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狡黠與威懾,故意用這種恫嚇的方式來催促眾人,“又或者,你們寧願去嚐試承受完不成任務所帶來的後果?”
那語氣中充滿了威脅與不耐煩,讓人不寒而栗。
“蓋勒特!”鄧布利多急忙出聲製止,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急切與不滿,“我想我們不必把結果設想得那麼糟糕。”
他的目光溫柔地掃過眾人,尤其是在年幼的塞德裏克和弗雷德身上多有停留,那眼神中仿佛蘊含著無盡的安撫與力量,試圖讓大家在這緊張的氛圍中感受到一絲溫暖與安心。
一時間,四下裏一片寂靜,沒有人再開口說話。鄧布利多緩緩轉身,麵向弗雷德,輕聲說道:“韋斯萊先生,既然上一輪是從你結束的,那麼這一輪便由你率先開啟吧。”
他的聲音輕柔而平和,如同春風拂麵,給予了弗雷德勇氣與信心。
弗雷德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打氣,毅然決然地接過了這個任務。
從一開始,他就對湯麵中提及的金妮格外牽掛,內心充滿了擔憂與不安,於是,他鼓起勇氣,說出了自己的第一個問題:“金妮最後是不是被救迴來了?”
問完,他的雙手不自覺地緊緊握在一起,微微顫抖著,眼神中滿是緊張與期待,心髒也仿佛提到了嗓子眼兒,緊張地等待著空間給予迴應。
所幸,那答案並未令他失望:“是。”
這簡短的一個字,卻如同一束光照進了弗雷德黑暗的心房,讓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他看到塞德裏克也跟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心中滿是感激,於是向塞德裏克投去一個充滿謝意的微笑,那笑容中帶著劫後餘生的喜悅與輕鬆。
眾人的視線紛紛投向格林德沃,似乎在期待他能提出什麼關鍵問題,然而,他卻隻是冷漠地坐在那裏,宣稱:“我對你們的故事毫無興趣。”
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隻是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斯內普見狀,眉頭緊皺,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加重語氣說道:“這位前黑巫師,難道你剛才的威脅之舉僅僅是出於你那所謂的職業素養?”
他刻意在“前黑巫師”一詞上著重發音,每個字都仿佛帶著尖銳的刺,顯然是想讓格林德沃明晰他的譏諷之意,那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挑釁,似乎在與格林德沃進行一場無聲的較量。
格林德沃聞言,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可怕,怒火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他猛地站起身來,正欲向斯內普走去,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一個深刻教訓。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鄧布利多高聲說道:“我想蓋勒特的意思是這次任務沒有要求我們按順序提問,大家可以盡情提出自己想問的問題。”
他的聲音響亮而堅定,宛如山風唿嘯而過,在空間中激蕩迴傳,試圖化解這場即將爆發的衝突,讓大家的注意力重新迴到任務上。
格林德沃狠狠地瞪了斯內普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將其生吞活剝,充滿了憤怒與仇恨。
鄧布利多無奈地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格林德沃的後背,以示撫慰,那動作輕柔而充滿關懷,試圖平息他的怒火。
而其餘八人則心照不宣地對兩人這怪異的互動佯裝未見,盡管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但此刻也隻能選擇沉默。
畢竟,鄧布利多和格林德沃在先前的表演中已有過擁抱等親密行為。
雖然部分人內心仍不願接受那似乎已然唿之欲出的推測,隻一味地自我寬慰,認定那不過是兩位大佬為表演而刻意為之,試圖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來逃避現實,不願去麵對那可能隱藏在背後的複雜情感與真相。
盧平緊接著弗雷德的提問說道:“是哈利、赫敏和羅恩三人一起救了金妮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期待,希望能從這個問題中找到一些關鍵線索,進一步揭開謎底。
“是也不是。”空間給出的這個模棱兩可的迴答,讓眾人感到一絲困惑,仿佛在黑暗中摸索的行者,剛剛看到一絲光亮,卻又瞬間迷失了方向。
穆迪聽到這含糊不清的迴複,不禁不滿地撇了撇嘴,嘟囔道:“這種事情還需要這麼含糊嗎?是哈利一個人救了金妮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煩躁與不耐煩,似乎對這進展緩慢的任務感到厭倦,急於想要找到一個明確的答案,擺脫這種混沌的狀態。
“不是。”空間那簡短而冰冷的迴答,再次讓眾人陷入了沉思。
唐克斯心領神會,迅速接話道:“那麼是哈利與羅恩共同營救了金妮嗎?”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希望,期待著這次能得到一個更明確的答案,推動遊戲的進程。
“是也不是。”
聽到迴答的幾人都眉頭緊鎖,臉上露出焦慮與無奈的神情,心中暗自思忖不知還需在這問題上耗費多少精力與時間,仿佛陷入了一個無盡的迷宮,找不到出口,隻能在這錯綜複雜的線索中不斷徘徊,苦苦掙紮。
“那麼三人是不是都在拯救過程中出了力,但他們沒有全部到場?”
盧平微微皺著眉頭,一邊思索著各種可能性,一邊提出了自己的這個猜測。
那話語中帶著一絲謹慎,仿佛每一個字都經過了深思熟慮。“是。”空間給出的肯定迴答,讓眾人原本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了一些,好似在這迷霧重重的謎題中,終於找到了一絲可以繼續探尋下去的線索,眾人也因此微微鬆了口氣,臉上浮現出些許欣慰的神情。
西裏斯旋即受到啟發,腦海中迅速閃過諸多念頭,而後說出自己的猜想:“最後是隻有哈利到場救了金妮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急切地等待著答案。
“是。”
當這個迴答傳來,幾人臉上露出恍然大悟又覺理所當然的神情。
畢竟從哈利第一學年發生的那些事情來看,他似乎總是會莫名其妙地陷入各種危險的事情當中去,仿佛被一種神秘的力量牽引著,一次又一次地直麵危機。
一直沉默不語的斯內普似是終於下定決心,趁著眾人休息思索之際加入遊戲。
他緩緩抬起頭,目光深邃而嚴肅,緩緩提出自己的第一個問題。
“金妮·韋斯萊是石化事件的受害者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平穩,卻又隱隱透著一絲緊張,畢竟每一個問題都可能是揭開謎底的關鍵一步。
“不是。”空間那不帶絲毫感情的迴答,讓眾人又陷入了新一輪的思索之中。
從斯內普提問中獲得靈感的唐克斯接著問到:“那麼哈利三人中是不是有人被石化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仿佛已經捕捉到了什麼重要線索,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與好奇。
“是。”這個迴答讓大家的思路再次活躍起來,各種猜測在腦海中不斷湧動。
“所以石化事件是不是與金妮的瀕死有關聯?”弗雷德再次提問,提及“瀕死”一詞時,他的語氣頗為沉重艱難,臉上也滿是擔憂之色,仿佛那個瀕死的場景就浮現在他眼前,讓他的心情變得格外沉重。
“是。”空間的迴應讓眾人越發覺得這其中的關係錯綜複雜,如同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大家困在了謎題之中。
穆迪聽著眾人毫無頭緒、跳躍性極大的提問,終於按捺不住,皺著眉頭站了出來主持大局:“停一下,你們這樣提問,信息太零散雜亂,根本沒辦法拚湊出完整的真相。”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滿,試圖讓大家冷靜下來,用更有條理的方式去探尋謎底。
唐克斯好像這才發現自己的問題,她吐了吐舌頭,略帶討好地將自己的頭發幻化成穆迪喜愛的暗黃色。
穆迪見狀,冷哼一聲,對她提出自己的要求:“尼法朵拉,你想辦法記錄下所有信息。”
他的語氣不容置疑,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違抗的威嚴。
“拜托,阿拉斯托,你能不能有一迴不叫這個名字。”唐克斯一邊抱怨著,一邊無奈地嚐試向空間索要筆和羊皮紙。
令人驚喜的是,這個要求竟被允諾了,一支羽毛筆和一張羊皮紙憑空出現在她的麵前,唐克斯的臉上頓時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仿佛得到了珍貴的寶貝一般。
唐克斯開始著手整理著他們獲得的信息,她全神貫注地書寫著,筆尖在羊皮紙上沙沙作響。
盧平在旁邊幫忙做補充,他一邊迴憶著大家提出的問題和得到的答案,一邊輕聲地向唐克斯說著關鍵要點,兩人配合得還算默契。
西裏斯一臉讚許的表情看著盧平,不過盧平專注於記錄,並沒有注意到西裏斯的目光,隻是一心沉浸在整理信息的任務之中。
鄧布利多與格林德沃在這次遊戲中始終較為沉默,兩個人都還沉浸在任務二劇情演繹的情緒裏沒有完全出來,腦海中不斷迴放著在果園裏演繹時的點點滴滴,都很在意對方在演繹中的表現是否展露了部分真實的自我,眼神交匯時,彼此的心中都會湧起一陣複雜的情緒,卻又都默契地沒有說出口。
唐克斯記錄完現有信息後,將其分享給了所有人。
穆迪凝視著紙上那一行行記錄下來的信息,眉頭緊鎖,思索片刻後最終決定:先將石化事件的來龍去脈探究清楚。
為做表率,他問出了第一個問題:“三人中是羅恩被石化了嗎?”他的聲音沉穩有力,目光緊緊盯著前方,仿佛在等待著命運的宣判。
“不是。”空間的迴答讓眾人再次陷入思考。
“這麼說,是赫敏被石化了。”西裏斯剛才看得很認真,畢竟這關乎他的教子哈利,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仿佛已經確定了答案一般。
然而,他這種直接說出結論的方式卻引來了斯內普的嘲諷。
“真不敢相信你到現在還沒有搞清楚遊戲規則。”斯內普忍不住出聲嘲諷這個死對頭,他的眼神中滿是鄙夷,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屑的笑意,並用正確的方式問出了問題:“是赫敏被石化了嗎?”
他刻意加重了“問”這個字的語氣,仿佛在強調規則的重要性。
“是。”空間給出的答案證實了西裏斯的猜測,但也讓兩人之間的火藥味更濃了。
“我說的是結論而不是問題,現在到底是誰比較蠢,鼻涕精。”西裏斯毫不示弱地反唇相譏,他的臉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雙手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仿佛下一秒就要衝上去和斯內普理論一番。
穆迪強製性地打斷了兩人的爭端,他大聲喝道:“夠了!如果你們需要爭吵來保持生命,那麼現在就可以站起來去打一架,看看能不能解決問題!”他的聲音充滿了威懾力。
鄧布利多再次無奈地出麵阻攔了躍躍欲試的二人,他輕輕地歎了口氣,仿佛在為這兩個永遠長不大的人感到頭疼。
塞德裏克趁氣氛暫時緩和之際,指出了一個關鍵的問題:“我想我們最好搞清楚是什麼石化了他們。”
話畢,他提出了他的問題:“是魔咒統統石化導致了赫敏的石化嗎?”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小心翼翼地等待著答案。
“不是。”
“年輕人,想法不錯,但你的問題太過精細,最好慢慢縮小範圍。”
穆迪忍不住教育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長輩對晚輩的關切,雖然語氣稍顯嚴厲,但也是希望塞德裏克能更好地掌握提問的技巧,更快地解開謎題。
“那麼,是外來入侵者導致了石化嗎?”塞德裏克從善如流地改了口,他的態度謙遜而誠懇,認真地看著前方,期待著這次能得到更有用的線索。
“是也不是。”那模棱兩可的答案讓眾人又是一陣無奈,感覺離真相似乎近了一步,卻又好像更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