中那一幕,唐錚仿佛要化身為龍一樣,雖然事後他並沒有解釋,可她依舊十分好奇。
莫非,這次金龍又現(xiàn)身了?
龍,並非凡物,更非妖獸,是一種很特別的存在,其他人不清楚,九天玄女卻一清二楚。
轟轟轟——!!
接連幾團像素火焰爆發(fā),將幾隻“神秘”的身形徹底淹沒,在火光中分解為漫天的像素,消散無蹤。
林七夜用精神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對於衛(wèi)冬的戒備放鬆了些許,他的精神力掃過前方,確認了幾隻從牆體中破出的“神秘”的位置後,迅速的選擇最優(yōu)的突破路徑,繞開了它們的圍剿。
“你真的不知道別的什麼線索了?”林七夜皺眉看向衛(wèi)冬,“這些東西的數(shù)量太多了,如果再找不到出口,我們遲早會被耗死在這裏。”
“這我真不知道……”衛(wèi)冬苦笑著說道,“我隻知道這神社就是一處供奉妖魔的地方,那些石像都是日本本土的‘神秘’,不過我一開始以為這些隻是單純的石像而已,真的沒想到它們居然還能複蘇。”
日本本土的“神秘”?
林七夜若有所思。
衛(wèi)冬在進行日本“人圈”毀滅計劃之前,專門有研究過這方麵的內(nèi)容,所以能認出這些是日本本土“神秘”,而林七夜在集訓營可沒有學的這麼細致,自然也就不會注意到這些細節(jié)。
但當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腦中靈光一閃,像是想到了什麼。
“你知道絡新婦嗎?”林七夜問道。
“知道啊,也是日本妖魔傳說中的一種。”
林七夜的雙眸頓時亮了起來。
“你想到了什麼?”雨宮晴輝疑惑問道。
“那句預言,‘絡新婦的石像底端,藏著離開死境的鑰匙’。”林七夜認真的說道,“這個地方?jīng)]有出口,後方還有大量的本土‘神秘’追殺,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死境’,而這裏又有諸多石像複蘇……
‘絡新婦’,‘石像’,‘死境’三個要素都齊了,如果那句預言是指向這個情況的話,離開這裏的方法或許就藏在絡新婦的石像底端。”
“前提是這個預言的結(jié)果是正確的。”雨宮晴輝提醒道。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
雨宮晴輝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那就賭一把。”
“把絡新婦的樣貌特征告訴我,我試著找一下它。”林七夜一邊飛奔,一邊閉上了雙眼。
在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的描述下,林七夜很快就找到了絡新婦石像的位置,那是一個半身蜘蛛,半身妖嬈女人的存在,此刻正要從牆壁中破出,身上到處都是密集的蛛網(wǎng),一雙血紅色的眼眸正瞪大了在環(huán)顧著四周。
隻是,她的位置與林七夜等人的逃離方向正好相反,也就是說林七夜想去到那裏,就必須迴頭殺穿那十幾隻正在窮追不舍的日本妖魔。
當然,林七夜也可以直接【夜色閃爍】過去,但雨宮晴輝和衛(wèi)冬不行。
“在反方向。”林七夜深吸一口氣,“我們必須要闖過去。”
雨宮晴輝將手放在了刀柄上,眸中閃過鄭重之色,雖然他無法使用禍津刀,但自身的刀術(shù)功底還在,不至於毫無戰(zhàn)鬥之力。
而衛(wèi)冬則從包中又掏出了一枚彈夾,塞進了手槍之中,同時左手握著一枚像素風的手雷,用牙咬下了保險,將銀環(huán)吐出,說道:
“你開路,我們掩護你。”
林七夜點了點頭,“好。”
話音落下,三人同時停下腳步,迴頭麵對那十數(shù)隻咆哮衝來的日本妖魔,雙腳猛踏地麵,身形如箭般衝刺而出!
林七夜將右手的直刀甩出,斬向為首的那隻妖魔,同時伸手在空中一招,一座龐大的召喚法陣再度張開。
一抹白光閃過之後,一隻滿身繃帶的幼小身影落到了林七夜的肩膀上,抱住了他的脖子,微微歪頭。
“木木,幹活了。”
“嘿咻——!!”
哢嚓嚓!!
木木背後的繃帶飛快的鬆開,一枚枚鋥亮的掛載式導彈懸在它的身後,刺目的火光自導彈的尾端噴湧而出,唿嘯著飛向身後廊道中蜂擁而來的十數(shù)隻妖魔。
“臥槽!”
衛(wèi)冬看到這一幕,瞪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就是一句國粹,然後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轟——!!!
三枚掛載式導彈在狹窄的空間內(nèi)同時爆炸,巨大的衝擊力直接將周圍密密麻麻的房間撕成碎片,洶湧的火焰如浪潮般瞬間淹沒了那十幾隻妖魔的身影。
與此同時,木木自林七夜的脖子一躍而下,身形急速膨脹成一座巨大的鋼鐵堡壘,橫在了三人之前,將熾熱的火浪隔絕在外。
雨宮晴輝是親眼看過林七夜動用導彈的,但眼前的這一幕對衛(wèi)冬來說,屬實有些超出理解範圍了……
抬手就發(fā)射空對地掛載導彈?這生猛程度已經(jīng)堪比會長了啊!
待到火焰基本散去,鋼鐵堡壘如氣球般縮小,又變成了一個掛件般的木乃伊背在林七夜的身後,三道身影急速的穿行於火浪之間。
幾道寒芒自火海中閃爍而出!
即便木木的火力已經(jīng)拉滿,但依然有幾隻妖魔自爆炸中存活,這些妖魔的故事傳播越是廣泛,力量便越強,此刻能夠從火光中衝出的妖魔,都不是像林七夜之前輕鬆秒掉的那些雜魚。
一個手中提著青燈的幻影迎麵撞上林七夜,燈盞間的青光大作,這一刻林七夜周身突然彌漫出無盡的死氣,像是擁有生命般,瘋狂的鑽向林七夜的七竅。
林七夜眉頭一皺,正欲有所動作,一聲槍鳴便從他的身邊響起。
一枚像素子彈精準的擊中了幻影手中的青燈,將其直接化作漫天像素分解開來,環(huán)繞在林七夜周圍的死氣也隨之消散,林七夜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衛(wèi)冬正握著手槍,對著林七夜微微一笑。
鏘——!
剎那間,一抹刀芒自雨宮晴輝的腰間閃出,在火浪中劃過一道圓弧,斬下了那失去了青燈的幻影頭顱。
緊接著,又是幾隻妖魔從不同方向的火焰中閃出,咆哮著衝向跑在最前麵的林七夜。
“比人多……”
林七夜喃喃自語,他伸出手,在空氣中一按,九道絢麗的魔法陣光輝在他的身前閃爍,一道道穿著深青色護工服的身影自魔法陣中閃出,向著那些妖魔攔截而去。
溫馨提示:按 迴車[Enter]鍵 返迴書目,按 ←鍵 返迴上一頁, 按 →鍵 進入下一頁,加入書簽方便您下次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