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塵坐在車裏等待這景柚,看到景柚戴著項鏈,碗裏放了一個夜明珠,手裏還拿了一個金色的燭臺。
“老公,我自己拿來的嫁妝!”
沈硯塵被逗笑了,將景柚摟進懷裏後,把他身上的東西都放到了旁邊。
“爸已經將你的嫁妝送來了,你不知道嗎?”
啥?
景柚感覺自己聽錯了。
“不知道啊。”
等等,嫁妝送來了,自己又去拿了,然後自己還被珊瑚棍砸了。
可惡!白白挨了一棍子!
“我的糖葫蘆呢!”
小人魚兇巴巴的,挨了一棍很生氣!
要是沒有糖葫蘆,今天晚上他就別想睡好覺!
誰說的,我說噠!
沈硯塵把前麵的糖葫蘆遞給景柚,剛上來的怒火就這樣被一根糖葫蘆撫平。
滿心歡喜地撕開包裝咬下一個山楂。
“為啥不是扁的?”
小人魚突然發現還是扁的糖葫蘆好吃,把圓的山楂糖葫蘆遞給沈硯塵。
沈硯塵又拿出一個,景柚兩眼放光從他手中拿走。
“就知道老公對我最好了。”
“少吃些,吃多了牙疼。”
小人魚朝他吐吐舌頭,歡喜的吃著糖葫蘆。
“聽說你今天迴了皇宮?”
剛到家沒多久,癱坐在沙發上等著管家喊自己吃飯的景柚,接到了來自親大哥的死亡電話。
“沒..沒有啊。”
肯定又是想來說我的,我才不上當。
“來,開門。”
景柚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開門?
開啥門?
看向大門口的,景柚走下沙發探出頭看外麵。
大哥?爸媽?!
“老公!”
小人魚嚇得大喊一聲跑上樓去,找到正在書房整理文件的沈硯塵,緊緊抱住他。
“怎、怎麼了?”
沈硯塵掰開小人魚的胳膊,深吸一口氣。
好險,差點死掉。
“大哥帶著爸媽來了!!!”
小人魚鬆開手開始到處逃竄,沈硯塵抓住小人魚的手腕將他拉入懷裏。
“別怕,我帶你下去。”
沈硯塵明白他在害怕什麼,從海底帶來的那些東西還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小人魚躲在沈硯塵的後麵,沈硯塵打開門剛準備開口喊人,迎來的是一記珊瑚棍。
“你打到我兒婿了!”
離棠毫不客氣的敲了景江的腦殼。
景江捂著腦袋,委屈巴巴地望向老婆。
我以為來的是兒子,沒想到是兒婿啊!
“老公你沒事吧。”
景柚看老公被珊瑚棍打到,急忙出來踮起腳給他揉揉。
“爸,你把老公額頭都打紅了。”
景柚控訴景江,景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景柚,又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你!”
景江拾起地上的珊瑚棍,二話不說就要揍景柚,一副誓不揍到景柚,不罷休的樣子。
景言和離棠已經習慣,離棠關心沈硯塵,景言則是跟在後麵進門。
對於景柚的鬼叫,三人貌似並沒有放在心上。
“媽,這...真的沒事嗎?”
沈硯塵不免還是有些擔憂,離棠聽到沈硯塵的話輕笑一笑。
“已經習慣了,沒事的,畢竟在海底他就沒有被打到過。”
景言掏出手機錄視頻發給弟弟景離,然後觀看這場盛大追逐遊戲。
“我還以為你們的感情不會好呢,現在看來,是我多慮了。”
離棠欣慰的笑道。
自己小兒子的性子她最了解。
大兒子比較沉穩,二兒子又比較有個性,性格張揚。
景柚則是...皮的讓人牙癢癢,但打一頓根本沒有用。
沈硯塵:“爸媽,你們來了怎麼沒有說一聲啊?”
景柚:“啊啊啊啊爸,別追了!!!”
離棠:“你爸要來的,我也就來了,不想麻煩你的。”
景江:“臭小子,我今天一定要打到你!!!”
三人聊的很和諧,而景柚和景江則是背景圖。
會動的背景圖。
“崽崽,過來。”
“景江,滾過來!”
沈硯塵走到沙發旁邊,張開懷抱等待著小人魚撲進懷裏。
而景江聽到老婆一喊,哪裏還敢繼續造次,拿著珊瑚棍走到老婆身邊。
景柚撲到沈硯塵懷裏,小口的喘著氣。
比老公親我還累,以後都不想跑步了。
“馬上要吃飯了,爸媽還有大哥一起留下來吃飯吧。”
沈硯塵看了眼時間,開口對著三人說道。
景江搖搖頭。
“我們這次上岸,主要就是來看看你們的,看你們感情很好,就放心了。”
離棠解釋道,拒絕了沈硯塵的好意。
“下次吧,這次我們來的太過於倉促,海底不能沒有我們,這次來得目的已經完成了,我們也該迴去了。”
景江把手裏的棍子塞給景言,小聲的和他說,以後揍景柚用。
離棠聽到了,瞪了他一眼。
景江吹著口哨看向別處。
送走了三人,沈硯塵帶著小人魚坐迴沙發上。
景柚柚抱著沈硯塵不肯撒手,在沈硯塵臉上胡亂的親吻。
“別鬧...”
沈硯塵笑笑,但沒有阻止景柚。
“老公,餓了,想吃蝦蝦。”
“走,吃飯。”
抱著小人魚走到餐桌前,沈姨將飯菜端上桌,給兩人盛了湯放在桌子上。
“少爺,徐家送來了邀請函邀請你參加三天後的海上遊輪舞會。”
景柚豎起耳朵認真管家接下來的話。
“徐小姐的生日就在這幾天,可能...”
管家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意思卻不言而喻。
徐小姐徐晚自小就喜歡沈硯塵,曾經高調示愛,卻慘遭拒絕。
淪為上層圈子的笑柄。
可徐晚貌似並不在意。
照樣我行我素,聽到沈硯塵已經結婚的消息也並沒有傷心,知道兩人隻是聯姻關係,感情一定不好。
自從分化成omega,想要得到沈硯塵的心思更是愈發瘋狂。
甚至說,隻要能和沈硯塵在一起,他有多少個omega都沒有關係。
說的很是大度。
沈硯塵在采訪的時候,記者提起徐晚,沈硯塵隻說了四個字。
“跳梁小醜。”
景柚聽管家說完大致的過程,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目光轉向沈硯塵,從腦海裏開始搜索詞匯。
“風流,沾花惹草。”
“噗呲。”
“嗯?”
管家沒有忍住笑出了聲,沈硯塵滿頭問號。
自己也沒有幹什麼吧。
“跟誰學的?”
伸出手捏捏景柚柚臉上的肉肉。
“嗚嗚嗚你捏疼我了。”
小珍珠開始一顆一顆的往下掉,沈硯塵無奈鬆開手。
“跟誰學的?”
景柚吸吸鼻子,帶著哭腔說道。
“嫂嫂經常這樣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