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新跟著汪劍通,喬峰,還有薛慕華。
拒絕了身體不適的王爺趙譯,安排的酬謝宴,幾人一起離開的郡王府。
陳新讓趙譯以買賣奴隸的名義,過兩天弄兩個機器人進府。
方便二人聯係,做一些不能讓府裏其他人知道的事情。
汪劍通作為幫主,自然有很多事情要忙。
出了郡王府後,留下徒弟喬峰招唿薛慕華和陳新。
自己帶著留在府外的丐幫弟子,匆匆離開了。
此時已經是上午了,陳新帶著幾人,來到林衝老宅附近的酒店。
喬峰是豪爽的性子,千杯不醉不醉的他,一坐下就拉著陳新痛快的幹了幾碗。
陳新也是來者不拒,跟喬峰對飲起來。
二人也不冷落了薛慕華,時不時的邀他共飲。
很快薛慕華就有些不勝酒力,不敢再跟兩個越喝越精神的懷胎喝酒。
生平第一次有人能如此跟自己對飲的喬峰,喝光一壇酒後,用手擦去嘴角酒液,大唿一聲:
“爽快,喬某喝酒,從來沒喝的這麼爽快過,楊兄弟當真對喬某的脾氣�!�
喝了幾碗,稍微有點酒意,就開啟外掛模式的陳新。
自然是酒逢知己千杯少,陪著喬峰喝了個痛快。
陳新這邊陪著喬峰喝酒,倆人越喝越投機。
一場酒下來,三人互相熟絡了不少。
要不是顧及旁邊還有個薛慕華在,怕冷落了對方,倆人差點磕頭拜了把子。
陳新把喝多了的薛慕華,讓店家安排到了酒店的上房,也順便給喬峰也定了一個。
可看著陳新,大塊的銀錠子,眼睛也不眨一下的,就花在了他們身上。
喬峰雖然不看重錢財,可也為陳新仗義疏財的樣子喝彩。
喬峰又幹了一碗酒後,有些惋惜不已的說道:
“我看兄弟性格豪爽,身姿矯健,氣血旺盛,想來外家功夫已經練至化境。
可惜不修內功,不然一定比兄弟我的名氣大。”
陳新給喬峰把酒倒滿,表麵上毫不在意的擺手說道:
“哎,喬大哥別說這話,內功而已。
大丈夫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何須在意那些東西。
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當替三尺劍,立不世之功,方不枉來這人世走這一趟。”
喬峰見陳新如此灑脫,心裏佩服不已,直接端酒喊道:
“好,好一個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提三尺劍,立不世之功。
兄弟好心胸,兄弟我不及也�!�
陳新也舉起碗來,說道:
“兄長過謙了,你本領高強,為人豪爽,行事磊落,胸襟開闊。
小弟我是佩服不已。
可比我這喝多了,隻會紙上談兵的人,厲害多了。”
倆人也是喝到位了,當即在酒桌上續了齡齒。
跪在店家在銀錢攻勢下,準備的供著三牲酒肉的香案麵前,義結金蘭,結拜為異姓兄弟。
倆如此動靜,自然引來其他人的關注。
酒店裏其他人,聽了倆人喝酒時的對話和舉動,隻當是兩個喝多了的醉鬼,互相吹捧。
拿著刀劍的江湖人,原本聽了倆人大言不慚的互吹,還學江湖人拜把子,剛想出言諷刺兩句。
可聽到喬峰的自稱後,卻不再敢多說什麼,默默的偷偷坐了迴去。
人的名樹的影,這北喬峰,南慕容的名聲,可都不是吹出來,而是一場場廝殺打出來的。
“我喬峰!”“我楊超!”
“今日我們二人,結為異姓兄弟。
從此同甘共苦,守望相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同舟共濟,榮辱與共。肝膽相照,生死相依。
皇天後土,實所共鑒�!�
說完二人磕頭起身,看著對方哈哈大笑起來。
“叮,跟喬峰義結金蘭,+200點氣運�!�
這還是陳新第一次,從活著的男人這裏,獲的這麼多的氣運。
就在倆人拜了把子,喝的差不多了的時候。
楊起帶著做了一些遮掩的林衝,找了過來。
陳新給幾人互相介紹道:
“兩位,這是我的結拜大哥喬峰�!�
然後才向喬峰,小聲介紹林衝:
“大哥,這是林衝林大哥,這是我弟弟楊起�!�
喬峰聽了林衝的名字,看了他一眼,但也沒多問。
他拱手行禮,笑著說道:“喬某見過兩位兄弟�!�
“見過喬大俠!”林衝和楊起一起朝著喬峰拱手。
喬峰的威名,林衝是聽說過的。
林衝沒想到兩天時間,楊兄弟就認識結交了,這麼一個江湖一流人物。
介紹完以後,喬峰有些好奇的看著林衝。
藏著掖著不問,也不是他的風格,於是直接問了出來:
“賢弟,這林兄,可就是我知道的那個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
陳新點頭小聲說道:“是的,就是那個八十萬禁軍教頭林衝。”
於是陳新就將自己,從林衝那裏聽來的遭遇,大致上跟喬峰說了一遍。
等聽到林衝一個堂堂的禁軍教頭,就因為得罪了高俅的幹兒子。
就被白虎堂陷害,落得一個妻離家破,入獄發配的下場。
還數次差點被人害了性命,最終落得個被逼上梁山,才能保命的下場。
喬峰氣的直接拍了桌子,有些氣惱的他,端起酒來一飲而盡:
“這些狗官,整日裏就隻知道魚肉百姓,顛倒是非黑白,殘害國家忠良�!�
陳新三人也是附和起來,細數朝中蔡京蔡攸父子,王黼,朱勔,高俅,張邦昌,李邦彥等貪官汙吏組成的奸臣集團。
以及梁師成,童貫,楊戩等太監的種種惡行劣跡。
陳新聽著他們說著,這宋末奸臣天團的種種事跡,也是目瞪口呆。
他的內心直唿,難怪富裕的大宋國,到這裏就快完了。
這種級別的奸臣,能遇上一兩個就夠一個國家受的。
這宋徽宗趙佶,選奸用佞,組成一個堪比足球隊的奸臣天團,他不亡國都沒天理了。
就著這些奸邪佞臣下酒,越喝越氣,也就慢慢沒了喝酒的興趣。
陳新轉而問起了林衝他夫人張家娘子的事情。
不成想林衝擺手說道:
“我火燒草料場後,連累嶽父也被牽連,嶽父大人沒了教頭的差事。
如今卻是已經搬了家,應該是為了躲避高俅那廝,躲了起來。
就連左鄰右舍,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陳新眉頭一皺心想:能隱藏的這麼徹底?張教頭沒這麼大能力吧。
林衝的想法怕是過於樂觀了,失了勢的張教頭父女,多半被高俅父子藏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