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惢心說的,海蘭在剛解禁足後就來看過如懿。那時的如懿在冷宮過的很不好,還多虧了海蘭給她送銀子接濟著,如懿過的才好些。
海蘭為了能讓如懿從冷宮出來,不惜去養(yǎng)心殿前跪著,祈求皇上能放如懿出來。海蘭在養(yǎng)心殿前足足跪了三個時辰,還不見皇上出來,不得以又去了長春宮去求富察瑯?gòu)谩?br />
長春宮富察瑯?gòu)每粗蛟诘厣蠟槿畿睬笄榈暮Lm說:“烏庶人的事情已經(jīng)查清,人證物證都在,還有寶芝的供詞,斷無冤了她的可能。海常在,此事真假你最是知道的,那日她曾找你去景仁宮,都說了什麼不用本宮再給你敘述一遍。”
海蘭慌張的看向富察瑯?gòu)茫优车恼f:“臣妾,臣妾不知道皇後娘娘在說什麼,那日姐姐什麼都沒給臣妾說。皇後娘娘,如懿姐姐真的沒有給玫嬪娘娘下朱砂,是寶芝,都是寶芝的主意。”
高曦月:“你說都是寶芝的主意,可寶芝卻說是如懿的主意。昔日王府哲妃之事也是她指使的,她的罪孽,可不是你說沒做過就沒做過的。”
海蘭:“不,姐姐最是善良,她不會對哲妃下手的。”
富察瑯?gòu)茫骸斑@都是寶芝親口說的,豈能有假。海常在,念在你剛剛解禁的份上,本宮就不治你的罪了,迴去吧。素練,請海常在出去。”
求情無果的海蘭被素練請出了長春宮,站在長春宮門前,葉心問:“主兒,怎麼辦,皇上和皇後娘娘都說沒有冤枉烏庶人,咱們......”
海蘭:“我相信姐姐,走,咱們?nèi)ダ鋵m。”
接著海蘭帶著葉心來到冷宮,打點好侍衛(wèi)後,就在門前等著。不一會兒,如懿就到了,海蘭透過門縫見到如懿這般模樣,很是心疼,淚水在眼眶裏打轉(zhuǎn),哽咽著說:“姐姐,你在裏麵竟過的如此艱辛。”
如懿:“海蘭,別傷心,本宮在這裏過的挺好,隻是最近腳扭了行動不便,才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
海蘭擔(dān)心道:“那姐姐可有看過太醫(yī),姐姐有沒有藥,我這就去讓葉心去太醫(yī)院請?zhí)t(yī)。”
如懿趕忙叫住海蘭:“不用,已經(jīng)讓淩雲(yún)徹賣過藥了,你不用擔(dān)心。若是你能給些銀子或者吃食便好。”
海蘭一聽馬上拿出了攢了好久的月例,說:“姐姐,給,這是我攢下的一些銀子,你拿去,等迴去後我再收拾些用的,和吃食,讓葉心給你送來。”
如懿接過海蘭給的銀子:“那我就收下了,天晚了,你也該迴去了,小心些。”
海蘭依依不舍地告別了如懿,迴到啟祥宮,海蘭迅速收拾出一些被褥和吃食。葉心看著海蘭收拾的東西,說:“主兒,您本來月例就不多,這被褥更是有數(shù)的,還是少給些吧,要不然等到冬日咱們......”
海蘭打斷葉心的話:“姐姐在冷宮裏受苦,我好歹還有份例。等下個月份例發(fā)了,再置辦也是來得及的。”葉心見勸不動主子,隻能遵命。
翌日,海蘭再次給如懿送去了東西,如懿欣然地接受了。迴到屋中看著海蘭給自己的東西,如懿嘴角微微上揚。想著:還是海蘭忠心,不過就是銀子給的少了些,要是再給多些她就能把賣出的護甲給贖迴來了。
又過了好久,海蘭聽說了玫嬪去冷宮鞭打如懿的消息,匆匆的前往了冷宮,此時的如懿還在高燒中,海蘭通過裝扮成宮女的樣子,讓淩雲(yún)徹帶著她進了冷宮。
看著還在說胡話的如懿,海蘭很是擔(dān)憂,問淩雲(yún)徹:“可請了太醫(yī),姐姐的傷勢如何?”
淩雲(yún)徹看在銀子的麵子上,說:“迴海常在,已經(jīng)請了太醫(yī),說隻是皮外傷,養(yǎng)養(yǎng)就好,隻是這烏庶人一直未曾沐浴,身上髒汙,所以這才令傷勢顯得嚴(yán)重。”
海蘭:“若隻是皮外傷,那姐姐怎麼在說胡話?”
淩雲(yún)徹:“這冷宮陰寒,烏庶人身上又有傷,有些起熱,不過已經(jīng)讓人給喂下藥了,隻是這藥還未起效。”
海蘭不放心,看著如懿身上的傷口,輕輕的握住如懿的手,又讓葉心燒些熱水。隨後海蘭就守在如懿身邊,一刻不敢離開,海蘭用帕子沾濕,輕輕擦拭著如懿傷口的血跡,動作很是輕柔。
不知過了多久,如懿的手指微動,海蘭見狀,趕緊放下帕子。接著,如懿睜開雙眼,環(huán)視一圈,看到海蘭:“海蘭,這是哪兒?”
海蘭趕緊扶起如懿:“姐姐,這是冷宮,你感覺怎麼樣,傷口可還疼?”
如懿想要搖頭,卻扯動了傷口,疼的皺起眉頭。海蘭心疼的握住如懿的手:“姐姐,你別動,好好養(yǎng)傷。都怪白蕊姬那個賤人,竟敢如此對姐姐,我定是不會饒了她。”如懿拍了拍海蘭:“海蘭,莫衝動,這是在宮裏,我還在冷宮,外麵隻有你一個,你還隻是常在,她已是嬪位,你鬥不過她的。”
海蘭:“那我隻能咽下這口氣嗎?”
如懿笑笑,說:“你放心,她蹦躂不了多久。海蘭,日後我不在你就隻能靠自己了。”
海蘭:“姐姐”
另一邊富察瑯?gòu)媒拥浇鹩皴膫髟挘瑢钚寝颊f:“海蘭去了冷宮去看如懿去了。”
李星藜:“這晚上去,也不怕被宮裏的禁軍抓到?”又想到什麼,說“瑯?gòu)媒憬悖衲暌呀?jīng)是乾二年年末了,永璉那裏要小心這些”
富察瑯?gòu)茫骸拔抑溃詮霓拋恚揖鸵呀?jīng)讓富察家去尋名醫(yī)了,前兩年說是有藥能壓製,永璉這一年哮喘也不曾再犯,應(yīng)當(dāng)是無礙些了。”
李星藜:“那便好,隻是還是要提防著些,就怕那位再下手。”
富察瑯?gòu)茫骸斑@次本宮不曾訓(xùn)斥她,那她又有什麼理由懷恨本宮呢?”隨後又想了想,說“不過你說的也對,提防著些總歸是好的。”
“最近我看著永璜身邊的宮女很是眼熟,可是魏嬿婉?”
李星藜:“是她,曦月見她伺候的永璜細心,把她提做了大宮女。”