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一片喜慶喧囂,張燈結彩的盛景下,洞房之中卻彌漫著一種與外界格格不入的陰森氛圍。
紅燭高燒,燭火在微風中搖曳不定,光影在雕梁畫棟的牆壁上詭譎地舞動。
宗庭嶺身著龍袍坐在床邊,他不到三十歲的年紀,正值英氣勃發之時。
麵龐輪廓分明,猶如刀削斧鑿,劍眉斜插入鬢,眉下雙眸深邃而明亮,本應是星目含情的英朗之相,此刻卻因隱隱的怒氣而籠上一層陰霾,仿若烏雲蔽日。
一頭烏發整齊束於金冠之中,金冠上的寶石與龍袍上的金線在燭光的映照下交相輝映,周身環繞著一層無形的霜寒,將這洞房中的喜慶氛圍驅散得一幹二淨。
今日,數位官宦女子入宮,皇帝隻會挑一個侍寢。
童家人本已經打點好宮人,把童常在的牌子放在最角落,隻消熬過這一晚,就可以靠宮中親信的太醫,製造假死之象,把他接出來,一家人連夜逃離荊州。
可誰曾想皇帝今夜偏偏就翻了他這個童常在的牌子。
童子歌尚未及冠,身量輕,雖比尋常女子高出大半頭,但身姿纖細。臉龐白皙似玉,眉如遠黛含愁,雙眸清澈深邃似星,鼻梁挺直小巧。
烏發垂落,碎發拂麵更添嬌柔,加之尚未變聲,稍稍注意些姿態倒真能有九成像女子。
童子歌被送入洞房後,一直低垂著頭,心跳如鼓,每一下都撞擊著胸腔,讓他幾近窒息。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恐懼凝結,變得異常沉重。
那些關於皇帝殘暴行徑的傳聞,如同重重陰霾籠罩著他,使他滿心惶恐。
宗庭嶺的目光落在眼前的“童常在”身上,眉頭不易察覺地微微一蹙。
他在宮中多年,見多識廣,眼前之人卻給他一種微妙的異樣感,就像平靜海麵下暗流湧動,擾亂了他一貫的冷靜。
“抬起頭來。”宗庭嶺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在寂靜的洞房中迴蕩,每一個音節都讓緊張的氛圍愈發濃稠,如實質般壓迫著童子歌。
童子歌的心猛地一顫,身體不受控製地微微顫抖。
他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恐懼如決堤的洪水般傾瀉而出,交織著對未知的恐懼和對眼前之人的敬畏。
宗庭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不屑,他慢慢伸出手,握住童子歌的手臂。
那力道極大,童子歌感覺手臂一陣劇痛襲來,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他微微掙動手臂:“陛下......”
宗庭嶺卻不為所動,手上的力道反而加重了幾分。
他猛地一拉,將童子歌拽向自己。童子歌的身體向前傾,他另一隻手本能地去推宗庭嶺,卻被宗庭嶺輕鬆抓住手腕。
宗庭嶺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聽聞童家的大小姐傾國傾城,還想著為何到了花信年華還未出嫁......沒想到倒挺懂欲拒還迎。”
童子歌在家中雖然養尊處優,但是父親嚴令他的作風,不允許他去花樓,連聽曲都不行。
如今他聽了這話滿臉漲紅,身體向後仰,與宗庭嶺形成一種僵持之勢。
他的額頭冒出細密的汗珠,唿吸急促而紊亂。然而,他與宗庭嶺的力量差距懸殊,他的反抗在宗庭嶺看來不過是徒勞。
他手上的動作微微一頓,隨即加大了力氣,一把將童子歌拉得更近,兩人的身體幾乎貼在一起。童子歌能清晰地感受到宗庭嶺身上那強大的壓迫感,他的心跳如雷,眼中滿是驚恐。
宗庭嶺正要吻上那薄唇,卻無意間發現這童常在的喉結處有一個不明顯的凸起。
他心中疑竇叢生,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危險。他伸出另一隻手,粗暴地捏住童子歌的下巴,迫使他的頭微微抬起,以便更清楚地查看。
他鼓起勇氣,聲音顫抖地說道:“陛下,臣妾…… 臣妾身體不適,恐不能伺候陛下。”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希望能借此推脫。
宗庭嶺眼中閃過一絲懷疑,他微微瞇起眼睛,目光如炬地盯著童子歌:“哦?身體不適?你倒是說說,哪裏不適?”
童子歌心中一驚,他咬了咬嘴唇,按照母親給自己出的法子,顫抖著說道:“陛下,臣妾…… 臣妾方來了癸水,恐怕不便……” 他低下頭,不敢看宗庭嶺的表情,身體因緊張而微微顫抖。
宗庭嶺聽後,先是一愣,隨即冷笑一聲。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屑,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哼,是嗎?”
童子歌感覺手臂一陣劇痛襲來,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拚命扭動手臂,試圖掙脫宗庭嶺的掌控,眼中滿是驚恐與決絕。
“陛下!” 童子歌的聲音帶著哭腔,眼中蓄滿了淚水,那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宗庭嶺嘴角上揚,露出一個更加殘忍的笑容:“你以為你能騙得了朕?”
就在童子歌不知所措之際,宗庭嶺的手突然滑向他的下身,
童子歌的身體猛地一僵,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眼中的驚恐達到了頂點。他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仿佛遭受了雷擊一般,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所措。
宗庭嶺猛地將童子歌推開,童子歌的身體向後摔倒在床上,衣衫更加淩亂。宗庭嶺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童子歌。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欺君!”
童子歌蜷縮在床上,眼中蓄滿淚水,身體因恐懼而劇烈顫抖。
他鼓起勇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陛下,臣……臣是替家姐而來,家姐已與人有婚約,若陛下強娶,必生事端,懇請陛下開恩。”
宗庭嶺聽後,怒極反笑:“哼,你以為這是理由?欺君之罪,當誅九族!”
童子歌聽聞“誅九族”,如遭雷擊,他猛地撲到宗庭嶺腳邊,抱住他的腿苦苦哀求:
“陛下,陛下!臣一家老小無辜,都是臣的錯,求陛下放過他們,臣願一力承擔。”
他的額頭不停地磕在地上,不一會兒就滲出了鮮血。
宗庭嶺看著腳下這個狼狽不堪的人,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他突然來了興致,坐到了床榻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弧度:
“哦?你想讓朕放過他們?也不是不可以,隻要你能好好伺候朕,讓朕高興了,朕或許會考慮從輕發落。”
童子歌抬起頭,眼中滿是震驚和屈辱。他的身體僵住了,內心在激烈地掙紮。但為了家人,他沒有其他的路可走。
咬了咬牙,他眼中閃過一絲決然,緩緩站起身來,忍著滿心的屈辱,一步一步地走向宗庭嶺。
“陛下……”童子歌的聲音帶著哭腔,低低地響起,“求您……信守承諾。”
宗庭嶺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笑:“哼,那得看你的本事,若是你不能讓朕滿意,休怪朕翻臉無情。”
童子歌的臉頰因為羞恥而變得滾燙,仿佛有火在燒,眼中蓄滿了淚水,但他拚命忍住,不讓它們流下。
宗庭嶺帶著一種玩味和高高在上的姿態,注視著童子歌的舉動。
童子歌解開了宗庭嶺的龍袍,衣衫一件件褪去,露出宗庭嶺那強健而充滿壓迫感的身軀。
童子歌的心跳如雷,幾乎要衝破胸膛,他感覺自己的唿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他緊閉雙眼,試圖讓自己的思緒逃離這可怕的場景,可身體卻機械地按照宗庭嶺的意願行動著。
宗庭嶺的唿吸變得急促,他的手在童子歌的身體上,每一次觸碰都讓童子歌的身體猛地一僵。
“你這副模樣,真是誘人。”
宗庭嶺在童子歌耳邊低語,熱氣噴在他的脖頸上,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童子歌感覺一陣反胃,他雖然沒去過花樓楚館,但也偷偷地看過聽過那些香豔的話本,他至少知道這雲雨之事是要男女二人兩情相悅才做的。
哪有......哪有......
剎那間,身羈旋被抑,榻傾帷落困春時 。少艾遭君抑,榻上帷傾痛喚遲 。
【刪2370字】
【因停止推薦 暫刪一些過激部分\/簡要描述】
【但也不是全刪哈 全文數量很多且不重樣 目前都有香香前戲和尾氣】
【刪】
童子歌的體力在這如噩夢般無盡的折磨中迅速消耗殆盡,身體的疼痛如洶湧澎湃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向他襲來。
終於,眼前一黑,像是墜入了無底的深淵,疼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