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川臉上帶著一抹不羈的笑容,看著對麵手持昊天錘的唐昊,冷冷開口:“這就是昊天宗實力最強的昊天鬥羅嗎?好像不怎麼樣啊!”
唐昊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與難以置信。
自從成為封號鬥羅以來,還從未有人敢如此輕視他,更沒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擋下他昊天錘武魂真身的一擊。
唐昊緊握著手中那柄百米長的昊天錘,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他咬著牙,怒吼道:“該死!你能擋得住幾錘!接下來我就不信你還擋得住!”
話音剛落,唐昊周身紅色的光芒陡然大盛,如同燃燒的火焰,將他整個人包裹其中。
那是殺神領域,一股濃烈的血腥氣息彌漫開來,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這股氣息所腐蝕,發出“滋滋”的聲響。
在這領域之中,唐昊的實力將會得到極大的增幅,一般的對手在踏入這領域的瞬間,就會被那無盡的殺意所震懾,實力大打折扣。
葉川隻感覺有一絲虛弱感從心底泛起,然而,這絲虛弱感剛一出現,就被體內的馬符咒瞬間消除。
葉川仰頭大笑,聲音在狂風中顯得格外洪亮:“殺神領域對我無用,受死吧!唐昊狗賊!”
說罷,葉川腳下輕點地麵,整個人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迎著唐昊的昊天錘衝了上去。
葉川擁有魂帝的魂力,這是他實力的基礎,每一絲魂力都像是奔騰的江河,在他體內洶湧澎湃。
而他的聖主武魂更是力量驚人,為葉川的實力增添了一份獨特的底蘊。
除此之外,葉川的第六魂技還讓他的實力增加十倍。
再加上牛符咒,它能增強數百倍的力量。
更有兔符咒,賦予葉川極致的速度。
這五者的疊加,讓葉川的力量呈幾何倍增長。
此刻的葉川,全身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勢,仿佛他就是這片天地的主宰。
隻見葉川高高躍起,右拳緊握,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朝著唐昊的昊天錘砸去。
“轟!”
一聲巨響,如同山崩地裂一般,整個戰場都劇烈地顫抖起來。
百米大小的昊天錘在葉川這一拳之下,竟然轟然炸裂,化作無數碎片四處飛濺。
唐昊隻感覺一股巨大的力量從昊天錘上傳來,震得他雙臂發麻,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不受控製地噴了出來。
葉川卻沒有絲毫停頓,去勢不減,瞬間來到唐昊麵前。
唐昊的眼中滿是驚恐,他想要躲避,卻發現自己的身體在這股強大的壓迫感下,竟然動彈不得。
葉川看著眼前的唐昊,眼中沒有絲毫憐憫,他再次揮出一拳,這一拳帶著無盡的力量,重重地打在了唐昊的胸前。
“哢嚓!”
一連串骨頭斷裂的聲音傳來,唐昊的胸骨直接凹陷下去,不成人形。
他的身體如同一顆斷了線的風箏,直直地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揚起一片塵土。
唐昊躺在地上,整個人眼中失去了神采,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身為昊天鬥羅,昊天宗的絕技還一個都沒來得及施展,身上的六個魂骨也沒發揮作用,就這樣被葉川一拳轟殺。
寧榮榮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她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慌,“真的假的?一個封號鬥羅就這樣被殺了嗎?”
朱竹清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衣角微髒的葉川感慨道:“這已經不能用天才來形容了。”
葉川站在兩人身前,臉上沒有絲毫的波瀾,神色淡然地仿佛剛剛發生的一切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作為一個擁有外掛的穿越者,殺一個土著強者,在他看來,確實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葉川微微抬起頭,目光望向不遠處的史萊克學院,心中暗自思忖,可惜自此唐三算是父母雙亡,已經具備了標準的主角模板。
說不定唐三也會像那些小說中的主角一樣,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然後開掛般地提升實力。
不過,在他這個真正的外掛麵前,唐三未來的一切,實在是不值一提。
“又到了緊張刺激的摸屍環節。”葉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略帶戲謔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大步邁向唐昊的屍體。
唐昊的身軀龐大而魁梧,即便已經死去,依舊散發著一種令人敬畏的氣息。
葉川俯下身,目光落在唐昊身上,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唐昊身上有全套魂骨,尤其是他身上的右臂骨和左腿骨,更是昊天宗傳承的高品質魂骨,那可是無數魂師夢寐以求的寶物。
當然,在葉川能批量從深海魔鯨王身上開出魂骨的能力來說,昊天宗的魂骨實在是一般般。
葉川的雙手在唐昊的身上快速地摸索著,動作熟練而又果斷。
不一會兒,他便找到了唐昊的儲物魂導器,當他打開魂導器的瞬間,一道幽藍的光芒從中綻放而出,正是那藍銀皇右腿骨。
葉川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毫不猶豫地將其收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唐昊的屍體漸漸變得支離破碎,可憐的唐昊,在死後竟被葉川分屍。
寧榮榮看著這一幕,不禁捂住了嘴巴,忍不住開口道:“殺人分屍還要毀屍滅跡嗎?”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顯然是被葉川的行為嚇到了。
朱竹清則是神色淡然,她靜靜地看著葉川,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恐懼。
要不是葉川,剛才死的可就是自己,所以在她心中,反而認為葉川殺伐果斷。
朱竹清微微瞇起眼睛,輕聲說道:“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這或許是最明智的選擇。”
葉川沒有理會兩人的對話,他直起身子,手中出現了一個閃爍著奇異光芒的符咒——龍符咒。
剎那間,葉川的雙眼射出兩道熾熱的爆炸烈焰,向著唐昊的屍體席卷而去。
伴隨著一聲巨響,烈焰將唐昊的屍體徹底吞噬,不一會兒,唐昊便被炸得屍骨無存,隻留下一片焦黑的土地,像是在證明著這裏曾經發生過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