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啃了好一會兒也沒撬開我的嘴。
他歎了口氣,鬆開手。
我往下一看,忍不住“噗”了一聲。
他惱羞成怒的瞪了我一眼。
我別開臉看著窗外,越想越樂,頭抵在窗戶上,肩膀不停的抖。
他越發惱怒:“連荷!”
我扭頭看他:“你自己不爭氣,兇我幹嘛!”
雖然我說得義正辭嚴,但臉上還是掛著幸災樂禍的笑。
要是沒有我,他真的要斷子絕孫了。
哪怕隻是嘴上說把我當陌生人,他也硬不起來。
他恨恨的一咬牙,突然開門下車,把我從副駕拉出來,然後把我按在車身上,低頭就吻。
周圍又黑又荒,跟墳地似的,但這個欲求不滿的男人一點也不在乎。
我掙紮著抓他的臉,他說:“現在你隻是個小客服,不想幹了就抓。”
我稍一遲疑,他就把我翻了個身,卷起了我的半身裙。
大概是忍太久了,附近也沒有人,這迴他放開性子,耍了個痛快,大g被造得晃個不停。
我躺在後座,看著他在我身上撒歡,感覺很鬧心。
都老大叔了,還玩這麼花,真是沒羞沒臊。
最後他過足了癮,伏在我身上喘氣。
我不耐煩的把他推到一邊,坐起來穿衣服,挽頭發。
居延坐在我身後,幫我扣內衣的扣子。
他見我在杯子裏調整胸型,突然靠在我背上,兩手向前圈住了我的胸。
他說:“寶貝。”
聽到這句,我哆嗦了一下,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你說什麼?!”
這個詞似乎也讓居延相當的不好意思,他不肯再重複,隻是摟緊了我,低頭親我的肩膀。
“走開,別煩。”我掙脫他的手,撿起皺巴巴的半身裙抖了抖,“快點迴去了。”
他的心情不錯,整整衣服頭發,迴到駕駛座,一邊啟動車子一邊說:“你在後麵休息一會兒吧。”
我低頭扣扣子:“我一點也不累啊。”
居延熄了火,說:“看來還能繼續。”
我輕蔑的說:“你都這麼大年紀了,還是悠著點吧,萬一死車上了,我也沒法跟孩子解釋。”
“……”
晚上關了燈,居延又在我背後親親啃啃,挨挨蹭蹭。
我反手向下狠擰一把。
他悶哼一聲。
然後世界都安靜了。
我拉上被子。
煩死了,他不睡我還要睡。
因為我已經不是ea,再跟居延一起上班不合適,所以早上我開著小跑去上班,路上還接了個順風單,賺了三十塊錢。
剛在地下停好車,我就跟安老爹和他的助理來了個頂頭碰。
安老爹的車是一輛老虎,他看見我從小跑上下來,兩道粗眉就是一挑:“你這車挺好。”
我用戴著婚戒的那隻手撩了撩頭發:“是我老公的。”
然後快走兩步,刷開停車場的安全門:“您先請。”
安老爹邊走邊問:“你老公幹什麼的?”
我微微一笑:“不方便說。”
他哼了一聲。
安老爹的高管電梯先到了,他對我說:“你也進來坐吧。”
我說:“多謝,不必了。”
他又哼了一聲,被電梯帶走了。
哼什麼哼,我還想哼呢。
我嘔心瀝血當ea的時候,你個糟老頭子一句好話沒有,見我喂安東尼吃了個橘子就把我攆走。
現在看見我開了輛好車,態度立馬就變了。
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